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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k：那我唱歌给你听？
白辛笑了，回了一句。
by：这变声器处理过的歌能好听吗？
rock：你这纯纯是看不起我，区区变声器根本影响不了我的歌喉。
by：好啊。
罗禹烨发了个语音通话过来，白辛接通了以后，他就在那头唱了起来。
本来就有点走调的歌曲经过变声器的转换之后变得更加奇怪，白辛忍不住笑出了声。
罗禹烨停了下来，嗷嗷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在笑我？”
白辛拿着手机躺平，看着天花板说：“没有，挺好听的。”
那头传来水声，白辛问：“你在洗澡吗？”
“嗯，泡个澡，满身的酒气，”罗禹烨说：“我现在才知道谈生意有多么不容易，为了搞定客户，陪着喝了好多酒。”
虽然罗禹烨并没有用撒娇的语气，白辛却微微有些心疼，想要抱抱他。
他抱着手机说道：“嗯，是很不容易的，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罗禹烨乐了，说：“你都没见过我就这么相信我呀？”
白辛眼里透出温柔，说：“嗯，就是相信。”
“你这样说，我都要喜欢你了。”
白辛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抽痛，他当然知道罗禹烨这话并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着他心中的那个网友说的。
白辛盯着虚空的一点，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罗禹烨沉默了。
等待的时间让白辛产生了一丝恐慌，他突然害怕罗禹烨会说出他不想听的答案，忙说：“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罗禹烨猝然开口：“我记得这个app规定不能探索别人的隐私吧？”
白辛顿时哑然。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了，罗禹烨又放缓了语气说道：“是我要说对不起，一提到他我就烦躁。”
白辛轻轻磨了一下牙，问道：“你讨厌他吗？”
“当然讨厌了，”罗禹烨说着，语气却微微有些沮丧，“讨厌他把我放到这么远的地方，以至于我想他想的全身的骨头都痛了。”
白辛闭上了眼睛，眼眶微微发烫。
情绪剧烈波动着，一直到挂断语音之后，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
白辛点开微信，看着他单方面发的消息，突然坐起身来，打开了灯。
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他把手伸到下面，想着罗禹烨欺负他的场景，然后打开微信的摄像功能，对准已经兴奋的部位按下了拍照键。
照片传过去没几秒，罗禹烨就发了视频通话过来，白辛接通视频，看着罗禹烨坐在浴缸里，一双眼睛狠狠盯着他。
那目光像是想把他剥皮拆骨一样，咬牙切齿地说：“白辛，你他妈欠干吗？”
白辛冲他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当着罗禹烨的摸了两把，心情很好地说道：“是啊，你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