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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绝密!这是个什么情况。
“张老。”刘龙想问一张秋本。
张秋本却摇了摇头,刘龙知道张秋本是什么意思,也就不再问了。公安系统,掌握着许多人的档案记录。通过档案记录,可以很快地了解一个人的过去。
但有一些的过去,因为某种原因需要特别保密。韩光明就是这样一种情况。不论韩光明的过去如何,只要涉密,在未经过许可的情况下,公安机关都不能调查。
不调查归不调查,涉密本身其实也是一个很好的注解。这个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难怪。”刘龙就觉得这个韩光明的情况不一般。现在看来,这个不一般的表现还是有原因的。
陈晓丽与张媛媛在商场偶遇,让韩光明显得更加尴尬。两个女孩在前面边走边谈。韩光明一个人在后面跟着。
直到两个人逛了几家门店以后,陈晓丽才将韩光明介绍给张媛媛。
“我知道,你是孟强聘请的律师。我们卫生系统都知道,说是孟强聘请了一个死人都能说活的律师。帮他把案子打赢了。”
刚刚陈晓丽说孟强请的律师黑的能说成白的,现在通市卫生局的张媛媛说孟强的律师死人都能说活,难道通市卫生终统的人就是这么夸人的吗!
由于张媛媛的出现,气氛活跃了不少。两个女孩子象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倒是韩光明一直跟在后面,有些无聊。无聊就无聊吧,韩光明叹了口气。人家谈恋爱是花前月下,怎么轮到自己时就象上刑一样难受。
通市公安局扑克牌专案组一早就开了一个案情总结会。乔任强亲自听取案件汇报。然后,各路人马开动。夜班人员回去串休,白班人员开始工作。至于刘龙、张秋本两个人就属于没有日夜之分的人员,随时开动展开调查。
今天张秋本带着一队人进入黄轩家所在小区开始排查。这是手机定位的情况。根据技术定位情况,手机是在凌晨在三点三十分左右被带离黄轩家。然后在这个位置,技术人员手一指,是小区的一个小景观带。在这个位置手机停留了将近四个小时,然后手机轨迹又开始移动,但很快就消失了。
一行人往前走,七转八转,出了一个小区出口,前面是一个公共汽车站。过了汽车站,一直向前走,过了大约两个街区。一行人又走进了一个胡同。这里是黄轩手机与孟强通话的信号发射地点。通话后,手机信号又一次消失了。
“这段路程有没有监控。”张秋本问道。
“几个道口有。”派出所的民警拿出一幅地图,标记着路线与监控分布图。
“调取监控,发现什么情况没有。”
“目前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因为手机在小区静止位置地段没有监控。还有就是这个胡同,没有监控。我们现在就这两个点来说,没有任何视频资料可以调取。”
“把所有视频资料提取,交到专案组。由各小组排查是否有案件涉案人出现在视频中。”张秋本吩咐道。
然后张秋本又在胡同里转了几圈,就领着众人走了出来。然后又在周围转了一圈,才赶回专案组。这个时候,刘龙已经开始组织人员对张媛媛展开调查,不在局里。倒是乔任强难得在专案组。
“张老回来了。有什么收获?”乔任强问。
“暂时还没有。”
“不要着急,慢慢来。我这边收到省厅的消息,这两天,省厅会派过来一个专案组,指导通市公安局办理扑克牌系列案件。”
“那是好事呀。现在专案组确实人员有些紧张。带队的是谁呀。”
“应该是李处吧。”
“原来是李处呀。看来省厅这次也是下了血本了。”张秋本笑了笑。这个李处,是省厅刑事侦查一处李天明。这个李天明,不是白山本省出身。而是来自京市,是有名的刑侦专家。
李天时能够来到白山省,还是省厅的领导专门争取到的。按照公安系统内部不成方的规矩,一定级别的刑侦干部要进行一定范围内的交流。
这个李天明在准备下派时,被白山省厅抢先一步。在省厅工作几年,连续破了几个大案。算算日子,李天明的挂职时间也快到了。正常情况下,临近任职期限的干部一般不再派什么案件了。
可是这次扑克牌案件出现重大线索后,省厅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了。这是要集中全部力量,不破获扑克牌案件不罢休呀。
“乔局,李处一来,一定是带着刑侦一处的骨干。刑侦一处,在省厅又叫作大案一处。全省最重大最疑难的案件,都是由刑侦一处来扛的。他们来了,也就意味着省厅把全省最强的力量放在了通市。”
“我明白。这是要最后决战了。”乔任强眼中闪烁着光芒。
“你好,我是陈玲玲的丈夫。我叫马义。”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找到韩光明。
“你好。请坐。”这次只有马义一个人,韩光明没有安排到会议室,直接在办公室谈了起来。
“马先生,我是你岳父母陈老实、徐桂花的代理律师。前两天我与你妻子陈玲玲谈了谈,关于你岳父母的赡养养老问题。“这件事,玲玲已经对我说过了。所以我来这里想表达一下我有意见。”马义说道。
“那你有什么看法。”
“我是不同意。”马义说道。
“马先生,我知道你可能对陈老实、徐桂花有一些看法。不过,您应该知道,陈玲玲与陈老实夫妇的是父女关系、母女关系。她是应当承担赡养义务的。”
“韩律师,我们不是不承担赡养义务。而是已经承担过了。当年,我们结婚时,与陈老实他们有过协议,这事情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是,我知道。”
“我虽然与陈玲玲结婚,也愿意承担她父母的养老问题。可问题是,我所负担的是养老问题吗?我是在为他们养育子女。陈玲玲也是陈老实二人的女儿,可是我们家在他们两个人的眼中永远是不存在的人。我们一切都要围绕着儿子陈志国转。”
“这件事情,陈老实他们上次见面已经解释过了。”
“我知道,他们的理由是陈志国身体不好。这个我能理解。可是我不理解的是,身体不好,你们家庭内部照顾一些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要把负担强加给我们男方。”
“我与陈玲玲结婚,娘家要的巨额彩礼是为了儿子结婚。陈玲玲可以不计较,我却是想不通。如果我因为彩礼,而放弃与陈玲玲结婚,这是对陈玲玲的一种不公平。因为陈玲玲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
“但我拿出这批钱,你知道对我的家庭有多大的压力吗。为了拿出这份彩礼,我们家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这一切是应当我们来承受的吗。当时,我们说好,彩礼拿完,婚结完,我们就不再承担他们两个人的养老。这也是当初商量好的。”
“不是我们不管,我们拿出的钱,用于养老难免不够吗?”马义说道。
“我明白。对于你来说,让你在结婚时承担本不属于你的重负,对你是不公平的。”韩光明叹道。他理解马义的为什么这么气愤。
钱与婚姻一直以来都是互不想干的两件事。婚姻是基于情感需要,钱是满足经济需要。陈老实他们因为自己有难处,把经济负担转嫁给女婿一家,这种做法无论如何也是不对的。这个心理上绳结,恐怕很难再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