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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将手边的布袋，扔到李二面前的案牍上。
李二低头看着，在手上颠了颠，眉头紧蹙，“就是这玩意，扳倒王氏的秘密武器？”
他一脸狐疑的盯着秦牧，欲言又止。
算了，还是打开看看再说吧。
与秦牧打交道，李二已学的很精明。
打开布袋，亮白如雪，晶莹剔透，好似一粒粒璀璨水晶般的颗粒，出现在李二眼前。
“这什么玩意？”
他抬起头，疑惑的问着秦牧。
秦牧随手端起杯盏，轻抿一口，漫不经心道：“盐，细盐。”
“呵”李二先是一愣，轻蔑一笑，“你当朕傻？还是当朕老糊涂了？朕没见过盐？你管这叫盐？还细盐？”
一连五问，无不显露着李二对秦牧的质疑。
长孙无忌听着李二的话，急忙走上前来，捏起一点，摊在手掌，细细观察，随即看向秦牧，“牧儿，这真是盐？”
“当然。”秦牧认真的点了点头，“舅舅可以尝尝。”
长孙无忌眉头微蹙，看了看李二，随后用手指沾上一点，送入嘴中。
细盐颗粒在长孙无忌的舌尖上慢慢化开，席卷口腔，惊爆味蕾。
“盐！”长孙无忌脸兴奋道：“这还真是盐。”
说着，他又将手掌中的盐，一股脑倒入嘴中，生怕有一点浪费。
咸，很咸，齁逼咸
长孙无忌齁的已说不出话来，他这辈子还从未没吃过这么咸的东西。
咸的那么纯粹。
咸的那么美味。
咸的那么令人回味。
李二一脸懵逼的看着长孙无忌。
吃点盐而已，戏这么多。
“辅机，你夸张了。”李二盯着他，幽幽道。
“咳咳”长孙无忌剧烈的咳嗽一声。
秦牧急忙上前，端了一杯水给他，笑道：“舅舅，这是咸盐，您尝一点就可以了，吃那么多作甚。”
咕嘟----！
长孙无忌一口将水闷进嘴里，感觉不过瘾，又连喝三杯，这才罢了。
“哈哈哈”夹杂着兴奋喜悦的笑声，从长孙无忌口中脱出，“齁死老子了，真是太咸了。”
“但今日，我宁愿被这盐给齁死。”
“你们爷俩不会在这跟朕演戏，懵朕呢吧。”李二看着长孙无忌浮夸的表情，幽幽道。
长孙无忌喜悦不减，笑道：“陛下，这细盐就在这，您尝尝不就好了？”
李二左右打量了两人一眼，按理说这入口的东西，他是不能随意尝试的，但如今也顾不了许多。
而且，秦牧与长孙无忌两人他还是能信的过的。
尝了一点，李二闭上嘴，抿了几下，随后瞪着双眼，惊的站了起来，指着布袋中的细盐竟有些语塞。
顿了顿，李二激动的兴奋道：“这细盐你有多少，朕全要了，价格随你开，朕绝不占你半点便宜。”
“是有多少，要多少！”
此时，李二已被秦牧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有此细盐，他还不是想怎么打压王氏，便怎么打压王氏。
王氏贩卖的官盐与秦牧这细盐比起来，简直狗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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