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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笑:“你不和我打,就别想夺回教主之位。”
东方不败神色一下子变得奇怪的很:“谁跟你说,我想要夺回教主之位的?”心里暗道,我果然之前是这儿的教主。他捏了根绣花细针,拿针尖挠了挠面颊。这样女气的动作在他做来一派自然,却并不难看。这大约要源于他那爆炸的气场。“原是这样。如此看来,不怪的我不喜欢这老头。原来是个强盗!”
“你才是强盗!”任我行气的破口大骂,“本来就是你趁我练功不能分心的时候夺了我的教主之位,现在反而倒打一耙!果然阉人就是阉人!阴阳是非颠倒黑白一把好手!”
东方不败也并不气,面上反而露出笑来:“这我便不解了。你若算这教主之位到底是谁的,就别往前了算。再往前,天下还没有你这日月神教呢!更别提你左一个阉人右一个阉人,骂的是谁?”
任我行冷笑:“你若不是阉人,葵花宝典是怎么修的?”
“葵花宝典?听着耳熟。”东方不败回忆了下,到底是一片空白,“我修的便是这葵花宝典?武器是针线?倒也别致。”
任我行见他不应激,反而自己气的浑身发抖。阴狠的叫道:“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句你总不该忘记吧!”
东方不败这才变了脸色,‘我竟有这样的过往?’他暗想着,但周身也的确没有任何损伤。如果眼前这两个人没有说谎,那他之前是为何才修习了这样歹毒的功法?又为何会成为令狐冲口中的男也好、女也好?
“任教主。”令狐冲突然叫了一声。
“何事!”
令狐冲又不讲话了。
任我行气的打颤。任盈盈终于跑过去扶起了他的父亲,却也是满眼的不赞同。她心里知道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了冲哥,也不是第一次忤逆他了:“爹你别说了。东方不败情况有点不对。”
有点不对。当然是很大的不对了。
这一点被权利和仇恨蒙蔽的任我行看不出来,但复又回还的令狐冲和任盈盈看的分明。
不论是姿态、还是气度,还是攻击的目的性。
若用一个词来形容如今的这个当今武林无人敢与之为敌的怪物,她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一个词——超脱。
超脱了耻辱、超脱了情爱的束缚、超脱了野心和权势的欲/望。
——这样的东方不败,是冲哥无法战胜的。
也幸好,她与冲哥都能看的出来,这人从头至尾,都没有对他们真切的动过杀意。——除了任我行。
半空中,两人已又激烈的打斗起来。葵花宝典对上独孤九剑,无一不快,快的叫人眼前都几乎出现了残影。
“东方教主。”令狐冲仍然这样称呼他,“你是不是?”打斗之余,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东方不败似笑非笑:“是又如何?我忘记了很多事情,但我总记得我讨厌谁。”
“教主果然真性情,”令狐冲赞了一句,却道,“不过你既不想再当教主,又对其他人没有杀意。若只是任我行的话,你大可不必再理会了。”
“如何?你要替我杀了他?——我适才可听见,他叫你了声贤婿。”
令狐冲摇头,接下他的一击,揉身迎上前,两人距离不过寸尺:“因为他年岁已高,早已时日无多。”这也是他知晓任我行的野心后,没有再管的原因。
他从来不是什么救世主。他只是一个最自然的人。他因为任盈盈的生命受到威胁,才上黑木崖对上了东方不败。如今以前的东方已经死了,眼前的这位又毫无杀意。——他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让他去拼尽全力的去打败他。
更何况,如今的东方不败气势更加骇人!也不是他拼了命就能打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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