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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祂这时候也不闹什么退婚贾南风了,要知道辽国要是起兵打过来,那他这个皇帝都恐怕要做到头了,此刻他还那有什么心情去管这些,眼巴巴的看着徐凤鸣,他也只能够依靠徐凤鸣了。
“陛下以为,辽国陈兵三十万在外,莫不是只是为了吓唬吓唬你?”
徐凤鸣闻言,笑着看向了刘祂道。
“啊,如此说来,他们真要动武啊?”
闻言,刘祂一缩脖子,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早晚有一战,即便辽国不打我们,我们也早晚也打辽国。只是,现在的时机不成熟。辽国到底会不会动手,那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不过有一点,那耶律铭既然敢来大凤朝,说明对方暂时没有动手的心思,且看他耶律铭来做什么把。”
徐凤鸣缓缓的说道。
辽国与大凤朝之间必会有一战,这是当初签订盟约时候双方内心的想法,那时候之所以签订盟约,双方只不过都是缓兵之计而已。
那时的大凤朝内乱刚刚平息,百姓需要休养生息,朝廷需要恢复法度。而辽国也是连年征战,又加上百年不遇的严寒,这才导致了他们后勤出现了巨大的困难,不得已只能与大凤朝签订盟约休战。
但十年过去,大辽国的国力已然恢复了,如今的大辽国兵强马壮,要说对于大凤朝没有兴趣,傻子都不信。
不过话说回来,辽国想要动大凤朝,他也没有万全的把握。加之双方签订盟约后,国内加强了对于里辽国间谍的防范,使得辽国对于大凤朝局势不明,所以不敢妄动。
而柳钟仁请辽国入局的做法,显然是暴露了大凤朝国内不稳定的情况。以萧太后的头脑,她若是置若罔闻,那才有鬼了。
徐凤鸣猜测,对方陈兵三十万的用意有几点。
第一点,是用以威慑,耶律铭请使入大凤,他此来必然有其目的,多半是冲着栎阳公主来的,为了保障其安全,三十万人就是一种威慑,防止有人对耶律铭下手。
第二点,整装待发,随时候命。耶律铭求娶栎阳公主,那是必然的事情。到时候,若是辽国发现大凤朝国内的确与其所想一般局势混乱,那么无论大凤朝答不答应嫁公主,都会出兵大凤。
嫁公主,那辽国以驸马的身份介入。不嫁公主,以大凤朝慢待辽国君主为借口。无论哪点,都是打!既然要打,早早准备好兵马以逸待劳不好吗,所以那三十万人是真准备拿下的军队。
而让辽国知难而退的唯一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发现大凤朝并非他们所想那般混乱,而是铁板一块,这才有机会让辽国有所忌惮从而放弃这个念头。
这方法,起初或许有难度,但现在在柳元的从旁协助下,世家们明显都老实了,如此一来,徐凤鸣还真说不定威慑住辽国。
从徐凤鸣的角度来说,眼下并非与辽国开战的好时机。大凤朝虽经过十年休养,兵力不少。但也只能勉强与辽国一战,胜负未知。
问题是,一旦打了这场仗,即便是胜了,徐凤鸣也会元气大伤。而南方那些藩王恐怕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到时候若是群起而攻之,再搞出一个八王之乱来,那徐凤鸣能不能扛得住还真不好说。
所以,徐凤鸣的心态很简单,他想要先削藩,等稳定住国内再与外敌抗争。只是柳钟仁一番愚蠢操作,引狼入室,打乱了徐凤鸣的所有计划。
但事已至此,徐凤鸣唯一希望的就是通过这次耶律铭入京,给予他狠狠的威慑,以让辽国不至于轻举妄动。
“礼部!”
“在!”
礼部尚书孙怀仁出列。
“着你携礼部准备辽国皇帝耶律铭入京之事,一切以最高规格办,不能失了我泱泱大国之礼数。”
“是!”
“回告边关,允许耶律铭入境,不过其携带军士,不得超过千人,沿途派各州郡好生款待。”
“是!”
一一作出部署,徐凤鸣眼眸看望远端,眼神犀利,这次与辽国交锋是他第一次。之前都是他父亲与这些豺狼打交道,徐凤鸣还真想会一会这些草原异族。
“柳大人,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这通辽不是你们柳家与丞相之间的一个阴谋吗,为何辽国人真的来了?”
“是啊,辽国气势汹汹而来,丞相当真不会责怪我等?”
………………
刚下朝,一群世家官员就围堵住了柳元,对着他七嘴八舌的问道。
柳元闻言,看向众人。
“诸位,这辽国人是我父亲招来的与尔等无关。尔等需要记住一点,国难面前,你我都需要为国出力。如今既已经投效了丞相,就好好替丞相办事。丞相令我转告你们,可以既往不咎,但尔等必须全新辅助。若尔等生出异心,王家就是前车之前。”
柳元并非细说,只是对着他们淡淡的说道,将责任全部推给了自己的老爹柳钟仁。
听到这话,众人一怔,然后纷纷的点头。
“你们啊,也不用担心什么,你们也看到了,丞相是一个明辨是非的人,今日若要为难你们,你们怕是官位都不保了,如今这局势下,共抗辽国是第一要务,尔等不要想太多。”
柳元又是宽慰说道。
“行,我等都记下了,总之,日后我们世家就全仰仗柳兄你了,你如今是丞相的岳父,又是新任吏部尚书,我等以你马首是瞻。”
“错不错,柳大人不会害我等,我们都听你的。”
………………
众人齐齐对着柳元说道,显然的,柳元替代了柳钟仁吗,成为了这些人的领袖。
“丞相,你回来了,身体如何?”
刚回府,柳如是就迎了上来,替顾凤鸣脱下了披风,不由的上下打量一眼问道。
“无妨,还能抗一会呢,如何,在家闷吗?”
徐凤鸣一笑,对着柳如是问道。
“不闷,许多事情需要学习,对了,有个老者刚才过来找你,我看他是从后院来的,身上都是木屑,好像是个木匠。”
“木匠?”
“鲁班?”
“他找我做什么,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