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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甫带着两把做工粗糙的八斩刀回去了,当然,还有李威驰所教的练习之法。
功夫的世界并不精彩,一夜练成高强武功是绝不可能的,每一位功夫大师都至少有几十年如一日的刻苦练习。
很显然,刘思甫应该是没有这个耐心的,而且,即使真成了功夫大师也没有电影小说中那般强大,违背基础物理学定理的能力那是想都不要想。
刘思甫实际上也没有那么高期望,只要能学到自保的能力就足以了,刘思甫更多的目的还是抓紧时间赚钱,然后赶快找个西方国家移民躺平。
还算火热的大年过后,刘思甫便趁着农闲时期赶快准备材料。
最关键的是精盐的制造,有过一次实验的刘思甫对于精盐的制造已经有了一定的经验,对于制造步骤和先后也有了规划,刘思甫的目标是在四月结束前能制作出三斤以上的精盐。
限制刘思甫生产力的关键就是盐的问题,但刘思甫最大的优势在于他完全不用在意生活成本,刘思甫完全不着急,因为刘思甫是靠着父母吃饭的,每个月甚至还能有点额外的收获,这给了刘思甫相当宽裕的时间来囤积原材料。
经过刘思甫的计算在不影响味道的情况下,每块压缩饼干需要加两克左右的盐,每公斤就是十克盐,三公斤盐就足以生产一千五百块压缩饼干,每块的价格刘思甫姑且暂定为二十三个大子,每块压缩饼干的成本低于十六个铜板,一千五百个就能赚九千个大钱,虽然肯定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有所损失,但至少每次赚的换成白银至少都有接近三两!
这可相当不少了,刘思甫预估的是四个月,每年的净利润就有九两之多,而且刘思甫也不会只卖压缩饼干,还会卖些酒水什么的,虽然赚的不多,但也好歹是笔收入。
但很显然,光靠刘思甫一个人的话赚钱速度实在太慢,就这赚钱速度等到刘思甫赚到足够移民的钱第七舰队都开到宝岛了。
刘思甫的解决办法是跟田季澜和自家佃农儿女搞合作,刘思甫需要从他们中甄别值得相信者,然后将制造精盐的技术教给他们,由刘思甫亲自监督他们通过许诺和恐吓(古代制造私盐贩卖私盐……自己想下场)让他们知道自己上了贼船,只要保守秘密不仅安全还能有钱赚。
刘思甫目前也只能想到这样的方法,压缩饼干的制造技术刘思甫肯定不会外传,这东西实在太容易复制了,最多石制模块定型才会叫别人帮忙,核心的制造技术必须牢牢抓在刘思甫自己手中!
此时已是光绪六年,摇摇欲坠的清廷进入了最后的一段平静期,洋务运动也已经全面启动,水师学堂也进入了筹办阶段。(注1)
而在南方清廷和法兰西的扯皮也已接近结束,双方都看对方十分不顺眼,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动手。(注2)
伊犁的问题也尘埃落定,沙俄从华夏西北割走了数块领土后松开了伊犁。(注3)
这是华夏最后一段还算平静的,从此以后,华夏再无一日宁静!
而作为我们的主角的刘思甫还在为了每年能不能赚九两银子而头疼……
……
光绪六年四月二十四
刚刚过了小满时节的大地已经开始热了起来,今年预计十有八九又是一个热到极点的日子。
第一批压缩饼干已经做为投石交给了田季澜,为了打开市场,刘思甫给压缩饼干起了一个挺新奇的名字——奇味饼。
实际上就是营销,通过低价半卖半送的方式卖给过往的脚夫马夫,为了开辟市场,刘思甫甚至在第一批货物中加了一小块猪油,让压缩饼干吃起来更香!
对于这种又便宜吃起来又相当有味道,还方便储存的小食,刘思甫就不信过往的商贩苦力不会感兴趣。
事实证明虽然有不少人带着怀疑,但便宜的价格对终日劳作又囊中羞涩的苦力们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经过十来天的售卖后,据田季澜小弟汇报,压缩饼干销售的非常顺利,每天的五十块根本不够卖,第一批三百块短短六天销售一空,最近甚至有不少人在城里打听奇味饼的事。
刘思甫听到后十分受鼓舞,第一批压缩饼干刘思甫只当投石问路,并没有赚大钱的想法,甚至做好了赔本的准备,反正刘思甫只要能在市场上打出自己的旗号就行。
但古代人民的热情实在高涨不已,田季澜很快就亲自送来了三两碎银子,剩下的半两按照约定被田季澜分给了自己的小弟。
田季澜确实是一个很实在的人,在售卖时勤勤恳恳盯着自己的小弟防止他们偷吃,卖到的银子分毫不差的送到刘思甫手中,刘思甫十分欣赏田季澜这种人狠话不多的性格,更欣赏田季澜的心思缜密,各个方面都能考虑的到。
经过确认后,刘思甫彻底放开了手脚,每天一大早拿起馒头就往生产地钻,直到天快黑才急匆匆的回家。
至于运输问题,经过协商后,刘思甫交给了范老四,每次运输都由刘思甫亲自押送,运到后由田季澜亲自接收,刘思甫给了范老四整整半两白银做为封口费,范老四在上次知道刘思甫识字后也对刘思甫肃然起敬,对刘思甫说话时都变的小心翼翼,就这么点事自然没问题,更何况还有运费和封口费。
作为刘思甫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件产品——奇味饼的正在快速成长。
……
“老秦哥儿?那个叫啥……奇味饼,到今个还没有吗?”一名脚夫凑到酒肆柜台前问道。
“没有!没有!那几天那几个小孩送来的奇味饼早卖我了,那小孩又没送来新货。”酒肆掌柜不耐烦的驱赶道,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啥时候才有货?没那劳什子奇味饼俺午食每日都得多掏好几个大子。”脚夫急道,那奇味饼又好吃又便宜,吃起来满口咸香又不扎嘴,吃一块不吃晚食都行,最关键的是便宜,一块才区区三十个大子,要是买炊饼吃,一个炊饼最少也得四十个大子,最关键的是还难吃饱,晚上还得吃晚食,平白花了不少冤枉钱。
“俺咋知道,俺又找不到那几个小孩。指不定赔钱不卖了。”酒肆掌柜抄着手一副我啥也不知道的样子。那什么奇味饼虽说卖的很开但对于酒肆来说也不算什么,就那点利润,卖几百个还不如卖几坛酒赚的多,而且就算没有奇味饼那些个苦力也得买吃食,最多是到自己这里买的少了些许,但对酒肆来说也只是洒洒水啦。
但对站在门口的脚夫来说,这十文钱可就非常重要了,一天能省下十文钱,那一年换成银子就能省下足足一两多白银!对脚夫来说如何不重要?
脚夫在原地一阵抓耳挠腮后十分烦躁的对着酒肆掌柜喊道:“给老子来个炊饼——别打马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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