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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你敢抢我姐姐的东西，我打死你！”
“你这个有妈生没妈养的”
所有的话戛然而止，原本的愤怒被剧烈的疼痛取代。
沈凌杰捂住自己快要被折断的手腕，抬起头望去，原本皱在一起的五官突然惊恐，眼底的恐惧瞬间蔓延开来。
“慕总，您您怎么来了？”
他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跌倒在台阶上。
姜絮漓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抬脚踩在他摔在地上地手背上，用力一捻然后才进去。
客厅内。
母女俩还红着眼眶，尤其是沈妙妙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一看到姜絮漓，原本还楚楚可怜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扭曲，可在看到慕白琛时又生生地忍了回去。
她轻轻地开口，似乎是理所应当的认为。
“姐姐，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钢琴大赛，本来我才应该是第一的。”
“我才是！”
姜絮漓恶劣地一笑，朝母女俩炫耀的坦坦荡荡，“这叫破坏吗？遵守规则之后的自然结果罢了，你要怪的是钢琴大赛的规则，和你自己技不如人。”
这句话险些逼得沈妙妙发疯，如果不是沉婉霜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的话。
沉婉霜看着站在对面的女孩儿，眼底的狠戾被藏进视线的最深处。
她几乎是咬着牙，才让自己温和地说出了这样两句话。
“漓漓，妙妙为这次钢琴大赛准备了半年的时间，你不应该去搞破坏的。”
“如果你爸爸知道你这么玩劣的话，你觉得他会怎样？”
沉婉霜话音刚落，沈嵘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
“什么？”
“我怎么样？”
沈嵘往里走了几步，看到慕白琛也在的时候谄媚地打了一声招呼，没有得到回应后又看向对面的母女。
眉眼处已然有了不悦。
“发生了什么事？”
沉婉霜一下尬住了。
她没想过慕白琛会陪着姜絮漓一起回来，更没想过沈嵘回家的时候慕白琛也会在。
这种情形，她完全没办法在沈嵘面前上眼药。
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开口，语气凉凉淡淡的明显让人察觉出他的不悦。
“我倒是头一次知道，一个人实力不够拿第一反而怪能力比她强的人，沈总交出来的女儿确实不同一般，果真让人叹为观止。”
男人语气差的让沈嵘背脊一凉。
下意识地。
他朝姜絮漓看过去，一个巴掌已经扬了起来。
“孽障，你又做了什么孽！”
对于沈嵘毫不犹豫的怀疑，姜絮漓已经能平和面对了。
因为不值得。
如果真的在意的话，她估计活不过今年成年。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哪里有那么多的矫情争取根本就不存在的父爱。
见她不回答，沈嵘又加重了声音，“赶快给慕总和妙妙道歉，不然的话你就给我滚出沈家，我们沈家容不下你！”
他得罪不起慕白琛，那么只能牺牲姜絮漓，本来也就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几乎不需要权衡利弊，这种反应已经刻入了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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