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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北岛龙鸣是北岛家族的旁系,那北岛川芥就是旁系中的旁系,北岛龙吟的目标是在北岛家族的核心权力上,而北岛川芥的目标这是在北岛家族旁系的核心上,所处的位置不同,目标也就不同,或许等到将来的某一天,北岛川芥能够步入北岛家族旁系核心权力的时候,他的目标也会如当下的北岛龙吟一样。
一刀切了个空,这让北岛川芥感到惊讶,不过很快这惊讶就变成了兴奋,“呵呵,这次来到华夏,总算是遇到一个像样的对手,之前死在我手上的那些人,都没能躲过一刀的,多少年前我们的先辈屠杀你们华夏的那人,玩弄你们的女人,如今我正在做同样的事情,这让我感到骄傲!”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本来他能多活个几秒钟,可接下来的一秒钟他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把雪亮的刀子就扎进了他的小腹里,北岛川芥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这男人其貌不扬,他的出手怎么可以这么快,快到他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他挣扎着想要动,这一刀刺穿了肠子,也不至于让他立马毙命,但死亡已经在前方向他招手了。
“说吧,你的同伙到底在哪里?”男人的声音淡淡地道,旁边的两个警察已经彻底惊呆,包括同时从病房斜对面的楼梯铁门后冲出来的几个便衣特警,全都望着他们。
吧嗒……
血水从北岛川芥的小腹流下,北岛川芥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他睁大着眼睛,“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嗤啦……
年轻男人手中的刀子稍微横着一用力,北岛川芥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同时嘴里忍不住的一声痛叫,“啊!”肚子上的血水哗啦的一下,喷出了一大股洒落在地上。
“你的同伙在哪里?”男人的声音再次淡淡地响起。
“我没有同伙!”北岛川芥咬着牙,倒也有几分硬气。
“车家的人是你杀的?”
“对,就是我杀的,我……我像砍菜切瓜一样,把他们都给杀了,你们华夏人可真够弱的,一个高手也没有!”
“别吹牛皮了,你的身手最多算是中等偏上,车家的守卫都是有功夫的,你杀一两个能够办到,十个八个也可以,但要说杀光了车家的人,你根本做不到。”
“我……”
嗤啦!
北岛川芥不服气,人不是他杀的,可就是要证明自己不比北岛龙吟差,在他的心里面,昨天晚上下车闯入车家的如果是他,结果肯定不会比北岛龙吟差。
刀子又在肚子上剌了一道,这一次喷出的血腥污秽之中,带着一股子肠子里流出的臭气,北岛川芥翻了个白眼,险些直接疼地晕死过去。
“我可以让你死得轻松一点,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我再问你一句,你的同伙到底在什么地方,他们是谁?”
“我,我不会说的!”
北岛川芥咬牙切齿,身体佝偻这,一双手捂住肚子,似乎是担心肠子流出来,他的话音刚落,男人手中的刀子就抽了出来,白色的刀刃上黏着腥红的血水,北岛川芥脚底下向后退,肚子上的血又是哗啦啦淌下一片。
噗嗤!
紧跟着,不等他脚底下站稳,男人手里的刀子再次快速的插进他的肚子,北岛川芥此刻就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样,啊的一声痛叫,整个人又站在了原地。
本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但接下来男人手中的刀子反复从他的肚子里抽出来,已经没有反抗能力,手中的武士刀早已经掉到地上,他翻着白眼,低着头看着那白色带着腥红血水的刀子,一刀接着一刀扎进去再拔出来。
疼?
不,这不光是疼,也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一股彻头彻尾的绝望,这种绝望比死亡更可怕,如果只是干脆的死掉,或许只需要脖子一歪,咽下最后一口气就行了,但此刻北岛川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肚子被扎烂,却偏偏扎不到他身上的要害,疼痛已经麻木,可这麻木的背后更是刀刀剐骨一般的疼痛反复叠加……
“我,我说……”
北岛川芥终于忍不住了,他的声音气若游丝,却又带着一股强烈渴望解脱的越往,心里头还计较着,在自己临死前要不要说出一个缺德的谎言,懵眼前这个小子一把,也算是出了自己心中的一口恶气,而且他们华夏人都挺蠢的,从古代流传至今一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哼,老子不是华夏人,老子今天就要临死说谎!
即便是面对死亡,北岛川芥似乎终于找到了最后的一丝慰藉,心中笃定主意,他也为自己的聪明机智感到骄傲。
然而……
“我不想知道了。”
耳边响起的却是这么一句话,如意算盘的珠子哗啦一下全散了,似乎落得满地都是,叮叮当当的,没一声都化作了来回抽插进他肚子里的刀子,肚子被捅烂了,肠子更是不知道断成了多少节,走廊里涌出的病人本想冲这边张望,被那一群便衣特警给远远挡开。
北岛川芥后悔了,干嘛自己要临死嘴硬,虽说他们的祖上有剖腹自尽的传统,以此还象征对到过民族的忠诚,剖腹本是一件值得他们岛国武士骄傲的事情,可从古至今这么多年,好似还没听说过哪个岛国英雄,是死于肚子被人捅烂,肠子断了好几十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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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噔……
北岛川芥倒在了地上,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瞪得溜圆,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任何生机了,嘴唇还是不甘地蠕动,“我,我……”
他想说什么?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死了,似的凄惨不甘心,他可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人,可雄心壮志这会儿化作了被捅烂的肚子,以及那臭烘烘的肠子。
警察们终于回过神,一个个惊呆状地看着林昆,其中有人大喊了一声,“不许动,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杀人?”
男人语气平静地说:“你们不应该谢谢我么,如果他不死,现在躺在地上被砍断了脖子的就是你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