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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白小果乖乖地应了一声，又道：“师兄你一打就老在同一个位置，我都不知道腰上被你打了多少回了，估计都青了。”说着不由得轻叹了一声气。
虽然身上伤痕不少，可每一回指导，清玉想打哪一块，那桃花就必然落在原先的位置。
而他第四招总是练错，以至于腰部被打了不知多少回，一碰就疼。
他真是好奇，难道小桃山的弟子们也是这么练剑吗？那不得被打晕呀。
这让他越发迷糊，看着清玉的目光也都是委屈。
“掀了衣裳我瞧瞧。”清玉清楚自己下手的力道并不重，可这么几回下来确实会伤着，此时见他如此多少也有些担心。
在出了声后见他还没有动作，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动着手就要帮他脱。
这可吓到了白小果，攥着衣裳轻眨了眨眼，道：“师兄，其实也不是很疼，还是睡觉吧。”说着便掀了被褥打算藏进去。
“方才还喊疼，现在又说不疼。”清玉见他要躲眉间都不由得紧皱了起来，就连眼底的不悦也越发深了，又道：“过来。”
白小果听着这一声唤愣了一会儿，尤其是清玉眼底的不悦竟是下意识咽了咽唾沫，知晓这是不高兴了，可要在清玉面前把衣裳都脱了他还是有些不敢。
这也使得他攥着衣裳又躲了躲，讪笑着道：“师兄我真的没事，真的没”
话音还未落，他就瞧见清玉愈发的不高兴，深怕一会儿会被踢下床去，忙开始脱衣裳。
可也不知是不是被吓着了，使得他脱衣裳的动作都是毫无章法，半天没下来一件。
清玉一见伸手接过了他的动作，瞧着他那胡乱系着的腰带，低声道：“毛毛躁躁的，连脱个衣裳都如此胡闹。”话音里边儿染上了一抹无奈，没了方才的清冷。
也正是他的接手，白小果愣愣地瞧着，见清玉离自己极近，浅淡的桃香迎面而来绕的他有些缓不过神来。
直到外衫被褪下，里衣被撩起时他都没能清醒，只看着清玉那双漂亮的玉手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带着暖意的指尖轻抚着就好似拂过自己的心尖一番，颤动不已。
他瞧着这一幕竟是瞧痴了，以至于自己被抱着倚在了清玉的怀中都还是傻乎乎的，连一丝反抗都没有。
而他的木楞清玉也瞧见了，低笑了一声才再次去看他的后腰处，见那儿有几块已经红到发青的伤痕，眼中的笑意散去化为了心疼。
自己明明是控制了力道，可却忘了自己打了多少回，竟是伤成了这样，难怪会喊疼。
他伸手轻抚了上去，可又不敢太用力，只轻轻触碰着。
“嘶——”
也正是他的动作，白小果疼得整个儿清醒了过来，侧眸就去看清玉，低声道：“师兄疼。”说着就打算伸手去摸。
不过这动作才出就被攥着压在了后背，使得他根本就碰不到位置，甚至连动弹都不行了。
这让他看着清玉的目光也都是委屈，轻唤着又道：“师兄？”
“别动。”清玉将他胡乱动作的身子又给按在了怀中，这才低眸瞧着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白小果见此也不敢再乱动了，就是他能感觉清玉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轻抚着，从未有过的酥麻使得他浑身一颤，竟是抑制不住地低喃出声。
不过这声音很快就被他给压下了，低眸靠在了他的颈窝处，彻底将声音藏了起来。
可心里边儿却是乱的厉害，更是让他想到了自己梦里的场景，那时也是这般温柔的抚着自己的身子，甚至还问自己疼不疼。
“疼吗？”
也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低低地询问声还伴随着阵阵桃香袭来，竟是同他心中的声音连在了一块儿，下意识低应出声。
正是这一声，他发现了不对劲，好似有什么溢了出来。
惊恐与慌乱之下，他挣脱着就逃出了清玉的怀抱，双手压着衣裳瞪大了眼看着清玉，半天不敢出声。
可他没出声，清玉却是注意到了，尤其是方才腹部的暖意，不由得低笑了一声，“小弟子长大了？”
“师兄你”白小果听着这话就知晓自己方才的异样被清玉给注意到了，面色通红着又往床边挪了些，双手按着也越发的紧，希望赶快消下去。
只是好半天都没能消散，反而是在瞧见清玉低笑的目光时越发的厉害，委屈的连眼眸都染上了红晕，有些不知所措。
他这还是第一回清楚的感受到，哪怕之前在梦里时也只懵懵懂懂，哪里真的遇到过。
更让他不解的是，自己为何会对清玉有了这种念想，做梦也只当自己是鬼迷了心窍，可现在根本就没有被迷心窍，这是怎么回事？
“难受？”清玉见他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终于是止住了笑，又道：“也不知是在哪儿听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外头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