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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喧嚣鼎沸,到处都是洋溢着欢乐的笑脸,在她看来只是刺目戳心,与喜悦相关的一切都与她格格不入。
她的人生,只剩下满地冰冷的日光。
车辇驶过王城人声鼎沸的主街,沿途的百姓跪在路的两边此起彼伏地跪拜,她轻挑纱帘往外看,次丹的车辇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她心灰意冷地靠在软垫上。
不知何时,车外传来一阵子争吵喧闹的声音。
豪华的车辇骤然停下,有侍从来报说路边有百姓发生了争执,看热闹的人太多,堵住了车辇前进的路。
前面不远处几个百姓围着一个络腮胡子大汉在叫骂,那个大汉气得两手乱舞,嘴里却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竟然是个哑巴。
原来大家伙儿都跪在路边超拜,这个络腮胡子人虽不胖,偏一会儿踩到旁边人的脚,一会儿又把隔壁人挤一个踉跄。
人家说他,他还蛮横不讲理地凶起来,虽然没人知道他在哇哇叫点啥,但他的态度把旁边的人都激怒了,都齐齐围着他叫骂起来,完全忘了王室的车还有一辆没走过去。
车辇前的侍从想上前去驱赶百姓,但越来越多的人把路堵得水泄不通,他们没有办法挤过去。
古
丽在车上等了一会儿了,吩咐侍从改道而行。
车辇调头向旁边的街道绕路而行,人们都蜂拥在主街上庆贺,与主街相比这条路明显冷清很多,沿街的店铺门可罗雀,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路上行走。
长街上的争吵还在继续,那络腮胡子哑巴伸长脖子,看着世子侧妃的车辇向另一个方向驶去后,他忽然大吼了一声,两手拨开人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身跑了。
方才与他争吵的人都愣住了,纷纷用卑兹汗话在后面高声叫骂,那哑巴充耳不闻一路狂奔,跑过了几条横街后,窜进停在路边的一辆马车上。
他在脸上一顿撕扯,络腮胡子被整片撕下,薄如蝉翼的皮膜从脸上揭了下来,露出下面满是伤疤的脸,他低头把一个面具戴在脸上。
车帘掀开,又爬上来一个其貌不扬留着小胡子的男子。
小胡子一边跟他说话,也从脸上取下易容的皮膜。
“刚才差点被那帮人揍,莫先生,你还好吧?”原来是房赟。
莫轻寒用一块湿布擦着额头边残余的胶水,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能把我们怎样?”
房赟道:“那可难说,卑兹汗民风彪悍且抱团,真要打起来我们不一定能占便宜。”
方才他潜伏在莫轻寒身边不远处,莫轻寒挑事的时候,他在一旁推推搡搡,不停地煽风点火,很快就怂恿众人把路堵得死死的。
金车的车轮碾过青石铺就的道路,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前方空荡荡的路边出现一个摊位,摊位前挤着几个百姓。
铺着粗布的一桌两椅上放着笔砚,大夫模样的男子一身中州装束,正在与面前看病的百姓讲着什么,他身后的竹竿上挑着一块醒目的招牌,用卑兹罕和中州两种文字写着八个大字:妇科圣手,药到病除。
华丽的车辇缓缓经过这个临时的问诊摊位,向着王宫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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