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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叔示意自己曾经的属下去看看周围负责看守这些凉奴的士兵,属下报告他们已经昏迷了,明叔深吸一口气,问:“不知公主派你来有何指教?”
陈远林看着这一屋子凉奴挤在一个老破小房间的大通铺上,他们此时都起来看着自己,陈远林在这屋子里唯一一个椅子上坐下,眼睛盯着看着明叔说:“护国公伐无道 诛暴君,起兵反抗魏王,你们知道吧?”
明叔显然很是惊讶,他说:“护国公是谁?”
“护国公是叱云南,他刚刚打赢了刘宋,就被魏王夺了兵权,还派人刺杀他。”
明叔仔细一琢磨,明白了前因后果:“所以公主认为这是我凉人的机会?”
“我也是认为的。”陈远林淡定的看着把玩着心儿给她的玉佩,没有凉人的帮忙,自己也是可以给叱云南开城门的,就是费劲点。
陈远林打了个哈欠,这大晚上的还得到处跑,太累了,赶紧把这事解决了,还是划水适合自己。
明叔看着这女子的纤细的手里把玩的玉佩,这玉佩自己绝不会认错,说:“那公主想要我们干什么?”
“明晚子时,我希望你们能打开平城的城门,和叱云南里应外合。”
明叔点头,他已经对奴隶生活心怀不满很久了,只不过不敢轻举妄动,如果他想 ,这镣铐是可以解开的,他点头:“属下得公主命令。”
陈远林见任务完成,急忙回去,常茹和二夫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己了,她们会担心的。
魏王暴怒的想要牵连李家,却发现李家人早已悄无声息的撤走,那堆暗卫隐藏在百姓之中,慢慢地跑出去,魏王简直要气成河豚。
拓跋浚刚刚得到自己父亲被诬陷的线索,不肯放弃,但是此时魏王正为叱云南焦头烂额,哪有心情管这些?
拓跋浚很委屈,太子妃也很委屈,连拓跋翰都感觉不妙,魏王紧急调动军队,可是这时候叱云家好几代的积累展现了出来,有的碍于曾经情义接到魏王的命令还按兵不动。
魏王此时在大殿上,随着叱云南军队的接近,他失眠了,在自己的床榻上翻来?覆去。
明叔放倒了矿场守卫,与黑夜融为一体,探查哪个城门的守卫力量最弱。
这时,太监宗爱汇报道:“西城门不知道怎么的就开了,叱云南的叛军冲进来了,陛下,快走吧!”
魏王大惊,叱云南的补给只能来源于自己的封地,魏王寻思自己打不过,也能用魏国的地域广阔来拖到他补给不济,怎么突然打进来了?
而且叱云南的军队离都城不是还有一段距离吗?
此时叱云南的军队在叱云南的率领下向皇宫冲来,皇后娘娘和其他后妃也被告知了此事,看着陛下脸色不妙。
御林军首领来报:“陛下恕臣无能,皇宫,臣守不住了。”
魏王知道御林军守护皇宫,是需要忠心天于实力的,而且得皇帝信任的也非常少,也就2000人,算上守护京城的护禁卫军,才有15000人,不过,魏王想起自己送走了拓跋翰和拓跋浚,心里倒是一阵畅快。
被魏王送走的拓跋浚和拓跋余拼命的跑,他们心里明白跑了拓跋皇室还可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他们周围的侍卫到现在还没员,这是一个好现象,看来叱云南还没有发现他们逃跑的方向。
一向养尊处优的拓跋翰就算坐在马上让马儿驮着他跑,也感觉到非常累,此时顾不上争夺皇位了,拓跋翰忍不住和拓跋浚说话:“你说,你和我的母亲,会怎么样呢?”
拓跋浚想起当时那一幕:自己母妃对自己说:“既然陛下有意让禁卫军护送你逃跑,你一定要赶紧跑,跑了就不要回来。”
拓跋浚眼里含着泪:“母妃,那你呢?”
太子妃拔下自己手里的簪子,指着自己说:“如果你不走的话,我立刻在皇上面前请死。”
魏王派来的人也在催促他,拓跋浚上了马,太子妃看着他的背影,祈祷自己儿子会平安。
拓跋翰继续说,遭此大难他不能忍住不吐槽:“你母妃和我母后,肯定是凶多吉少,但是我们怎么东山再起呢?”
拓跋翰发现拓跋浚不往前跑了,拓跋翰惊讶:“浚儿,你停下了?”
拓跋翰仔细一看,原来前面的树下有一个蒙面人,手里拿着剑,就是身材有些单薄。
感到了这女子的杀意,拓跋浚拔剑,可是剑却被陈远林一招打飞,拓跋翰知道自己今天跑不了了,破口大骂:“你这个乱臣贼子。”
陈远林懒得和他们说,直接干脆利落地结果了他们俩和一群侍卫,之后往皇宫里走。
叱云南此时已经拿着剑冲了过来,整个人像一把开了刃的剑,杀气凛冽。魏王说:“我自问对你叱云家不薄,为何反叛我?”
叱云南笑了,这笑三分嘲讽三分漫不经心四分自嘲:“待我叱云家不薄只指故意不支援我父亲?导致20000将士埋骨异国他乡?”
这魏王能承认吗?而且这是前代帝王的锅?魏王能从兄弟中脱颖而出,也不是简单的人物,此时也演的非常像:“你不要污蔑朕?”
皇宫里忠心的大臣也指责叱云南:“这个乱臣贼子!”
“竟然为了造反捏造陛下的罪名!”
叱云南依旧是笑了,鼓掌示意红罗拿出了证据,扔到跳的最欢的人脸上,那人看完之后闭嘴不吱声了。
叱云南问红罗:“找到拓跋浚和拓跋翰了吗?他们跑哪里去了?”
红罗说:“恕属下无能,属下没有找到他们。”
叱云南万万想到自己顾了一边就顾不到另一边,魏王看到这一幕,想到自己子孙跑走了,心里畅快地嘲讽叱云南:“饶是你白费心机,我拓跋家族还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时大殿里进来一个女子,这女子的长相,气质丝毫不出彩,但是这种关键时刻,在场的人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身上。
魏王看着这女子走到自己面前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拦,明白她怕是和叱云南一伙的,陈远林把自己从拓跋浚身上搞来的扇子给他,说道:“很可惜,他们已经被我料理了。”
魏王看着这扇子,他不怎么认识,但是太子妃一下子从熟悉的纹路和画面辨认出这是自己儿子经常拿在手里把玩的那一把,本来支持太子妃在这里的希望,就是自己儿子能跑,太子妃一下子崩溃了。
一向雍容大方,礼节挑不出错的皇后娘娘也心里崩溃,嘴里一遍遍重复:“我的翰儿…。
叱云南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示意暗卫杀了拓跋余,对着此时万念俱灰地魏王和皇后说:“南安王、东平王、高阳王被乱箭射死,你们回去行宫颐养天年,从此以后,改国号魏为周,我为皇帝。”
叱云南对在皇宫的大臣说:“众位大臣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