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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翻墙而出,街道上空无一人,玉观棋庆幸之余不免担忧,“一条有用信息也没有,这可从何找起?”。
游戏里呆的这些日子里,他摸索出了一套适用自己的时间规律。观日月位置,结合古人作息,便能大致猜测出对应的现实时间。
他抬头望着镰月,已过中间位置西落三寸,若照“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规律,他们所剩的时间只有3个小时。
时间不多了。
依照高大胆所诉,倘若每家每户都自供文灵仙,那单独的文庙需求不大,必定建造不多。
但怪就怪在,事实与他们所想正好相反。文庙的数量俨然已到了十步一小庙,百步一大庙的程度。
小庙都是土堆不过一尺高,可忽略不计。大庙皆是青砖红瓦,两头翘檐中嵌宝塔,相较柳庙而言略显中庸,但观其所处环境与数量却又觉得过犹不及。
纵观大局与柳庙无异,唯一的区别是金身。
文灵仙端坐四方椅之上,左手自然垂于扶手,右手置于腹,上卧鸟儿一只。不变的是金像双眼狭长慈眉善目,与栁仙如出一辙。
已数不清这是第几间庙宇,墙翻得得心应手。两人里里外外看了一圈,还是没有收集到任何的线索。
无聊的玉观棋问起文灵仙生平,仓见生垂下眼眸摇了摇头,“不过是天神后院的鸟受点化成仙的故事,没有什么特别的。”
听闻后的玉观棋沉默不语,望着金身手中的鸟儿。明明嘴角是上扬的,仓见生却感觉到了他的悲伤。不知为谁,为何事。
他想问又恐越界,只能拉着他的手道:“走吧。”
月渐西落,天渐明。仓见生拉开门,本来空无一物的门外竟多了颗槐树,长得郁郁葱葱,板板正正堵住了出路。
天井外是槐树疯长的藤蔓,光线在逐渐变暗,仓见生拉着玉观棋直奔后门而去。
一道黑影从盘根错节的枝头跃下,挡住了两人去路。
“着急去哪呢?”身穿赤色纱裙的女子,手拿巾帕掩唇低笑,“怎么,几日不见就把人家忘了?”
一双眼含情脉脉,自带秋波。若不是泛青的鹅蛋脸,玉观棋都认不出,这是化身青楼女子的窃。
“他们就是欺负你的人?”藤蔓织成蛋将庙宇罩在其中,身裹短打服饰的男子走了进来,虎背熊腰,露出的胳膊上是隆起的肌肉。
他来到窃身旁,搂着小腰把人往身上带。
窃傲人的上围紧贴着男子胸膛,宛如水蛭般牢牢挂在男子身上。
“槐哥哥,就是他们欺负人家,燎人家衣衫。”
真可谓是倒打一耙的好手,单凭她现在的样貌,玉观棋解释起来确实也是百口莫辩。
“打架就说打架了,别说得好像我们非礼你一样。”他打了个响指,光点如同萤火虫纷飞而起停在树杈上,将四周照亮。“就你那青面獠牙的模样,谁下得去手?”
窃微微扬起头,鼻尖蹭着男子下巴,“他还说人家丑!”哭哭啼啼的声音别提有多委屈。
在男子看不见的地方呲着獠牙,一双桃花眼异常凌厉。若能化为利刃,玉观棋现在早已千疮百孔。
男子无视两位在场观众,大手在窃窈窕身姿上来回摩挲。红纱随着他的动作被卷至大腿。
窃纤细的双手攀在男子脖颈,埋首撒娇,索取男子的安慰。
喘息声与白花花的大腿无一不刺激着玉观棋,他面色潮红,心跳加速。目光顺着手一路向上,直到触及泛青的鹅蛋脸。
他的兴趣如同坐过山车一般,到达顶峰后一落千丈。瞬间汗毛直立,理智伴随着反胃的迹象一同回归。
男子与窃处于忘我境地,逐渐往十八禁表演发展,玉观棋才想起身旁还有个刚及冠的纯真青年。
他转头正好对上仓见生的双眸,玉观棋暗道“不好”抬手便将仓见生发红的眼睛捂上,“小孩子不能看,脏眼睛。”
仓见生转了个身面朝玉观棋而立,他双手覆在玉观棋手上。俯下身,“他们在做什么?”他茫然问道,呼吸声有些许的急促。
“等你长大就懂了。”这属于自然反应,玉观棋倒也不是特别在意,只是现在情况特殊,不是传教的时候。“先走再说。”
他从仓见生掌下把手抽出,掐了个诀,轻松将蛋壳打破。还没等两人靠近,破洞处的藤蔓一涌而入,集结成锥刺捅向二人。
“不要嘛,把他两杀了再继续。而且在庙里做这种事,人家也怕怕。”
结界挡住了锥刺的前进,锋利的刺尖依旧在玉观棋瞳孔中不断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