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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之后的眼底有寥寥的几根血丝缠绕,周身的欲望突然变得浓烈,气氛一下子有些刹不住车,“想看吗?”
舒蔷脸一红:“沈靳北你要点脸!”
笑声张扬,淹没在无边的夜色里,却又像朵妖艳的花,肆意的绽放。
她越明艳,就越是衬托的她周遭的小花小草的黯淡无光。
肖禾禾听不真切他们的交谈,但那笑声却比悄无声息降落的雪花都来的清晰。
肖痕晚上回到家没多久,就接到电话。
深海市下辖的几个乡镇,地处深山,城区里面虽然积雪还不算严重,但是那几个乡镇雪都到半人高了,庄稼建筑受灾都很严重。
刚刚据说是山体积雪滑落,大几十户村民房屋被砸,还有上百人受伤。
肖痕匆匆拿了包就出门:“禾禾自己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晚上别出门了!”
“知道,爸爸你注意安全。”
肖禾禾半夜被肚子痛闹醒,可能是肠胃炎又发作了,晚上吃的太多太杂,小脸蛋上血色尽失,乌黑的短发被汗水浸湿黏糊糊的贴在脸上。
她拿着电话想给肖痕打电话,还没拨出去,就又放下了。
爸爸在工作,她再忍忍。
最后还是没忍得了,最后给沈靳北打去电话,他似乎还在外面,旁边还时不时有女声传进来。
电话里的肖禾禾声音不对劲,沈靳北蹙了眉:“禾禾?”
肖禾禾一开口,就有了哭嗓:“哥哥,肚子痛。”
大晚上的医院急诊没什么人,肖禾禾盯着缓慢滴落的生理盐水,小脸蛋勉强恢复了一点红润。
跟沈靳北一起来的,还有舒蔷,那个清清冷冷的女孩子,看见她,她似乎友好的笑了下。
她说:“禾禾,我们见过。”
肖禾禾勉强弯了弯唇,礼貌的叫她:“舒蔷姐。”
沈靳北交完钱回来,看着躺椅上虚弱的小姑娘,无奈的叹了一声:“下次还贪不贪嘴了?”
肖禾禾没说话,长睫微敛,低眉顺眼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不忍再训斥。
舒蔷好奇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然后一只手环住沈靳北的胳膊:“你这个哥哥好凶!”
语气似埋怨似娇嗔,反正不像初次见面时那个清清冷冷的她。
有好几瓶点滴要挂完,舒蔷等了一会儿显然没了耐心,“我想回去了!”
她说话的时候,脑袋微仰,眉眼含情,红唇烈焰又富光泽。
长的是好看,跟她比起来,自己就像颗小豆芽。
肖禾禾垂着脑袋抠弄自己的手指。
“今天你”
“姚望这两天又去堵我了。”
没等沈靳北说完,舒蔷就打断他。
只这一句话,让沈靳北蹙了眉:“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怕你担心,我以为自己能处理好的。”
沈靳北似乎很生气,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拿出手机去外面走廊打了通电话。
不过二十分钟,崔泽气喘吁吁的赶来:“行了,你们走吧,禾禾我来看着就好!”
“那你辛苦一下。”沈靳北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的肖禾禾,“先在医院睡一晚,明早哥哥来接你!”
说完,他就牵着舒蔷的手离开了。
那两人走后。
崔泽看着躺椅上的小姑娘,逗她:“怎么,崔泽哥哥来照顾你不开心啊?”
肖禾禾粉唇一弯:“开心。”
她还记得上次闹肚子来医院,那天是工作日,他们站在路边一直打不到车,她痛到整个身体都是蜷缩的,沈靳北就抱着她,一路跑到了医院。
直到去了医院挂上了点滴,才发现他的手腕因为长时间负重和剧烈长跑受了伤,拿着药盒都拿不稳,却还安慰她,“哭什么?别哭了,哥哥没事,禾禾再哭就变大花猫了!”
他在医院里一直陪着她,后来挂完点滴回家,医生交代要清淡饮食。她没当回事,他却全都记在心里。
肖主任那段时间特别忙,也不知道她肠胃炎这回事,是沈靳北从家里一次一次煮好粥送过来,然后威逼利诱地让她喝下。
肖禾禾觉得,上帝应该是公平的,它赏赐给每个人的不幸和幸福都是等量的。
当一个人的幸福给予了太多之后,那些给予的幸福就会功成身退,然后光临下一个人。
所以,现在那个人换成了舒蔷姐。
第二天沈靳北没有来医院接她,从医生那儿拿完药之后,肖禾禾在走廊的拐角处听到崔泽哥在打电话,语气急切,说了好几句脏话,最后那一句她听的尤为真切:“那女的事可真多,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看看你?”
对方应该不太碍事,因为崔泽挂了电话之后笑眯眯的来找她:“药拿好啦?走,哥送你回去!”
回到家,肖痕还没回来。蒋梦青也不知道哪里听说了她的事,吵吵囔囔的要过来,被肖禾禾制止了之后,两人煲起了电话粥。
“禾禾,你听说了吗?昨晚猴子他们又打架了!跟职高的一帮人,状况可惨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