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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记住了。”姜秋实顿时又感到诚惶诚恐起来。
“那好,希望你能够信守承诺。”钟小宝的态度依旧很冷淡。
“欸,我会的,会的。”姜秋实连忙应允。
钟小宝撇了她一眼,这才钻进车里,打响后一溜烟的开走了。
姜秋实站在原地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这个妖女总算走了,看来自己要尽快换一个手机号了,还好她没有问自己家的住址,看来自己暂时还是安全的。
姜秋实跨上自行车往家里赶去,现在已经是午夜两点,自己的睡眠时间看来又不足了。
此刻的钟小宝开着自己的跑车,飞驰在去往别墅的路上,她的心情无比的愉悦,真的很想大声的把自己的心事喊出来,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她把所有的车窗都打开,对着车窗外面的夜空用自己最大的音量喊了出来,她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此刻的心情。
“姜秋实———我喜欢你———”
喊完这句话,她似乎还意犹未尽,对着车窗继续喊道:
“姜秋实———钟小宝爱你———”
她的声音穿透夜空,传的老远,在这个深秋的夜晚,钟小宝第一次觉得自己陷入了爱河,虽然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但是她很肯定,这就是爱,只有爱才会让人有如此幸福的感觉。
尽管那个臭男人似乎还对自己有排斥感,但是自己有足够的自信,自己一定能拿下这个男人,一定会让他爱上自己。
她忽然又想到那个臭男人似乎是有女朋友的,但是自己不怕,那个叫林小天的男人已经说了,她的女朋友已经劈腿了,貌似还跟了一个高富帅,如果是真的,那么就真的太好了。
那么下一步自己要做的就是要确认一下他的女朋友到底是不是劈腿了,她似乎是叫何晴,何晴呀何晴,这么好的男人你既然不珍惜,那么我就替你保管了,就这么说定了,哦吼吼。
第二天姜秋实照旧在家里画着他的画,父亲见儿子这两天赚了不少钱,也就彻底不再担心他,反而因此心情也好了不少,竟还跟着收音机里的戏曲哼唱着,倒也像模像样,姜秋实看到父亲这样自然也是高兴的。
快到中午的时候姜秋实意料之中的接到了钟小宝的电话,自从昨天签署了马关条约之后姜秋实就知道,那个妖女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她之所以提出那一堆条件,就是想更好的控制自己,现在看来她已经开始行动了。
“姜秋实,你在哪?”钟小宝开口就问。
“在家。”
“现在你来嘉美健身房,我找你有事。”钟小宝直言不讳,根本就没有征求姜秋实意见的意思。
“我……有点事……”姜秋实有些迟疑。
可是还未等自己说完,钟小宝就打断了自己的话。
“过了一夜你就忘记了你昨天答应我的事情了吗?”钟小宝的声音明显的冷了下来。
“不是的,我真的……”
“不是那你就赶紧过来,我有事找你,赶快。”说完不等姜秋实再回话,霸气的挂断了电话。
自己昨天答应不先挂她的电话,没想到她马上就把这条给贯彻的这么彻底。
姜秋实放下电话,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以后可能要被这个女人吃的死死的了,都怪自己,谁让自己陪美女看场电影都能睡着,关键那场电影还是自己向她赔罪的。
姜秋实给父亲说了声便骑着单车出了门。
他知道钟小宝说的什么嘉美健身房在哪里,自己以前经常从那里经过,是位于城中心的娱乐一条街。
来到嘉美健身房姜秋实也没给钟小宝打电话,直接走了进去,他知道钟小宝找自己多半不会有什么事,但是自己却不得不来,谁让自己答应了那个妖女呢。
来到二楼健身部,四处扫了一眼并未见到钟小宝,但他却看到了在健身房的另一边的一个地方,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个拳击擂台,自己曾经无比熟悉的东西。
父亲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听说还是部队里的搏击教练,据说父亲服役的那几年在部队是名声显赫的人物。
退伍后就在一家私人武馆任搏击教练,父亲有在部队里当教官的基础,各项技能都很出色,所以退伍后在武术和搏击方面也有很高的声誉,很多武馆都想聘请父亲去做教练,父亲也因此有一份很丰厚的收入。
姜秋实两兄弟小时候也一直被父亲训练,他和春华现在能有一副很结实的身体和小时候的训练是分不开的。
父亲也经常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去他执教的武馆,他们经常看到父亲的学员在擂台上比赛,父亲也偶尔安排他们上擂台练习。
随着年龄的增长,父亲对自己和弟弟的训练也更加苛刻,父亲曾经说过让两兄弟大学毕业后就进部队服役,如果不想当兵就做一个职业搏击运动员,所以父亲对自己和弟弟子的训练极其严苛,甚至达到了专业训练的水准。
姜秋实在大一那年还参加了一届本市非职业自由搏击比赛,那次他若不是在决赛的时候急于求胜,很有可能就拿到了冠军。
但是在大二暑假那年,父亲的一次意外改变了一切,姜秋实不仅半道辍学,而且父亲一改往日对他两兄弟定下的目标,要自己和春华永远不得再练习搏击,甚至永远不要和人发生冲突,即使别人打自己,自己都不能还手。
至于为什么,姜秋实和弟弟一直没想明白吗,问父亲父亲从来不说,问多了他就发脾气,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原因。
姜秋实曾经隐晦的猜想过,父亲的那次意外事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但是当时姜秋实和弟弟都不在场,并不知道事故的详细情况,见到父亲的时候父亲已经在医院了。
后来得知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当时父亲正带着母亲从县城开车回家,中途出了交通事故,被一辆货车给撞了。
但肇事司机却逃逸了,最后警方找到那辆货车,结果查到那辆货车是被偷的黑车,肇事的司机一直没有找到。
事情似乎很简单,就是一场普通的交通事故,但是姜秋实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这件事像是父亲的禁忌。自己只要稍一提及父亲就会发怒。
自己也不敢在提及,终于父亲之前所期望两个儿子的搏击事业,也就此夭折。
自那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上过擂台,甚至不敢再练习,因为父亲稍一发现端倪就会勃然大怒。
自己刚辍学那会儿在一家家具厂上过一个月的班,辞职的时候厂长卡住不同意,不给结工资,自己和厂长发生了肢体冲突,最后演变成一个一群保安围殴自己一个。
最后虽然拿到了工资,但是却被揍的很惨。
回到家父亲看见自己脸上有伤,直接就暴怒了,甚至不听自己解释,就让自己跪在了母亲的灵位前,足足跪了四个小时。
没想到自己竟在这里再次看见了这无比熟悉的东西,几年了,父亲对自己最开始的期望自己还没有忘记,但是父亲却先改变了初衷,自己虽然不解,但却不敢违背父亲的意志。
再次看到擂台,姜秋实竟觉得无比的亲切,此刻擂台那边一个人也没有,自己竟不知不觉的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