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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得谢谢惩哥帮我摆脱处子之身了,不过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修道的,修身养性,清心寡欲。”
“你少放屁,哪个清心寡欲的修仙人在床上对人连亲带啃的,你看我这一身牙印,没十天半个月都消不下去,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你到底属狼还是属狗的。”
宋玉祗可不管他愿不愿意,叼住他的唇,迫他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往里挤了挤,把电极片又贴在了他身上。
姜惩控制不住加快了呼吸,胸口剧烈起伏,心跳也随之加快,监测仪的警报声越发尖锐。
“惩哥,想吗?”
“想,你给吗?”
宋玉祗笑了,呵在姜惩颈窝里一片湿暖的气息,“你想怎么要?”
“我说过,你欠我的得十倍百倍地还回来,你占了老子一宿便宜没停,换我来三个月应该没意见吧?”
“别说三个月,三十年都成,只要你还有力气,但是今天不行,你身体还没好呢,要是再晕过去我可没信心把你抢回来了。”
“那就别撩拨我,从我身上滚下去!”
“别啊,你是不能做剧烈运动,但是不动的话让我来伺候你也成。”
说着宋玉祗把被子一蒙,钻进了被窝。
沈观在宋家混了顿饱饭,吃得心宽腰圆,上楼的时候就听见屋里时不时传来不可描述的动静,他倒也没多想,他这人看起来不大靠谱,对朋友倒是很信任的,不管姜老板是不是色批,以宋小公子那一身凛然正气,绝对不可能在伤员身体还没痊愈的时候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所以他推门的时候真什么都没多想。
不过进了门之后,他就见姜惩一脸尴尬惊慌地瞪着自己,被子里还鼓鼓囊囊躲着个人,是个男人都能看明白怎么回事。
宋玉祗抬起头,被子就势滑了下来,低骂一声:“滚出去!”
沈观僵硬地关上门,背过身去深吸一口气,然后是中气十足的一声喊:“叔叔——你儿子跟人搞基!!”
震天动地,余音不绝,可就是没人搭理他,偌大个房子好像就剩下了他自己,静得人心慌。
没一会儿宋玉祗就出了门,用纸巾擦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他一眼,“鬼叫什么,这要是落下病根你能治?”
沈观抿了抿嘴,“他娘的,我又不是治男科的,关我鸟事。你……”大夫欲言又止,“没事吧你,就这么把他带回家了,也不怕惹事?”
“老爷子上山烧香去了,我妈现在人还在巴黎,我爸嘛……大概在后山钓鱼,保姆都放假去了,宅子里现在就咱们三个喘气的,怕什么。”
“我不是说这个,你这事……不怕被老爷子知道?”
“什么事。”宋玉祗故意装傻。
“当然就是你跟他……哎哟我操,你从山上回来以后就不正常了,弯得跟根麻花似的还好意思说,老爷子知道了不得把你腿打折!”
“折了再接上不就行了,沈教授妙手回春,不会连这都不行吧。”
“行,到时候给你优惠,第三根半价……不是这个问题吧!就你家老爷子那暴脾气能让你跟男的在一起?你就不怕到时候你俩……砰!”沈观张牙舞爪地比划了个爆炸的手势,“他老人家的怒火就能烧死你们这对狗男男,你也不怕玩脱了。”
“玩?我可从来没说过要玩。”宋玉祗眸色一沉,抬手把纸巾揉成团随手一扔,正中垃圾桶。
“不会吧你,动真格的?你家大哥已经那德行了,老爷子当初差点打死他,要不是他各方面都独立了,现在肯定没这么自由,你不能学他啊,怎么得给宋家留个后啊,千万别出柜啊。”
说到这里,沈观就没声了,宋慎思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亲朋好友都顾虑着他的心情,从不在他面前主动提起那人,反倒是他时常不经意间说起,把自己气个半死。
宋玉祗也体贴了他的心情,“不说这个,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沈观耸了耸肩,“将就着活吧,有一点我得承认,他生命力真是太顽强了,一般人得这个病可是一点儿刺激都不敢受,哪像他啊,人都快电成焦皮烤鸭了还能活蹦乱跳……不过也有可能对方没对他下狠手,我能多嘴问一句吗,这年头就连极端主义都不用电刑了,太惨太不人道,你们到底是在跟多穷凶极恶的犯人作斗争啊。”
宋玉祗啜了口茶,敷衍道:“别问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不怕自己小命不保?”
“怕,那我不问了,但是你得让我向值得尊敬的人民公仆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沈观拍了拍衣服上的褶子,指了指朝楼上,问:“穿裤子了没,我上去看看?”
小公子善意提醒:“他这会儿脾气不大好。”
沈观也没多想,心道一个病人的杀伤力能有多强,不说别的,光两条腿就没他跑得快,哪成想刚推开门迎面就是一本辞典砸了过来,打得他脑袋生疼。
姜惩正跟人打着电话,看似有气无力地歪倒着,实则每个字的力度都让人觉着他随时可能跳起来赤手空拳揍死一两个人。
“……别开玩笑了!姓林的是脑子让驴踢了还是良心给狗吃了,我在宿安没了半条命,差点儿成盒让人端回来,他居然还在背后捅我刀子,个缺德带冒烟的,畜生的血都比他热!妈的,神仙难救找死的鬼,你让他给我等着,下班别走,老子这就去弄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是被放出来了,人生艰难,世界重来算了。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