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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率稳稳提升才对,怎么会烧出这结果呢?
两脚羊一边捏着陶胚,一边陷入沉思,在那比划,自言自语“没差啊,都是这么移过来,放上去,这第一炉和第二炉怎么差那么大,不过那支撑的树枝必须得换成石头或其他,抹泥打不住。不过也不对啊,第三炉有那么多裂纹,第一炉没多少裂纹,这差异又是怎么来的?”
陶胚上有处裂缝因为太干,纯用手抹不平,随手沾了点水打湿,很快就连成一体。
一个下意识的动作,瞬间点亮了两脚羊的意识,一个念想一闪而过,两脚羊感觉就是它,但就差了那么一点,没抓住,急得抓耳挠腮。
“冷静冷静,临门一脚了”这种差一点的憋闷最是闹心,两脚羊急得血压上升,从后脑勺开始冒汗,不停得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脑子发热做啥啥不成,并有意去回想之前制陶时的经历。
“做完后怎么处理来着,哦,三天后来取,对哦,我还特地问过为什么要三天那么久,店员说要等晾干了烧”嗯。。。“等等,晾干?哦t t,就是你,我就知道是你”众人被突然兴奋得跳起来指着陶罐胚大笑的两脚羊吓了一跳。
咋地啦,又魔怔啦?这是哪路大神又要上身了?我们得跪拜不?
“得先晾干啊,昨天那炉晾干了烧的,哈哈哈哈,我真是天才,被我发现了。第三炉裂的少,因为晾得久,同时在第二炉烧的时候放旁边已经被烘干不少,没水就不会被热胀冷缩搞裂掉。”两脚羊兴奋得像发现了新大陆,读书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自己的脑子这么好使。
“阿呆,我们明天再烧一次,保证妥妥的。啊哈哈哈哈,我真是太厉害了”拉起阿呆的手转圈圈,毕竟在她眼里,只有阿呆听得懂她的话。
阿动看着好玩,跑过来加入,还带头加速疯跑,虽然不知道两脚羊为什么这么开心,至少他玩得挺开心的,大吼大叫眼睛都眯成了月牙。阿呆讷讷得被带着转,有些疑惑,不过没问。眼里没有兴奋,没有开心,也没有怜悯。
长老看着他们转圈,就像看小孩疯跑,喝一口肉汤随意笑笑,小孩子的一种新游戏而已。他现在对挂着熏的肉更有兴趣,或者说,有些疑惑,等跑累了,便通过阿呆询问,当知道这种方式可以让肉放更久不坏还更好吃,眼里顿时放光,大喝一声“都把手里的肉放下。”吓得阿不赶紧把嘴里的肉吐回碗里,满眼是否有毒的疑惑。
于是所有人都只能看着挂杆上的肉就着碗里的汤,咽菜吃果,当然还可以吞口水畅想下以后熏肉有多美味。
郁闷得两脚羊恨不得抽自己两大嘴巴子,干嘛这么多嘴。也不知道长老发什么神经,突然都不准吃肉了,您老要念“阿弥陀佛”练舍利子,别拖上我们呀,吃的本就寡淡了,还不给肉吃,要老命啊。
她不知道的是,之前每年冬天,因为食物短缺,多少都要饿死些人,有的时候,历任长老不得不贡献自己以满足部落延续。
果蔬存放时间不长,在冬季很难寻找,肉类更是难以获取,全凭运气,如果下个雪或雨,出都出不去。现在能让肉存更久,那能多活多少人啊,赶紧囤起来,现在不吃肉顶多吃不饱,到时候可是要命,还是先要长老的命。
阿不真舍不得碗里那块肉,想来碗自己一直捧着,洞内也昏暗,别人不见得看得到,就着喝汤的动作,纠结了一下,趁旁边人不注意,一仰头直接连肉带汤吞下去。
那肉虽然不大,可好歹是块肉啊,阿不怕被发现不敢咀嚼,那肉卡着喉咙,他不敢出声怕引来注意,居然被他硬生生憋下去了,如果这时候把他拉到火光下,会发现不仅满脸通红,还一脑门的汗,为了吃口肉,差点没把自己给憋死,如果不幸就这么噎死了,和熏肉这项技能解锁被一起记录的话,不知道百年之后会被怎样解读,“人类先驱阿不,为熏肉献身”。嗯,够伟大,真棒。
老原始人看着手里半个陶碗残件中稀拉的几块果子,之前多多少少还能分到点难啃的骨头,他今天本就没被分到肉,现在大家都没肉吃,反倒平衡了。
哦,不对,他还高他们一等,虽然是烧坏的陶罐残件,总比你们没有的强啊,至少他是这么自我感觉的,谁叫他也参与了烧陶,总有些优先便宜可占。陶器可是部落里有权有势的人才能优先享有的特权。
嗯?如果学会了烧陶,是不是就和当初做猎手时一样,饭里就有肉了?想到这点,老原始人突然再次对未来充满了期待,甚至期待明天可以快点来。无论希望是否渺茫,希望是否是自己给的,对人来说,有希望,总能点亮生命。
第二天一早,一群人又扛着连夜新扎的担架先去看鱼陷阱,事实证明提前充分准备还是很有必要的,虽然离河岸远些的那个陷阱又不知道被什么破坏了,但是浅水处的两个还是收货满满,单单那几条满肚子鱼籽的肥鱼,就让阿不觉得值了。
同时阿不也有些担忧,虽然他不知道尼罗河鲈鱼这种鱼的名字,但是他认得这鱼,凶得很,抓到的时候正在鱼陷阱里吃小鱼呢,这种鱼大条的可以长得比人还大,力气也大得惊人,隐隐有种感觉,被破坏的那个陷阱就是被大条的误入觅食拆掉的。
修复了被破坏的陷阱后,阿不想在水更深的地方再垒个厚重的鱼陷阱,以抓捕大鲈鱼,不能留着这祸害抢吃的,不过有两个问题,一个是诱饵不好放,浅水区诱饵有一半放在水面上,不容易被吃到,深水区不一样,就算固定住也会像撒水里似的,分分钟被吃完。
另一个就是石头搬运,小的石头垒起来的陷阱明显挡不住它的暴力拆除,但是大的咱也搬不动啊。
两脚羊安排阿动和小鬼头们挖泥后,偷懒过来溜达,看到在修的陷阱,感慨拆陷阱的鱼力气真大,跟在身边的阿呆没反应,一个人老自言自语似的也挺无趣,看阿不坐在水边发呆,以为也在偷懒,就想过来损两句。
由阿呆传话了解后发现,居然在想怎么抓大鱼“呦,脑袋瓜子想什么呢?是想在水底造个房子关鱼还是在那搁抓个捕兽夹呀,你这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找羞辱么。”
阿不听不太懂阿呆关于房子,捕兽夹,关公等一系列没听过的词组的翻译,只大概猜测两脚羊觉得自己的方法不行,是不行,他也这么觉得,这不正为这烦着么。
“你下个渔网不就得了么?渔网知不知道?就和我们那天抓蝙蝠用的差不多,一个举起来罩着,一个放水里兜鱼。你们用粗藤绳编个网,那网眼间隙你想小都小不了,藤绳本就坚韧,遇水那更是扯不断,你实在不放心,下个两三层网往河中一拦,小鱼你是不用想了,大鱼那可就谁来谁死了。”
原来网还能这么用,开了窍的阿不立马决定今天哪都不去了,正好今天抓的鱼也够吃,砍了一堆藤绳,让队伍里的女原始人编网,自己带着男原始人去找大石头。
河岸一边一堆大石头,基本上找一个现成的垒垒,再在对岸挪个小点的,就搞定了。
这天晚些时候,三张渔网就横亘了小河,女原始人也是手巧,三张网分别通过选出不同粗细的藤绳,按粗到细分别编了三种网,网出来的时候,两脚羊也被惊艳到了,“不错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做得比我好,意外之喜。”
阿呆有些不理解,这是想说她们的网做得很差么?两脚羊的手残现在在部落里是有目共睹的公认事实,做得比两脚羊好,这骂谁呢?
两脚羊可不知道阿呆肚子里的小九九,大手一挥“阿不,去,粗网在下游,从粗到细往上游布”颇有女王风范。
阿不有点好,不会端架子,感觉你说的对,我就先做,边做边想,实在想不明白,不懂就问“为什么呀?”
“这还不简单,防止下面的大鱼上来吃小鱼啊,上面的小网说不定还能捞到些鱼啊”
“那上面如果有大鱼下来呢?”
这一下把两脚羊问懵到了,下意识里,她只觉得小鱼在水浅的上游,大鱼在水深的下游,还真没想过大鱼跑上面去的问题,至于大鱼会不会跑上去,真心没底,毕竟三张网布着相隔也不出十几米,还真没多大上下游差别。
要不两边各布一张大网?突然想到自己刚训孙子似的说阿不,有点拉不下脸“你管那么多,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