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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了, 还真是兄弟。”
于乐辰看着凉粉默默地出神，确实是伤心了，倒是挺应景。明知没有可能, 还主动截胡综艺过来, 就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烧烤店里不乏出来聚餐的人，声音吵杂，屋子里弥漫着烤串的味，很容易沾染几分烟火气。岳一帆给他倒了杯啤酒, 大玻璃杯看起来十分粗糙，“体面点吧，感谢你了, 我下一首歌的灵感有了, 等我回去做。”
“你先做个人吧。”
“刚才在车上, 我都想好你要是喝酒哭了该怎么笑话你。”
温软软提及司锦瑞的时候，于乐辰整个人都僵住了, 离他最近的岳一帆明显感觉到他的低落，表情管理差点失控。
于乐辰一口喝了整杯酒, 然后打趣自己, “谁让我眼光太好呢。”
有人在喝闷酒, 压抑着心里的爱慕, 愁绪顺着酒咽回了肚子里。还有人在喝醉后撒娇耍赖，仗着偏爱有恃无恐。
温软软回到酒店就点了份沙拉外卖, 摘了耳机, 外放声音，一边换衣服卸妆一边和他说话。
在车里的时候，一直没挂断，司锦瑞清楚地听到了另外俩人的声音, 虽然不能十分清楚，但是确定是男生，而且其中一个还一直和软软搭话。
“你把被子盖上，盖好。”
才换了睡衣，挽头发的功夫，温软软一回头，屏幕里司锦瑞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被子斜着搭在腰间，他还侧对着镜头，眼神十分散漫。听到温软软的话也无动于衷，彷佛被子有千斤重，拽着被角一动不动。
“热。”
“能热哪去，你盖好被子。”
“你看么，看看我，我有，他没有。”
司锦瑞手指按在腰间，勾着圈给温软软看，特意把手机换了后置摄像头。温软软看了一眼就瞥开了，然后不自然地又转过来，手指盖住屏幕。
“你给我冷静点，隔着屏幕呢，快点把镜头切回去。”
司锦瑞委屈地答应了，然后对着自己的脸拍，嘴唇也嘟嘟着，“不好看么，软软不喜欢。”
“不是挺喜欢的。话说你今天喝了多少，该不会明天记不住吧？”
“没喝多少啊，把他们喝到躺下了，我就走了。”
她从来不知，喝多了的瑞瑞这么野，好在知回房间再撒酒疯。洗澡的时候不方便带手机，只把声音开着放在门口的换衣凳上，司锦瑞的声音一直传出来，她还有点不习惯。
“软软，记得洗头发要多洗一遍，冲的时候不要有头发在身上，回痒。”
“软软，我可以给你洗，之前都是我。”
“软软，我水声停了，你洗完了么，让我闻闻。”
等温软软躺下的时候，他已经累了，上下眼皮像是在打架，半睁半合，还强迫自己看屏幕。
他们收工的时候都快凌晨了，这会温软软自己都有点困了，一躺下就有了睡意，蹭着枕头发出呲呲的声音，对着镜头戳了一下，“你快睡觉吧，现在睡，明天早上可以正常起来。”
“嗯，你陪我睡。”
“我可是正经人家孩子，不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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