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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翊不置可否：“还有吗？”
“都不满意？”李莫额头拧出一个“川”字，“这可是现在质量最高的本子了。”
谢翊含糊地说：“都还可以。如果没有其他的，我就在里面眩”
“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帮你去问。”李莫站起身，“我的面子，他们总要给一给。”
“不用了。”谢翊淡淡说完，忽然，眼底也浮现出温柔的笑意，“有什么适合二十岁左右年轻人的本子吗？角色设定不需要很复杂，戏份也不用最多，主要是讨喜、好上手。”
李莫差点站着把脚扭了：“你说什么？”
谢翊重复了一遍，又补充一句：“最好是你给我的这几个本子里的配角。”
李莫瞪圆眼睛，好好把他打量了一遍，悲愤地说：“你还说你们不是那种关系。”
“我们确实不是。”谢翊说得坦坦荡荡。
“那你还帮他挑剧本？你可别说是你想重温二十岁的青春岁月。”
“我只是好奇。”
“好奇？”李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很有意思，”谢翊弯起嘴角，“我想看看，给他一个机会，他能走到多远。”
“我不太理解你的想法，”李莫观察了他一会，迟疑地摇摇头，“但我提醒你，无论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纯粹觉得好玩，都别做得太过火。那是个人，不是玩具，禁不起你折腾。”
“当然不会。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你忘了被你养死的那群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吗？”李莫阴森森地提醒，“我真不知道怎么有人养乌龟都能养死。”
谢翊默然。
然后，他说：“这次不会。”
“最好这样，”李莫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我还真想看看，能让你觉得有兴趣的人，是什么样子。”
“啪”的一声，浴室门打开，宋斐擦着头发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