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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屋里开了暖气，一个个尽显露骨的身材，还飘散着刺鼻浓烈的劣质香水味。
“老板，这里可以挑一个！”
那年轻男人谄媚地说道。
说完后，一排女人站了起来，弯腰鞠躬，促进男人本能的荷尔蒙分泌。
“换一批！”
陈凡皱着眉头，摆摆手道。
顿时，就让年轻男人脸上谄媚的笑容，凝固了。
卧槽！
老江湖啊！
眼光那么挑剔的嘛！？
当然，也看得出来，是个舍得花钱的大主顾啊！
但我这又不是大会所，哪有那么多！？
于是，年轻男人语气更温柔地劝道：“哥，就这么多了，其实都挺年轻漂亮的要不多挑两个，都试一试？”
“算了算了，就她了！”
清楚具体女人数量后的陈凡，手指点向了一位最年轻的女人。
毕竟年纪轻点好，待会容易套出点话来。
“好嘞，哥，里面请！”
昏暗的隔间。
一男人，一女人，一床。
陈凡借着透气的缘故打开了窗户，借着外面高楼的灯光，也终于看清楚这女人的面容。
双目凝神，陈凡若无其事地聊道：
“你看起来好年轻啊，多大了？”
“九八年的，哥。”
“哪里人？看着好面熟啊”
“哥，你说笑了，我还刚来不久。”
“家里父亲赌博？母亲生病？弟弟读书？全都靠我？
刚做多久还不熟，前夫家暴还好赌？自己带娃没收入，以后开个美甲店？”
“哈哈，哥，你真幽默，等会一定得加个联系方式”
就这样几个对话来回后，陈凡心中也不禁感慨：
卧槽！
高手啊！
看似扭捏，实则拿捏！
但很快，也得点到为止，不能继续聊下去了。
而接下来要考虑的事情，就是脱身了。
就像在记者暗访中所看到的那样，假装身体不舒服。
毕竟，知法犯法可不行。
于是，
只见陈凡点燃一根烟，将自己的脸庞藏进了烟雾中，然后淡然地说道：“嗯，我不太行”
（已更改，审核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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