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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碍。”
“雕像倒塌受到剧烈冲击,晕倒是正常反应,很快就会醒。外伤也不严重,一日三次擦药膏过几天就痊愈了。”
盛夏松了口气。
她偏头看向病床上静躺着的权景州,也不知道是他幸运还是倒霉。
倒霉的是,明明去榕城出差了,偏偏又来了伦敦还遇上行凶歹徒持枪伤人事件。幸运的是,站在大理石雕像正下方,石像坍塌砸偏了,他只受了点小伤。
在看到石像坍塌的那刻,盛夏真以为他会出事。
死亡。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感受他会死亡的事实。
从她来到伦敦那天起,在她眼里,权景州是个不会受伤的人。他拥有绝对的权利,他很厉害,仿佛什么事在他面前都不算事,都能云淡风轻地解决。
同样,她也从没想过他会死。
盛夏无声注视着男人的脸,定定地看着他的五官。晕倒的他没了任何攻击性,在病房的环境衬托下显露病态,看起来真的有那么几分脆弱。
他会死。
不是天神。
他是有血有肉的人,遇上意外和灾难也会死亡。
-
走廊上。
盛夏握着门把将房门关上。
她靠在门边的墙壁上,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舒了出来。
逐渐平静下来。
这时,盛夏忽然想起在会展厅看见了权宴。当时歹徒已经被制服,他走到她这边,他的下颚处有血渍,受伤了。
盛夏喊住前方路过的护士,“请问艺术馆送来的伤患都在这层楼的病房吗?”
“是的小姐。”
“谢谢!”
盛夏往其他病房走去。
找权宴倒是没费什么时间,他就在隔壁病房,盛夏敲门进去就看见他坐在床边,护士正给他上药。
权宴第一时间看到了她,他冲她笑道:“希希。”
“你怎么样了?”
“不碍事,一点点小伤,碎玻璃划的。”
他脖子有些小伤口,很细,像是迸射出来的玻璃划伤的口子,但是下颚那处刮伤,看见了血肉,没他说的那么轻松。
上药的护士也没拆穿他。
擦了药用纱布包扎好之后,说:“脖子和胳膊上的刮伤可以自己在家里上药,下颚的伤必须来医院消毒再换药,三天来一次。”
护士拿着装药的盘子离开了病房。
人走后,盛夏盯着他包着纱布的地方看了数秒钟,看得权宴有点不自然。他用手挡了一下不让她看,转移话题道:“希希,哥的情况怎么样了?”
“人还没醒,医生说没事,只受了些擦伤。”她又看了眼纱布,“我当时给你打电话想让你赶紧出去,你手机是摆设吗?一直打不通。”
他凝着她蹙起的眉眼片刻。
权宴伸手拂了拂她肩膀衣服上的灰尘,“去洗个脸希希,身上都是灰,头发都翘起来了。”
闻言,女人本能抬手摸了一下头发。
果然一手灰。
她偏头看了一圈,找到洗手间的位置,迈开脚往那边去了。
女人走后,权宴将视线从她离开的方向收回来,随后抬眸看向病房门口。房门上有一个四四方方的透明玻璃窗口,他知道门外有人。
那人在门外待了半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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