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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光问三人来历。
两边的两个人不自觉要抱拳搭话,可中间这位大汉,张口便说道:“你就是任光?提个人你认不认识!”
旁边两个人见中间这人没有还礼,赶忙也把手放了下来。
任光心中不悦,心说中间这个汉子好不无礼,既然是问人,就应当虚心求教才是。
前文书说过任光虽然忠厚,但性格鲁莽,脾气也不老好的!
任光说道:“那你说说看,有名的就知,无名的不晓!”
中间的汉子说道:“这人你肯定知道,你可还记得,那江西省南山镇,有位铁臂膀杨春杨师傅吗?”
任光一听,想起来了,说道:“杨师傅我当然知道,那是我一位好朋友啊!”
中间汉子冷笑道:“你挑了杨春的把式场子,断了他的财路,这就是你对待朋友之道吗?”
任光不解,问道:“我只是跟杨师傅借了二十两银子,何来挑场一说。”
中间那人说道:“你可是打了杨春一掌?”
任光说道:“正是,只是我并未施以毒手。”
中间那人说道:“那杨春在当地也颇有威名,你既然打了杨春,叫杨春如何还在当地教场,你这不是断了他的财路?”
任光自知理亏,说道:“三位,我任光那时是初入江湖,不懂这其中的规矩,实在是不该,我今天在这儿给杨师傅陪个不是,还请三位把我的意思带到,另外请三位到我府中,我请三位吃酒,给三位接风。”
说着话任光就要往里请这三人,没想到中间这人又说话了:“你挑了杨春的场子,算你不知者不怪,既然你是无心,我们杨师傅自然也不会怨你,只怨那杨春学艺不精,他的场子被踢也是活该,但是你打他一掌这事,又该如何去解?”
任光不明白,问道:“那不知你们三位意欲何为?”
中间这人说道:“好说,让我也打你一掌,这事儿就算扯平了!”
任光心里好烦了!但是看这三人能为,恐怕也就在杨春左右,并不是什么高手,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任光决定让他们打自己一掌。
任光说道:“那还请三位到府中来吧!任光自然给三位一个交代!”
任光伸手请三人进去,中间这人真是不客气,迈步就往院子里走,旁边的两人无奈只能跟着,走到任光面前,微微一抱拳,任光也抱拳还礼示意,心说,这两个人还算有礼。
任光正准备往里走,就听见身背后有人叫自己:“道远!你这小子!又不打算告诉我是不是!”
任光一看,原来是雍亲王来了,旁边还跟着何喜。
这王府里,嘴快的人是多的,这三个人来教师府,有人告诉任光,可有人也去告诉了何喜,何喜听说了,就有告诉给了雍亲王,雍亲王一听,这道远太不够意思了,说了有江湖人来访他,切记要告诉我,这又不打算跟我说,你不跟我说,我自己去,这才带着何吉到了教师府,正赶上任光往里让这三个人。
到了待客厅,雍亲王坐在主座,任光何喜在旁边伺候。
雍亲王问道:“三位壮士从何而来,家乡何处,尊姓大名,找道远何事啊?”
中间这人也不行礼,也不客气,反问道:“你从何而来,家住何处,姓甚名谁,你是干什么的?”
任光一听,当时就想亮双钩取他项上人头,这是什么人物?雍亲王!你有多大的胆子敢这么说话,再看旁边的何喜,已然面露凶色,任光看了一眼何喜,何喜看了一眼任光,二人彼此明白,这个杂碎要是再敢出言不逊,都不用雍亲王发话,只要何喜一伸手,任光当时就大开杀戒。
雍亲王倒是不恼,笑道:“本爵姓爱新觉罗,名叫胤禛,这任光么,是我家的伙计,有什么事,三位就跟我讲,我做的了任光主。”
中间这人也是混蛋,你也不想想这天底下还有谁家能姓爱新觉罗。
中间这人仍然要口出狂言,一旁的俊俏少年是个机灵的,用手一拽他的衣服后襟,这人也有所醒悟,说道:“我们三人从云南而来,我叫陆地蛟贺暴,这是我两个师弟,一个是玉面小白猿韩玉,一个是过海乌龙花望。”
雍亲王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们来找任光,所为何事?”
贺暴当即说道:“何事?揍他!”
雍亲王回头看了看任光,任光看了看雍亲王一摊手,意思是这可是您非得要来,要不然这几个鼠辈我就打发了。
雍亲王也看出来,这里几个人不是任光的朋友,是找麻烦的,言语之中多是无礼,心中已是不悦。不再说话,往椅子背上一靠,旁边的任光不明白,但何喜是干嘛的?当时雍亲王的心思就自然知晓。
何喜看了一眼任光,用手一指贺暴三人,说道:“任教师,这三位既然是来找你的,你自去答对就是了!”
任光看了一眼何喜,心中已然知晓,对着贺暴说道:“既然三位已然把话讲明,那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贺暴说道:“哎!本来是要动手,还说那么多的废话做什么!”
说着话,贺暴就走到当院,脱去长大的衣服,紧了紧袖口,站在当中。
任光给雍亲王施了个礼,也走到当院。
贺暴现在当院,左脚向前落步,右脚里合腿,身体向左旋转一周后,两爪经胸前向身体两侧撑爪,两腿成骑龙步,目视左前方,使了个猛虎扑爪的架势。
任光一看,这是虎拳的架门,自己也没摆架门,一手背后,一手微曲立在自己面前,是个探掌的意思。
贺暴一见,双足点地,以腰带拳,一记黑虎掏心直奔任光心口,任光冷笑,这黑虎掏心使得步伐快而不稳,前爪出手不够果断,五指绵软无力,任光暗自摇头,这样的能为与杨春相比,恐怕还不及杨春。
任光伸手接招,使了个请君入瓮,往后一带,是个引力之法,顺着贺暴的力道,自己跟身进步,全是腿上的能耐,任光让过贺暴的虎爪,一个闪身绕道贺暴的身后,伸左掌,只用了一成力,是个推贺暴的意思,往前一推。
贺暴被推的一个踉跄,险些栽倒,这就算输招了,任光正要说话,贺暴却说道:“姓任的,你怎么不使劲呢?你不知道你爷爷我是横练得内家功夫么?我还怕你打?我怕你不使劲打!来来来,再来再来!”
贺暴这就叫做不要脸,明明是你输招了,你还矫情什么,谁知道你是横练?
跟着贺暴的小白猿韩玉和过海乌龙花望都觉得,贺师哥太过无礼了,但是毕竟是一头的,也没法替任光说理。
任光只觉得贺暴这人好不知道进退,我一味的忍让于你,你却得寸进尺,甚至还敢冲撞王驾,真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
贺暴一个猛虎捕食,连出数拳,任光心中已然是厌透了贺暴了,心说你不是横练不怕打么,那我就看看你这内功练得怎么样!
想至此处,任光进步伸双手,托住贺暴双肘,反手抓住贺暴手肘的肘窝,往下一推,任光心想,你这虎拳有一招黑虎掏心,我这八卦游身掌,也有一招猛虎扒心,看看是你的虎厉害,还是我的虎厉害!
想至此处,任光退半步进半步,右足踏地,力从地起,探右掌直取贺暴胸口。
说时迟那时快,只一个照面,任光就打在贺暴的胸口,任光用了三成力,打在贺暴的胸口,只感觉打到了一堵墙,一块铁,一座山。
贺暴一见任光你就这能耐啊!立自己双爪想要双风贯耳击打任光的太阳穴,任光哪里能给他这样的机会,有道是掌打寸劲,任光指尖不离贺暴胸口,掌中退半掌,二次吐劲,鼻孔擤力,断喝一声“呵!”
只见贺暴闷哼一声,斜着飞出去三丈开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任光只觉身边窜出两道身形,任光暗叹这二人身法不错!小白猿韩玉和过海乌龙花望两个人抱起贺暴,只见贺暴嘴里呜里呜突,说不出话来,突然间吐出一口鲜血,紧接着昏死过去了。
小白猿韩玉就说是反应快,抱拳拱手说道:“任教师手法老辣,我兄弟三人今日领任教师大恩,容图后报!”
说完话,恶狠狠瞪了任光一眼,接着过海乌龙花望背起贺暴,小白猿韩玉在后面拖着,这两个人身法是真好,虽然拖着一个贺暴,仍然能窜房跃脊,两个人拖着贺暴几步窜到墙边,一起跺脚,翻出院墙,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