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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着眼睛,虽说心里很是难以置信,但却并没有惊讶了。
毕竟阿咸之前也说过,魔洞之下的那个它跟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我觉得我只是其中一部分,那个主魂还在下面镇压着,否则它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为何还要一点一点来呢?
至于我……我想它应该是利用我,想逃出禁锢?
想到此处, 我的脑子里突然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为什么是我?可那魔神之力你不也有?”
张子灵的脸色微僵,而白雾则轻叹的揉了揉我的头发:“别听他瞎说,无中生有,本君说了,你跟它没有任何关系。”
我的眼眸逐渐向上抬,望着白雾那千愁万绪的眉,心里很是不得劲。
他这话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但却偏偏拿来安抚我。
我很是不明白,他到底在担忧什么呢?一遍一遍的说我跟它没关系,这让我觉得,他就是在害怕了。
我没有纠结,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而那边的张子灵也未再说话,脸色却很难看,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我的目光一转,不禁看向孓逸,他与莲仙都未曾开口,但脸色却都是异样的凝重。
尤其是孓逸,眼底不断的闪过些许的异样,看样子像是跟张子灵一样,似乎也在想着什么事情。
我暗叹一声,还真是够乱的了,所以那个魔神,到底是想干嘛?百因必有果,它为什么非要霍霍三界?为什么非要把一切都搞的乱七八糟的?
要说图谋三界?那傻子才会信了。
它已经是魔神了,三界对于它来说不过是囊中之物,又何用之有?真想要,直接去杀了天帝一人不就完了?
可显然不是,它的种种做法,在我看来,它就是在报复!
为何要报复?难道它曾受到过什么不公平对待?或者是被什么人害过?
这么一想,我的心里没由来的闪过一抹慌张,当即在次抬眼望着白雾:“那个魔神曾经是不是受过委屈?或者是欺骗?是爱恨情仇还是遭遇不公平对待了?”
我这话一出,白雾的身子瞬间紧绷,一脸震惊的凝视着我。
呃……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咋……咋了?”
说完我的目光瞥了下一旁,就见张子灵满脸的困惑,似乎也在考虑我的这个问题。
而一旁大嘴巴慕漓却轻描淡写的开口:“它一个魔神能受什么委屈?既然称之为魔,那肯定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东西,谁还会跟它有什么爱恨情仇?”
我不禁翻了个白眼:“谁天生就是坏的?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坏之分,有的只不过是遭遇到了不公,这才会性情大变。魔神怎么了?女娲大神还是妖呢!”
说到这里,我急忙把目光转向张子灵,又看了眼孓逸:“你们前世不也是妖么?”
慕漓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一脸幽怨的望着我。
张子灵一脸坦然:“你说的不错,既然能称之为神,那都是对这个世界有功的人。我们前世之所以被人誉为妖神,一是伏羲一画开天,二是东皇治世。女娲造人,大禹治水,鳌足支天地。还有很多上古大神,就因为创世有功,才配称神。”
“这都是天道赐予的,神一定是有至高无上的功德的,所以,你的话倒是点醒了我,魔神也是神,它曾经也一定是为了创世付出了贡献,但若要说它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知,我觉得只有蛇君才能跟我们解释清楚了吧?”
当我听完张子灵的话,心里越加肯定,那魔神一定是经历过什么了。
但又有些困惑,这白雾有关系?
我舔了下唇,一脸疑惑的望着白雾:“他什么意思?”
这会儿白雾的脸色死沉,语气都宛如冰碴子:“本君不知,连你都无法算出下面的东西,本君又如何得知。”
张子灵轻笑一声:“哦,那倒是我想多了,我还以为蛇君记忆全部恢复了呢!至于我算不出那不是很正常嘛,我比你晚出生那么多年,说起来我是你的后人。”
这句话让我猛然瞪大了眼,一脸惊愕的望着张子灵:“你说什么?”
后人……
我一定是听错了,伏羲是谁的后人啊?
这不闹呢吗?难道白雾与华胥氏有关系?
想到此处,我的脸瞬间煞白,惊慌的望着白雾:“你……你前世该不会是伏羲他爹吧?就那个传说中的雷神?”
我的话一出,白雾还没等说话,张子灵便猛呛了一下口水,至于另外几个,都一副震惊的眼神望着我。
似乎……好像我说了什么特别离谱的事情。
就连白雾都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发愣。
挺了好一会儿后,白雾才忍俊不禁的揉捏了下我的头发:“你倒是真能扯,那你岂不是要管本君叫一声祖宗了?”
呃……
我的眼眸瞪了瞪,归根结底,我爸妈也是女娲后人的,所以我这身上流淌的血……
这么说来还真是了?
那我……
我猛地抬眼,重重的点了下头:“对啊!这不乱套了吗?那那……”
我的目光转向张子灵,说起来,他也是我的祖宗了?
哎呀我去,我都懵圈了,这叫什么事啊?
就在我一脸纠结的沉浸在乱了关系的复杂情绪里时,白雾一把将我抱起,语气是别样的无奈:“你可消停会儿吧,在说下去本君都成你爹了!本君不是什么雷神,本君只是你夫君,跟女娲族人半点关系都没有,你别听那个算命的瞎说。”
说到这,白雾不屑的瞥了一眼张子灵:“虽说你的确比本君晚,但你的大道比本君成就高,所以你还是在好好用你那破龟壳算算,它到底是因为什么要报复。”
话音落下后,白雾直接抱着我往卧室走去。
我被迫勾住他的脖子,目光往身后瞅去,就见张子灵的脸上满是憋闷。
见此,我暗叹一声,趴在白雾的耳旁小声喃呢:“他是算不出来的吧?”
直到白雾关上了卧室的门,将我轻放在大床上时,他才抿唇嗯了一声:“尽管他是大道的创始,但他想算的那些, 不在他的三千大道之内。”
白雾的语气有些唏嘘:“几世了,不光算不出,还总被它干预,张子灵他怕是很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