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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目光灼灼,“可若是我想要正妃呢?”
安如言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意味的笑,“也不是不可以,不如你先试着在床上讨好本殿下,要是本殿下满意了一高兴也就允了你了。”
黎初澄澈的眸子忽然露出一抹狡黠,语调一变道:“只怕二皇子无福消受呢。”
说罢眼疾手快的一劈,抵在她脖子上的匕首哐啷一声瞬间被打落在地。
安如言愣了一下,倒也反应极快的退后大喊道:“来人,给我抓住她。”
四面八方顿时落下无数个锦衣侍卫将黎初团团围住。
安如言得意道:“黎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功夫好没留后手吗?今天你就别想跑掉,我期待你的滋味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黎初不悦的皱起眉头,“二皇子这是不顾楚夏两国的脸面要一意孤行吗?”
安如言轻哼一声,“不过是睡一个没有皇室血脉的郡主,我不信大夏皇帝会因此和我们计较,黎初,沈将军不待见你想来并未怎么碰过你吧,享受不到床笫之间的美妙真是可怜,本殿下这是心疼你做好事想帮你呢,你怎么能如此不识抬举。”
说罢朝着一众侍卫下了命令,“动手!”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然后一起朝着黎初攻击而去。
安如言对这些侍卫的武功很有自信,这些可是楚国皇室暗中培养的保命护卫,他就不信这么多人拿一个女子没有办法。
他的眼底愈发兴奋,走到床边弯腰舔了舔鸿珠的脸,夸奖道:“做的很好,本殿下今晚就放过你了。”
像是他的触碰已经给她留下了深深的阴影,鸿珠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深埋眼中的怨恨。
她一定要逃离这里,她的娘和四哥一定会派人来救她的。
除了把信交给黎初以外她还用自己的嫁妆收买了几个宫人让她们送信,只要四哥他们看到她的信就一定会来救她的!
到时候她就可以继续回大夏做受父皇宠爱的小公主,可以不用再遍体鳞伤害怕黑夜的来临,不用在这里受着这样的屈辱折磨。
鸿珠死死咬着嘴唇,看着屋内和一众侍卫打斗的黎初第一次有些羡慕。
她以前一直看不上女子会舞刀弄枪,可此时她却很是羡慕黎初,如果她的功夫也这么好就不会落到如此被动的局面。
而此时和侍卫缠斗的黎初本人则是累的气喘吁吁,这些侍卫武功极好,也很懂得谋略,几番车轮战下来耗的她渐渐有些体力不支了。
安如言眯起眼睛笑着道:“你就束手就擒依了本殿下吧,本殿下保证让你体验什么叫做终生难忘。”
黎初看向安如言恶心的皱起眉头,心知自己双拳难敌四手是打不过这些人的,于是从怀里拿出一包白色的药粉,趁着所有人没反应过来迅速洒了出去。
众人显然没有想到黎初会用药粉,更没想到她会随身携带药粉,一时没有没有防备全部吸入了这些白色粉末中了招。
安如言大惊,“贱人!你洒的这是什么?”
黎初挑着眉,语气轻松,“二皇子放心,不过是软经散而已,死不了人的。”
她还不至于蠢到光天化日的在楚皇宫行凶。
“你你你!”安如言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黎初,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总算是想到一个词汇,“竟然用药,你不讲武德!”
黎初讽刺一笑,“怎么,二皇子安排这么多大男人打我一个就是讲武德了?”
这时软筋散的药效已经开始产生作用,那些侍卫纷纷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黎初越过他们走到床边,一脚踹在了安如言的脸上。
“我忍你很久了,不要用你肮脏的眼神老是看我,我都快吐了知道吗?”
说完又是一脚踹过去,“以后要是再对我说些不中听的污言秽语或者是想打我的主意,我保证你会后悔。”
安如言被这两脚踹的鼻青脸肿,鼻血顺着鼻孔就流了下来,“黎初,你竟敢这么对我,你反了吗!”
黎初笑眯眯的一脚踩在床上居高临下道:“不如二皇子去告状啊,就说你意图玷污送亲郡主,你看看你的皇帝老爹会不会偏向你。”
“你!”安如言再次被怼的哑口无言,瞪着眼睛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能生米煮成熟饭也就罢了,至多不是被骂一顿然后威胁黎初为了女子的名誉忍气吞声,就算是大夏皇帝知道这件事也无可奈何。
毕竟没有哪个女儿家愿意把这种事闹大,自己吃了亏也会偃旗息鼓。
可现在饭没煮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万一黎初铁了心要追究,他父皇为了给大夏皇帝面子说不定会直接废了他。
想到这里,安如言眼神里多了分恐惧。
黎初还是不解气,又是一脚踹过去,“瞪什么瞪,不服气你说出来啊,”
安如言顿时不敢再直视黎初了。
此时他十分憋屈,身为尊贵的皇子他无论何时都是被捧着巴结着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偏偏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还无法反抗。
他垂下的眼帘中带了阴鸷,他还以为那些护卫有多强,原来都是废物连个女的都搞不定。
等他恢复力气了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杀了,谁也不能将他这么狼狈的样子传出去。
还有黎初,她今天竟然让他这般耻辱,他要是以后不在床上玩儿死这个女人他就不叫安如言!
安如言心里暗暗发着狠,黎初不知道他心里所想见他安分下来便没有再理会。
随即转过身看向了鸿珠,抬手就是两巴掌扇了过去,“同为女子,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却无法原谅你的算计。”
鸿珠两边的脸颊被打的高高肿起,但目光中却意外的没有愤恨,只是无力道:“对不起。”
黎初冷漠道:“从今往后,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她便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这里。
她并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离去后,一个月白的身影满身寒意的站在了门前。
他先是一把捏碎引黎初来的那名宫女的脖颈,接着犹如修罗一般迈进了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