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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了半天才问：“陈凡，你现在难道达到传说中的圣境了吗？”
“我不是圣境。”
陈凡说：“但圣境，也没我强！”
“所以你可以把我当成圣境。”
圣境没我强！
这话何其狂妄？
但大领导却觉得理所当然。
陈凡有说这句话的资本！
这时陈凡说：“大领导，我打这个电话有两件事，第一是我想问清楚，为什么你没有保护好的我的家人？”
说到这个陈凡还是有些怨气的。
他在外面打生打死，结果华夏后院生火，大领导就这么不负责任吗？
好歹自己也是将官！
“陈凡，你误会我了。”
大领导苦笑道：“其实我一直都有派人暗中保护你的亲人、朋友。”
“如果不是我，你的父母不可能安全到现在。”
“还有你的那几个朋友，刘石、周龙他们，原本是要被杀死的。但都被我保了下来。”
“当然，我确实有做的疏忽的地方，这一点我向你道歉，但我不能算没尽到责任。”
“我之所以没有正面保护他们，是因为苏清河和当地古武家族白家牵扯的很深！”
“你也许不知道古武家族的恐怖。”
“相比之下，上九家只是九个生意做的比较大的家族而已，除了钱多一无是处。”
“真正在华夏做主的，是古武家族！”
“古武家族隐藏的很深，普通人完全不知道，但他们的影响力却无处不在。”
“他们一声令下，就算上九家也要臣服。”
“任何一个古武家族，背后都有圣境坐镇！”
“你也许会奇怪宗师本就稀少，为什么古武家族还有这么多高手？”
“原因很简单，是古武家族垄断了一切资源，所以造成强的越强，弱的越弱。”
“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哪怕宗师都凤毛麟角。”
“但在古武家族内部，宗师遍地都是，更有圣境坐镇！所以一切涉及到古武家族的都要务比慎重。”
“我也有我的苦衷，请你原谅我。”
听到这里陈凡也释然了。
原来如此。
这时大领导问：“对了，你刚刚说有两件事，这才第一件，第二件是什么？”
陈凡：“我要去京都一趟！”
“京都？”
大领导一愣：“你想去找钟家麻烦？”
“对！”
陈凡说：“钟家影响很大，我需要你打声招呼，免得某些不长眼的势力来找我麻烦，我只想对付钟家，不想殃及池鱼。”
原本陈凡可以将这些小势力全部灭掉。
但这样做大领导的脸面肯定不好看。
所以他提前打个招呼，让其他势力不要凑热闹。
大领导想了想立刻答应：“好，我会打好招呼，谢了。”
“去京都方便吗？要不要我派架飞机过去？”
“那再好不过。”
说完陈凡将电话挂断。
陈凡要找钟家麻烦，从原则上讲肯定是不合规的。
毕竟陈凡过去不可能是请客喝茶，十有八九要见血。
但大领导全程没有反对。
因为到陈凡这个层次，某些规则已经不适用了……
他能提醒自己，那都是大发善心。
哪怕不提醒，把京都搅个天翻地覆，自己也无可奈何……
十几分钟后，一架军机在陈凡面前降落。
陈凡登机，直接飞往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