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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睁开浑浊的眼,他伸出手,宽大粗糙,骨节粗大,老皮皱纹层层叠叠。
头微侧,看见床旁双膝跪地,上身赤/裸,仅围着一层白布的年轻肉/体,徐福如淤泥般的眼眸里闪烁浓浓的欲/望。
徐宁双唇紧抿,眉眼低垂,身旁的红烛燃烧,那火舌仿佛舔舐在他心中,夹杂着无边的痛苦与恐惧。
只闻床上躺着的徐福狰笑道:“宁儿,你是洒家最喜欢的干儿子,只有你最懂洒家的心思,来…”
“是,干爹。”
徐宁伸手将那白布微扯,它便滑落,他年轻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疤痕,有深有浅,有的是旧伤,有的是新结的疤。
双手呈上脚边的木盒,徐福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他见到如此温顺的徐宁,呼吸粗了几分,微黄的眼白泛红,“很好,宁儿,很好……快,扶洒家起来。”
徐宁伸手扶起徐福,对方身体的重量大半倚靠在他身上,轻飘飘像羽毛一般,仿佛手下稍一用力,对方便会被掐断脖
子。
强忍住心中的杀意与恐慌,徐宁低下头,将木盒打开,里面有一三指粗的长鞭,长鞭上还带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倒刺,十分可怖。
长鞭旁的物什更加可怕,莲花盛开模样,手臂粗的玉势,莲花上的莲子十分尖锐。无论见了多少次,徐宁的脸色还是一下子苍白,双腿软绵。
“干爹……”徐宁的嗓音略带颤抖,他咬牙道:“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福放肆尖利的笑着,沙哑嗓音像是要被扯破,“宁儿…宁儿!”
“唔……”徐宁跪地,背对徐福,陡然闷哼一声,火辣辣的痛从后背一瞬间蔓延到脑仁,让他本来俊秀的脸变得扭曲。
逼仄的屋内满是鞭打声,密密麻麻,不消一会儿,徐宁的后背便血肉模糊,他眼前一片发白,急促的喘气在身后响起。
徐宁被猛的推了一把,两臂撑在地上,身后被塞入那莲花玉势,一瞬间疼得他咬破嘴唇,口中满是血腥味。
他压抑住即将喊出来的声音,因为徐宁明白,以徐福的性子,他越是痛喊出来,徐福越是兴奋,越是用力。
况且……娘娘。
徐宁眼中满是血丝,皓齿被鲜血染红,不知不觉地上已满是粘稠,通红一片,这都是他身上流下来的血。
徐宁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今晚是十月初十,是娘娘最痛苦,最容易显露原形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活着去找娘娘。
这九年来,徐宁日日夜夜承受这样的痛苦,便是心中有着娘娘,才咬牙拼死从徐福一次次残酷的虐打中活下来。
九年前,因为皇帝与徐福的谈话,徐福便决定将在场的所有掌灯太监杀掉,以绝后患。
在这几个掌灯太监中,唯独徐宁活了下来。
徐福有个怪癖,他非常喜欢折磨细皮嫩肉的俊秀小太监,小太监哭喊得越惨,他越是开心越是满足。这些年来,惨死在他手下的小太监数不胜数。
徐宁为了活下来,投其所好,主动爬上徐福的床,满足他的怪癖,认他做干爹,供他驱使,几乎是
像狗一样卑微,才最终得以虚弱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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