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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大学坐落港岛西部的薄扶林道以东、般咸道以南、罗便臣道以西、龙虎山以北,校园里环境优美,绿树成荫,建筑物也很有风格,陈晋走在其中,有一种在前世校园里的感觉。
上午陈晋见到顾驰军后,先是一起去维多利亚港迎接了祝辉等人,中午吃完饭后,祝辉和顾驰军、陈晋商量了一下安排,因为预计李默林来港岛的时间是12月中旬,那就意味着还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安排。
经过商议,人员进行了分组,祝辉带江红梅和两名战士继续伪装成教授,他们有华清大学正式的文件,可以进港岛大学正式交流,沙蟒带领四名战士在码头附近找份工作,监视码头的动静,陈晋带着另外两名战士负责勘探路线,一定要在李默林来之前搞定从码头出来到离开港岛的路线。
由于铁玲受伤了,伊万和米娜的伤也还没好,他们被安置到金鱼家附近的一个房子里,最后四名战士负责照看他们,驻港办的医生会对他们进行治疗。
这已经是他们到港岛后的第三天了。
由于金鱼有每天的固定任务,所以不方便负责和祝辉、陈晋他们的联络工作,所以顾驰军派出了一个自己的小徒弟叶小飞作为联络人,负责每天的信息传递工作。
为了安全起见,陈晋和叶小飞制定了联络规则,一般不打电话,接头时间有三个,第一个是上午十点,在利群茶楼对面的财记茶楼见面,如果这个时间点有一个人无法接头,那就等十二点,在汇丰银行对面的辉记茶餐厅见面,如果这次还无法接头,那么就一定要在下午三点在白山道公园见面。
如果下午三点还无法接头,要摆上一个标志,继续约定时间地点进行接头。
没有通信工具真的很麻烦。
陈晋带着两个战士在港岛大学旁边租了一个小院子,暂时安顿下来,考虑在这里租房子,是为了策应祝辉,毕竟祝辉级别最高,一定不能出事。
这个时代,从大陆到港岛的人很多。
1974年以前,大陆人进入港岛不会受到限制。到了1974年11月,港岛政府实行“抵垒政策”即内地非法入境者若偷渡到港岛后能抵达市区,并接触到港岛的亲人,便可以留在港岛。若在边境范围被执法人员截获,则会被遣返回内地。这一制度一直实施到了1980年,取而代之的是即捕即解政策及单程证制度。
所以陈晋他们可以随便住在港岛。
跟着陈晋的两名战士,一个叫杨士林,23岁,上士军衔,赣省人,另一个叫李华荣,22岁,中士军衔,甘省人,都是优秀士官。
这天下午,陈晋想找祝辉报告一下这三天的进展,同时想问一下有没有什么最新的消息。
进入港岛以后,祝辉这边和各方面的通讯就恢复了,带来的电台也能用了,因为港岛这边公家的电台和私人的电台非常多,电台信号不受监管和限制,他可以向外面收发报了。
当然,还有电话,不过电话是受到监控的,有泄露的风险,还是尽量要少打为妙。
陈晋也想去看看这个亚洲名校的风景。
港岛大学校园是开放式管理的,实际上港岛大部分大学都是开放的,人们可以24小时进入校园参观游玩,门口有裹着头巾的印国人当保安,他们一般不会干扰游客。
港岛有很多印国裔,据说因为港英政府统治港岛期间,有很多印国人在港岛当警察,港岛人称警察为差人,阿差,后来阿差被专门用来称呼印国裔港岛人,带有歧视性的意味。
不过陈晋进去的时候却被两名印国保安拦了下来。
“嘿,请出示你的身份证件。”一名保安提着警棍指着陈晋用劣质的英语喝道,而对其他进出校园的人却没有去管。
“什么证件?”陈晋愣了一下。
另一个保安来到旁边,和同伴把陈晋包夹起来。
“身份证或者其他证件。”保安的脸色变得更加严肃。
陈晋看了看周围其他人,有白人,也有黄种人,但他们都没有被拦下,这让他知道他被针对了,他看了看自己,发现应该是中山装让这些保安对自己产生了敌意,毕竟去年华夏才把他们狠狠揍了一顿,在世界各国面签丢尽了脸面。
陈晋想起了前世自己就是在边境遭到印国人的埋伏,最后弹尽粮绝,和敌人同归于尽的,他们不停地在边境制造事端,然后又以弱者、受害者自居,真的很恶心,想到这里,他起脚一脚踢飞眼前的保安,然后转身一拳反手打在另一名保安的脸上,喝道:“我堂堂华夏人,进华夏的大学还要收你们这些蛮夷的刁难,真是岂有此理!”
两个保安一个躺在地上哀嚎,一个直接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吃惊之后,有些人竟然鼓起掌来,却不是那些黄皮肤的港岛人,而是那些白人,倒是那些港岛人一脸惊恐。
陈晋哼了一声,走进了校园,远远地还有保安看到了他,却也不敢过来阻拦陈晋了。
但是刚走进去没多远,又被两个老师模样的人拦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印国保安。
一个中年老师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我们的保安?”
“你是谁?是老师?”陈晋反问道
。
中年老师道:“我是港岛大学的教务处副处长何沛鸿,你说你为什么要打人?”
陈晋道:“所有人都可以随意进出港岛大学,为什么要单独检查我的证件?我堂堂华夏男儿,这些保安是港岛大学的雇员,如果可以单独检查我的证件,那是不公平的,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港岛大学的立场。”
何沛鸿道:“就算他们有不对,你也不能打人啊。”
“他们用警棍指着我,靠近我,我认为他即将对我发动攻击,为了自保,我才打了他们,我这是正当防卫。”陈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中山装,道:“难道是因为我身上的这身衣服吗?何处长,你敢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何沛鸿脸色一凝,最后说道:“你走吧,我希望你不要再和我们的雇员发生冲突。”
陈晋笑了笑道:“何处长放心,我是爱好和平的人,人不犯我,我肯定不会犯人。”
“那就最好了。”何沛鸿强笑了笑,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