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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京城的坊间开始起这样一段传闻。
“听说之前那捉拿江湖魔头的年轻官差是大人物的徒弟!”
“什么大人物?”
“听说是监正司司公国公大人的徒弟,厉害得很!”
“难怪能一拳打退鹰扬圣拳这种高手!”
“我怎么听说他是江湖的大能,修了返老还童之术,年纪比国公都大。”
“胡说八道,我这消息可是今天国公大人从宫中出来的时候,亲口承认收的弟子!这可是最新的消息。”
这是某一茶馆的一些茶客的对话,此时的王兴宇自然不知道此间内容。
从监正司放衙正打算一路颠着马慢慢回家的王兴宇,心中盘算着怎么悄无声息的躲开那些江湖人士的眼睛,放掉余少杰这个准下属。
虽然付怀义已经允许了,但是只要那群江湖人还留在京城,就避免不了一些莽夫偷偷找余少杰麻烦,所以这件事只能先等等,甚至萧家二姐妹都不能立刻放,不然难免有人图谋不轨。
这时突然有一位仆从走到王兴宇面前:“请问是王兴宇王大人吗?”
王兴宇疑惑的点了点头。
“我家老爷有请!”
“你家老爷是?”
那仆人没有回答,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王兴宇怒气顿起,不过不知道对方底细,王兴宇自然不敢直接怼上去,毕竟这里是京城,遍地权贵的情况下,万一来一个付怀义一般的存在,那不得挂机直接开小号?
满口国粹的王兴宇愣是客气的吐出三个字:“引路吧!”
很快来到一家酒楼,看着满气派的,王兴宇倒也因此松了口气,至少不是有人想引他到无人处杀人,情况不算太糟,但是心中疑惑更盛。
那仆人自称老爷,王兴宇脑海中这种人物有认识的,可没几个,思索之际已然来到一处雅间的门口。
刚踏入雅间,便见屋内一个身着紫色华袍的中年男人正扶额沉思,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满是威严,不同于付怀义那种儒雅中带着威严的气质,此人一看便是主杀伐的枭雄。
见自家仆人领着一个年轻男子进来,此人脸上便堆起笑容道:“贤侄来了?”
“左都察大人?”王兴宇整个人都愣住了。
此人乃是监正司高层左都察独孤辰世,付怀义的左膀右臂,在监正司的权力仅次于付怀义,和右都察相当。
王兴宇惊愕在于,他和此人几乎不算认识,实在想不通此人有请他来一叙的理由。
“卑职见过大人,不知大人请卑职过来有何吩咐?”王兴宇拱手行礼道。
独孤辰世站起身来虚扶一把道,语气中略带责骂道:“贤侄见外了不是?此时又不是在监正司,哪来这么多礼数!”
“贤侄近来在监正司待得可习惯?可有什么不开眼的人阻挠你?”请王兴宇坐下之后独孤辰世非常关心的和他拉起了家常。
很难想象这么一张不怒自威的脸上挤出的笑容,居然让王兴宇感到亲切和蔼。
两人在这些有的没的话题上寒暄了几句,独孤辰世这才幽幽叹息一声。
“唉,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要是有贤侄这般才华就好了。”
王兴宇先是皱了一下眉头旋即恍然大悟,独孤辰世?独孤豪?
见对方不接自己的话茬,独孤辰世便接着说道:“那个孽障平日就仗着早进监正司几年,到处为难新人,我多次责骂于他,奈何他那母亲对他甚是溺爱,让他有持无恐”
言尽于此,王兴宇便已经明白,想来他已经知道今日独孤豪在大牢中发生的口角,说的好听,还不是你给惯的?
但是王兴宇疑惑的是,这种小事,何至于让堂堂左都察来说和?
王兴宇干笑一声道:“我家中老弟原来也是如此,让我给揍一顿便老实了。”
独孤辰世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贤侄当真是个妙人。”
王兴宇拱了拱手道:“不知道都察大人,此次找卑职具体有什么吩咐,若是不麻烦,卑职定当全力施为。”。
王兴宇当然不愿意说自己和对方儿子发生过口角了,只要说出来便是说明自己心中对此事记了仇,那才是落了下乘,只有等对方先提起,自己便称不记得有此事,便直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那不成器的孽障儿子可有招惹了你,你与我说,我回家便也揍他一顿。”
“没有吧?我刚履新不久,向来与人为善的。可是令公子对在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与大人言说了?”
独孤辰世面露微笑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就是想让那孽障跟贤侄亲热亲热,也好让他看看司公高徒的学识,让他开开眼。”
王兴宇顿时心惊不已,他和付怀义的关系可没有公开,知道的人可不多,但是一想到对方的身份便又释然了。
“哪里哪里,不过是得老师偏爱,学的东不成西不就的,哪里当得上都察大人的赞赏。”王兴宇话锋一转道:“只是,都察大人查老师的事儿,不怕他老人家”
“哦?莫非贤侄不知道?今日司公从宫中回来之时便亲口承认此事,我哪里需要调查。”独孤辰世面色古怪的看着他道。
王兴宇直接满头问号,他不就是在签押房看了一小段时间的死灵术心法吗?怎么忽然一下子多了好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儿?刚才付怀义当着他面可是什么都没说啊!按计划他暴露实力,别人只会对他实力津津乐道才是,付怀义这个老六想搞什么?
莫非是跟人炫耀?
原来这独孤辰世是看他年纪轻轻实力到了四品,又是付怀义的弟子,如今又当着满京城承认师徒关系,在他想来可能是当衣钵传人培养的,是以当王兴宇和他儿子发生口角时,便才不顾高层颜面出来讲和
想到这里,王兴宇便了然于胸,不再纠结于被付怀义卖了的事儿。
王兴宇拱了拱手,故作为难道:“作为同僚,多亲近那是应当的事儿,只是不知道令公子性情如何,公子娇贵,若是在下也是怕相处不当,岂不是得罪了大人?”
这里王兴宇耍了点小聪明,既然独孤辰世是讲和而来,自己又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对方只能是:哪里哪里、若是孽障如何如何,你帮我教训就是。
那么这波预防针便打好了,届时若是真发生了冲突,自己动起手来,独孤辰世也说不得什么。
果然独孤辰世开口便是按着王兴宇预设的走,二人嘻嘻哈哈的虚伪模样,就差让独孤豪认王兴宇作师父了。
“事实上今日找贤侄过来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