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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的意图被识破，都是一件尴尬的事。
陈凡只好转移话题道。
好在餐厅上菜的速度还挺快的，随着菜品上来，随意的一来一回聊天，尴尬的气氛也算是化解了。
甚至，还有些小火热。
毕竟，只是来相亲，又不是什么仇人见面。
谁都不欠谁的，也都别甩脸色。
所以，就在这相互理解下，聊天的气氛倒是愈发不错。
毕竟，都是年轻人，又是家庭优渥的‘苦命人’，有聊得来的话题。
甚至，气氛有些过于好了
当陈凡看着王小葱和对面的小青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连踹了他好几脚。
请你做好一个挡箭牌的职责，好吗？
王小葱委屈极了，却也只能作罢。
终于，这顿饭局结束了。
陈凡拔腿就要走，可后面的小青还挑衅道：“不是说好去水上乐园的嘛？你们俩怎么走了？”
“我们俩不太舒服。”
陈凡连忙撤，王小葱倒是有些不解地问道：‘这马总的女儿也很不错啊，长得也不像他，你就不考虑一下？’
“不，他小时候骗我充钱！”
陈凡想了想，愤慨地说道。
王小葱一阵无语。
而更让他无语的是，一顿饭后，就喝了几杯茶，陈凡竟然把他赶走了，说要回单位加班了。
这特么就叫做好兄弟？！
一句话，一千公里，就是一顿饭加两杯茶？
朝阳区派出所。
当陈凡赶来的时候，办公室中刘小卿早就等着了。
这，还真不是陈凡欺骗了王小葱，是真有事情要处理。
这不，陈凡刚来，就听刘小卿抱怨道：“小凡啊，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都要郁闷死了！”
“怎么了，这是？”
“这不是刚忙完谢光坤特大毒品案嘛，我就捡起了你上次给我的赌博案线索，想要深入查一查。可我也没想到，这个赌博案如此难查！”
“他们不仅是流动的，每次开赌的时间、地点都不一样，开赌的地点还大都放在了偏僻的山林田野中，不知吸引了多少附近的村民！”
“就算逮住了，也不好固定证据抓人。”
“人多，地广，一旦有个动静，直接就往山林中一蹿，我们估计就找不到了。”
刘小卿郁闷道。
看得出来，在查案的过程中不止一次地被牵着鼻子走了。
“那是借无人机？”陈凡猜道。
旷野中赌博，用无人机查案都已经常规化了。
只是局里的无人机也有限，也不知道能不能借出来。
“不，借你这个人！”
“小凡啊，你可帮帮哥哥吧。”刘小卿哭诉道，“你知道嘛，市局最近下文件了，要全力扫赌，扫一扫市里大大小小的那些赌局，正一正风气。所以，每个派出所都给了指标，还给排名！”
“然后呢？”
“然后你哥哥我现在垫底了，空有线索，但还是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刘小卿一边哭诉，一边打开了手机递给了陈凡。
陈凡接过来一看，这是一张排名表，全市大大小小的派出所都填在了表格上，而在派出所的身后，是多多少少的数据。
这代表着侦破的赌博案数量。
现在，
排在第一的是城西派出所，它的后面足足挂着4个案子！
都已经侦破了四个赌博窝点了！
而在往下刷，终于在倒数第三的位置上，看到了朝阳区派出所的名字。
它身后挂着大大的‘0’，格外得刺眼！
也就是因为大所，所以排在了倒数第三，其实跟最后第二、最后第一也没啥区别，都是颗粒无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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