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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雪怡撑着下巴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用了一个很贴合她当时心情的形容。
“一个势力很大，长得很帅，一发即中的渣男。”
当年一言不合就上她，可不是渣男嘛！
“受过情伤？”
顾飞白消化了好一会儿，又迟钝地加了一句，“只做过一次？”
这是重点吗？
秋雪怡刚想问，又听他开口。
“所以吻技才会那么烂？”
这是重点吗？！
“你只有过这么一个男人……不，前男友？”
“顾飞白！”
秋雪怡忍无可忍，他有必要剖析得这么深入、这么认真吗？
“我全说中了？”
顾飞白笑得更开了。
“是呀，我比不上顾总，纵横情场多年。”
秋雪怡故意酸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浪子回头金不换，好好珍惜。”
他只有过“两”个女人，之前已经跟秋雪怡坦白过了。
顾飞白不会再说第二遍，倒更喜欢跟她贫嘴。
“都是浪子了，还有什么好珍惜的？”
秋雪怡也陪他贫。
“因为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配你的男人了。”
顾飞白将她之前说过的话奉还。
“嘁，抄袭鬼，没创意！”
秋雪怡嘴上这么说，手倒是很诚实地抱上他的腰，脑袋在他的腹前一拱一拱的。
“都是一家人，拿来用用，不算抄袭。”
顾飞白很享受地撸着她的头，嘴皮子功夫还是越来越溜了。
“你下午的事情解决完了吗？”
秋雪怡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还没。”
简单两个字，她却从里面听出了一丝疲倦。
其实秋雪怡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情，秋家母女那厚脸皮的也不是好对付的。
她不想给顾飞白太大压力，只要他在努力改变就好。
所以她很乖，就没有再问。
“你晚饭吃什么呀？我给你订了晚饭再走？”
话题就这么转了过去，顾飞白的眼帘颤了颤，撸她脑袋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
“不用，等着吃你。”
“你真的不会肾虚吗？”
秋雪怡抬起头来，很真诚地发问。
不睡觉，也不好好吃饭，还成天想着那事儿，这谁着得住啊？
“满足你，绰绰有余。”
顾飞白笑得很“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