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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歪着脑袋，凑上来看向屏幕，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啊，这个我知道，老师说过，直播的都是网络乞丐，靠出卖底线博人一笑，叫我们千万不要学这个…”
“……”
木白的太阳穴青筋暴跳，血压飙升：“你懂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能搞钱，不比你读书强？”
“可是…”小梅眨巴眼睛：“钱多又不是万能的，至少买不来别人尊敬你…”
“能买来表面尊敬就行了……不对，我跟你扯什么大道理？你是来找茬的吧？！”
木白恶狠狠瞪着她，差点被这丫头带偏了。
“我……我想到了！”
小梅抬起右手，锤在左手心：“我听老师说过，我学的c、汇编语言，还有smalltalk，可以在lsi、cpu的毫厘世界中建立信号节点，对人的思维造成影响……它们都可以用在媒体行业…应该……应该对你的直播有帮助……吧？”
“哦？你还有这知识？”
木白目光透着诧异：“我记得你活着的时候，不过是一个高中生吧？”
“是呢，不过我在初三就修完了自研的课程，但是年龄不够，所以mba联考没去参加…高中那会我就修完了专硕的全部课……”
“行了，我听出来了，你生前是卷王行了吧！”
木白伸手敲了下她的脑壳，制止她的喃喃自语，示意电脑屏幕：“直播间运营会吗？正好我缺一个流量运营的员工。”
“不会，但是我应该能学会！”
小梅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一把抓住木白的手：“那就说定了，我帮你打工，你快把下半身还我！”
“啧！”
木白又敲了她一下头，打压了她的兴奋劲：“你急什么，先做两年半的练习生，等我满意了，再说下半身的事！”
“呜呜呜…”
小梅捂着被敲疼的头，不甘心地发出抱怨：“什么啊，居然要两年半啊？少点时间不行嘛…”
“你干不干？不干有的是人！”
“我……我做还不行么，你就不能……温柔点…”
小梅两眼泛泪花，一脸委屈。
……
直播间的数据有了运营，木白就可以放开手脚，专心去构思直播内容了。
这女鬼，总算是有点用处……
木白让小梅坐在自己的电脑桌，尝试操作了一番直播间的后台。
几个小时的学习，已经有模有样。
“行了，今天暂时就到这吧！”
木白起身开门，打开对面的一间空房：“以后你就住这间房了，一楼的储物间里，有我新买的备用电脑，你去挑一台，我直播的时候，你负责在后台运营，做数据分析什么的，没事少来打扰我！”
“知道啦…”
小梅气馁地点头。
虽然依然摆脱不了被木白欺压的状况，但是总算是有了拿回身体的希望。
她暗暗叹息，只要熬过接下来的两年半，自己就彻底自由了。
…
送走小梅后，木白关上了房门，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两年半以后，我只是说可以谈下半身的事，可没说要把它还给你…
入了我这扇门，得知我可以穿梭诸天的秘密……
你就是我的鬼了！
绝不会放你逃走的！
就是转世投胎，也要你在我身边待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