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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无论张建刚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拼命的压制和用小红书涂抹这张脸，那张脸再也不能暗淡半点。
看样子面前的小红书和牛笔也奈他不得，见状张建刚心惊道。
不过显然已经有了作用，比之前强多了
可以想象，如果自己的实力再强一点说不定就能彻底抹掉了。
而在张建刚用牛笔涂抹那张脸，同时那此前‘张烨’的脸惨叫着挣扎的同时，九宫宝塔第一层中的血海也在沸腾，无数的魂魄影像在翻江倒海跳跃着。
其中漂浮着的小红书也是在燃烧着，显然整个第一层都在源源不断的拼死给张建刚提供支持。
而在张建刚收回牛笔的那一刻，整个血海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幸亏我有这小红书与牛笔法宝，要不然不堪设想。”看到这一幕张建刚不但没有兴奋，反而倒吸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虽然这九宫宝塔的第一层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但是其实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小红书的原因！
是小红书和其中的无数魂魄压制和争夺了过来，而第二层第三层以及即将打开的第四层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幸亏现在这三张脸只是被定在门上，还没有掌控二三四层的宝塔，要不然更不堪设想了。
即便如此，这三张脸好似门神一样守在门口也让张建刚难受的很。
这就像明明是你的家，可是却有个恶汉天天拿着棒槌站在你家门口一样，这谁能安心过日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一开始就这样还是后来发生的？”张建刚心中问自己。
一边像小孩子画画一样在那张张烨的脸上胡乱涂抹着，张建刚自己则是反复在脑海中回忆自己这两年多的修炼经过，回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尤其是从什么时候感觉有些不对的。
先是的凡人界这两年，接着去64号印昊仙庭的那段时间，再到地府赴约见那秦阎君，碰巧见到那曹判官以及那位诡异的左府尊。
然后通过规则之力发布位面诏书，史无前例让两个位面成为战略伙伴，而是是两个不同等级的位面。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还是说九宫章的原因？还是两者都有？”越想越乱，张建刚直接拿着牛笔狠狠地抹向了第三层那张胖子的脸。
也不管有没有用，反正不抹白不抹。
果然，相比于张烨那张脸，在抹向白胖脸的时候牛笔的效果就差了很多了。
恍如铁钩在石头上划过一样，火星四射，但是那张脸却是只是惨叫了几声，容貌几乎不受影响。
而当张建刚拿着笔去碰第四层的孩子脸的时候效果更差了，那小孩的脸只是有些扭曲，就恍如仅仅是皮外伤一样。
见竟是对付不了这三张神秘的脸，张建刚正要收笔，准备回头继续想办法。
不过突然张建刚想到了一件事，接着赶忙将小红书召唤出来。
而随着张建刚的话音刚落，已然今非昔比的小红书落在了张建刚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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