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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选择了摆摊。
我的声音有些吸引力，恰巧最近直播开始火了，于是我想创业。
寻了天桥上一处僻静的角落，人流量不算多。
我本来很喜欢《花香》《稻香》《听妈妈的话》，诸如此类。
但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的心情很压抑，反而喜欢上了《死了都要爱》《去死吧，我的爱人》《备胎》，类似于这些。
大概我是个畸形吧，我觉得声嘶力竭的呐喊，比平平淡淡的坦白更能让身心舒适。
“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泪”
这首歌很专一，但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思念谁。
唱它，纯粹是因为节奏比较热烈罢了。
噹！
地板上，一块硬币弹跳着。
我缓过神来，是个女孩，长得就很容易被抛弃。
不是说她长得丑，而是她长得实在太好看。
红颜祸水，一般好看的女人没什么好下场。
当然，我没有同情她，她会是谁的替代品，谁又会是她的替代品？
至少我明白，此刻我成了别人的替代品。
“你唱得真好听，想必你也有什么悲伤吧？”
她的眼眶湿润，我相信是有感而发，但这种真实的伤感让我很难受。
当你成为一个替代品的时候，你就明白别人的感情越是真，你就越像是个笑话。
尽管这样，我还是只能笑笑。
我相信她是因为我的帅气而接近我。
没办法，所谓的一见钟情，说白了就是见色起意。
“我可不是乞丐。”
“网络直播，不都是为了赚钱吗？或者我进直播间，帮你活跃一下气氛？”
“这还差不多。”
拒绝别人的善意，是不礼貌的行为，况且违背妇女意愿是一种犯罪。
我很欣然地接受了，自从她在直播间露镜，围观在线人数从三千跌到了一千八。
我相信那一千两百个纯洁善良美丽的小可爱，都吃醋了。
直播这东西，还是很赚钱的，特别是当别人对你有需求的时候。
有人起哄，让我亲一下女孩，便打赏五个大火箭。
对于这种要求，我自然当仁不让，能赚钱嘛，不磕碜。
她却扭捏得跟一个小女生一样，我知道，她是害羞的小姑娘，一个此刻全然忘记心上伤的小姑娘。
五个大火箭收入囊中，所以当晚美色与金钱双收。
换作以前，我想我是会有负罪感的，而现在我的心境已经让自己变成了受害者。
“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刘子业，你呢？”
“王佳丹，佳人在旁的佳，灵丹妙药的丹。”
说实话，她姓王，我想起了王懿佳。
可能也是王懿佳的原因，我觉得王佳丹身体也是脏的。
“你是想告诉我，你是来救我的人吗？”
“你可真有趣，不是救你的，就不能做朋友吗？”
“我可没什么朋友，至少现在没有。”
“你的大学同学呢？”
我知道她是在试探我的学历。
“各自纷飞呗，你什么毕业？”
“研究生在读，快毕业了，但工作唉。”
人都是戴着有色眼镜的，当她说自己研究生快毕业的时候，我反而觉得她应该是干净的。
没办法，这就是社会，而我不过是其中一员。
“愿意去我家坐坐吗？我妈这人很好客的，我想她见到你会很开心。”
“求之不得，只是我的东西放在宾馆了，愿意跟我一起去拿一下吗？”
“你该不会想做坏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