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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两步
两百步才堪堪到达台底。
底下是一条绕着山丘的堤坝,旁边便是深水。
涌江的水若说是浑浊的浅,那么上杭的湖水便是墨蓝色的深。
水浪打在堤坝上,声音很沉,没有个五六米水深是绝对发不出这种声音的,像鲸鸣,似雷音。
大自然的力量就是如此神奇与庞大。
要是当初在这种环境下,我想我是救不了张欣怡的。
这般水浪,纵使是会水的人也难以畅游。
光是这湖面便能让人颤栗,可想而知,所谓的海得有多幽暗。
人类总以为早已称霸全球,殊不知在墨蓝色的海面之下依旧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那力量足以摧毁任何的狂妄。
有时候,我会想,在湖底甚至是海底,究竟藏着什么。
想必是一颗珠子吧,那是深藏在地心中的秘密,是无数学者痴迷的存在。
至于它是什么颜色,我想会是七彩的,就跟人生一样。
当然,我的想象一定是经过艺术加工的。
就好比我们行走在一个球上,这种说辞多半会让人耻笑一样。
但我若说我们行走在一个庞大的球体上,这颗球纵使我们绕它走一辈子也走不完,因为前方没有路,这种说辞一定会让人勾起尝试的欲望,甚至想极力否定我。
所谓的艺术,莫过于此。
彼非彼,真才是真。
有时候,人所追求的唯物主义,说白了只不过是建立在唯心主义上的一层给养。
只因心脏跳动的频率是规律的。
人类的世界,全然建立在规律之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生命就是一个源代码罢了。
当然,以上都是我在台坝上行走时的痴想,直到我走到明灵寺外。
限制走动的原因,连寺庙都不允许香客上香,所以明灵寺没有香客。
可偏偏是撩拨记忆的苦莲花,恰似冬日寒水里的坚守,不忍衰败与凋零,绽开倔强的花朵。
在那台上,那双凝眸相对,那随风舞动的铃声轻音耳畔。
居然又是她:钱安逸。
当然,她也看到了我。
想起稻城的巧遇,想起海浪市开门的再见
不一样的情分在此刻显得尤为刻意。
脚步不自觉往上走。
~~
“真的是你。”
“嗯”
“我记得你家不是在那个小道里?”
想起车抛锚的那一次,那个村落里,那个与钱安逸巧遇的地方。
“老家。”
“还是老样子呢,阮健来了没有?”
“没。”
果然,她生来冷淡,或许是根本就不喜欢我吧。
从认识到现在,说过的话不过几十句罢了。
跟她待久了,我想我也会变得闲言少语。
想来也对,阮健跟钱安逸的关系不浅,足以证明两家的关系很深。
既然阮健家在此地,钱安逸家也买在此处就显得不足为奇了。
只不过谁能想到大环境之下,钱安逸会跟我在同一个地方。
起初,我以为她在海浪市,再不济也不应该在此处才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