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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么一来的话,云舒月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了。
当初,她从北疆军的军营中出发,前往楚国,她专门租了一辆马车,配了两个车夫,日夜兼程地赶路,就是为了想早点解决掉许娇娇。
只要解决掉许娇娇,这个世界就会很快恢复正常。
为此,云舒月在去楚国的时候,一路上很少住客栈,都是简单地买些东西填饱肚子,然后让两个车夫轮流赶路坐在车上休息。
可是那一天,她像之前那般在马车中醒来,发现马车似乎停下了,云舒月以为两个车夫在偷懒,便高声喊道:“你们在做什么?赶紧赶路,若是在四天之内到不了楚国,这一百两银子你们谁也别想拿到。”
然而她喊完之后,竟然没有一个人回应她,而且外面也安静的可怕。
云舒月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她连忙掀开马车帘子,才发现两个车夫已经死了,尸体就倒在了马车正前方。
瞬间,云舒月感觉到了毛骨悚然,她下意识地就要退回马车中,可是下一秒,她就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一记手刀重重地砍在了她的后脖颈上,云舒月直接晕了过去,晕之前她努力地想看清那人是谁,只看到那人戴了一块黑色的蒙面。
再醒来的时候,云舒月已经身处这个地牢了。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自己有可能是遇到了山匪,然而她唯独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是谢息澜在幕后指使。
先前的时候,云舒月还想过谢息澜囚禁自己或许是因为爱而不得,就像原著里那般,可是当这些谢息澜的手下鞭打她的时候,云舒月才发现是自己想错了。
就在刚刚,她听到了什么?
谢息澜做这些,仅仅是因为自己想要杀掉许娇娇?
那个炮灰女配?
有没有搞错啊?
“你们是不是疯了?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我才是!”
云舒月原本的神智就已经被折磨的快要发狂了,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因为现在的剧情和原著已经越来越离谱,她已经联系不上系统了,也就是是说,再这么下去的话,她就要成为这本书里的角色了,就再也没有呼风唤雨的能力,到时候,她就没有办法逃出去了。
什么主世界,什么攻略任务,全都没有了!
可是刚才谢息澜的那番话,直接将最后一根支撑的弦绷断了,云舒月彻底癫狂了。
也彻底绝望了。
谢息澜低头看着云舒月,他只当云舒月已经疯了,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谢息澜低声道:“你说的什么女主不女主的,与我没有丝毫关系,不过,凡是想要把姐姐从我身边夺走的人,全都该死!”
疯了!全都疯了!
云舒月摇着头后退,口中喃喃道:“我才是女主,我才是女主,她只是一个女配而已,你们不能喜欢她……你们喜欢的人只能是我!只能是我!”
说罢,云舒月的眼眸忽然间死死地盯着谢息澜,眸光中透露着凶狠:“谢息澜,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不管是我还是那个女配,你都得不到,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谢息澜身后的侍从皱眉看着云舒月,对谢息澜道:“相爷,她似乎已经疯了。”
谢息澜却笑道:“她刚刚不还是在好好说话么?怎么可能疯了呢,即便是疯了,我也要从她口中翘出来点东西。”
一听这话,云舒月疯狂后退,警惕地看着谢息澜。
“这不是没疯么?”谢息澜冲着身后的侍从摆了摆手。
侍从瞬间明白了谢息澜的意思,然后拿着鞭子走了过来,往墙上猛地一甩,鞭子发出了刺耳的呼啸声。
被关在这里的这几天,云舒月已经被挨打过许多次了,她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蜷缩在了角落里。
谢息澜笑眯眯地问道:“长公主殿下,臣也不想如此,所以,还希望长公主殿下乖乖地将秘密告诉臣,免得有伤风雅。”
闻言,云舒月的心中便满是后悔。
那日她被抓回来后,为了恐吓谢息澜放了自己,便告诉他自己能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当时她说的便是秦重烨对战匈奴一定会胜利,谢息澜当日半信半疑,因为当时那个刺客已经完全失去了音讯。
可是当这次秦重烨的捷报传回京城后,谢息澜的心中已经有了定夺。
即便是云舒月当日见到了北疆军的士气旺盛,有可能打胜仗,但为何会说的那么绝对呢?
若是旁人,或许会当这次事情是一个偶然,可是谢息澜却不,他是见过许娇娇身上那些神奇的人,一个妇道人家能在干旱缺粮的地方养活三个孩子,而且顿顿都能吃到肉,甚至还有水蜜桃。
当日在小院的那些所见所闻,若是传出来,旁人定然也不会相信,可是谢息澜却切切实实经历过的。
所以,不管云舒月是偶然也好,是瞎蒙也好,他今日都要好好地审问出来。
宁可错杀,不可错漏!
“我没有秘密!我真的没有秘密,当初那是我胡乱说的,我只是为了吓唬你……”
云舒月很清楚,系统的事情她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她会被系统惩罚,从此真的被系统抛弃了……
从呼风唤雨的女主,到名字都没有的路人角色,这种落差太大了,她绝对不能接受。
谢息澜面上依旧是那副如沐春风的笑意:“既然殿下不愿意说,那可就别怪臣不客气了。”
他的手微微一挥,侍从的鞭子便精准无误地落在了云舒月的身上。
“啊啊啊!”
云舒月疼的惨叫了起来,她在地上打着滚,哭着喊着求饶想让谢息澜放过她。
谢息澜道:“既然殿下这么嘴硬,那不如尝尝被活活打死的滋味?”
残忍的话从面容皎洁的少年口中说出,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侍从明显是经过训练的,他挥鞭子的速度一直保持着匀速,给人一种惩罚永远不会结束的错觉。
“我说!我说!”
云舒月承受不住这种煎熬,歇息底里地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