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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怎么说呢，他……嗯…………”
姜羽的确没想到，他在江南医学院呆的时间不长，知道江南省医学院曾经有个很牛的人，但还真不知道是陈明汉。
当然，
姜羽从没觉得陈明汉是他的弟子。
一来、陈明汉天赋有限，不够格。
二来、他没有收徒的习惯。
犹豫少许，他补充道：“陈明汉，勉勉强强，算是我的记名弟子……陈明汉，你起来吧。”
后半句，是对陈明汉说的。
“勉勉强强……记名弟子？？？”何正华口干舌燥，妈哟、也就姜羽敢说出这种话吧？
“的确……”陈明汉直起身子，真诚的道，“我还不配做师父的弟子，师父医学渊博、深厚、涉猎无数，我连其中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都没能领悟。”
王存先、郝千尘、以及三位股东，几名主任，已经变得不知所措了。
还好，王存先见过不少大风大浪，陈明汉虽然人脉博，但、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小的，且、开除姜羽的又不是他，要不是今天这事儿，他根本就不知道有姜羽这么个人的存在。
“陈老，您看，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伤了自家人，姜羽、何老师，你们的事，我王存先一定会给你们个交代。”王存先急忙打圆场，这一次语气比之前软了很多，不再像之前一样高高在上，而是近乎祈求，
“不过……校庆就要开始了，这种时候万一出现些什么变动，对学校而言不太好，一切、等校庆之后再处理，行吗？”
“你们学校的面子算个屁？我家公子要你们解决的事，必须先解决，否则这个校庆不用开了！”
就在这时！
突然一阵近乎咆哮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
一大群人急匆匆的赶来！
为首者，
是个穿睡衣的中年男人！
发出大吼的，正是他！
这个男人，没人认识，但他身边跟着的一个老头，王存先却的认识，而且一瞬间眼睛都睁大了！
司马林洋！
一手帮助他，将他扶起来的人！
而他，
此刻却紧跟在睡衣男的身后！
而他们身后，还有五六十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人，进入办公室，直接把现场所有人团团围住，虎视眈眈！
郝千尘、鲁不韦、这些校长、副校长、主任等等十几脸懵逼，同时又有些害怕，心惊！
“见过公子！”
睡衣男自然是司马徽，他向姜羽行礼，而后对司马林洋怒斥：“这就是姜公子，你自己看着办！”
司马林洋七十多岁，年龄虽然大，但地位却很卑微，嗯……至少在司马家很卑微，比起家主司马徽，就是垃圾中大垃圾，被吼得心惊胆颤，扑通一声跪在姜羽身前：
“公子，姜公子，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扶持王存先，我不该把医学院弄到手，我不该生出来……”司马林洋似乎吓糊涂了，不断认错，不断磕头。
“嘭！”
“嘭！”
“嘭！”
磕头之重，每一次，都能听到清晰，明亮的响声，很快、额头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旁边，王存先张大嘴巴，愣在原地，像是吃了屎一样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