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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淮从来都是个杀伐果断人, 所以他的犹豫仅限于之前被殷顾发现他真实感情的那一瞬,之后很快就有了决断, 他等了这么多天,完全是给殷顾反应时间———他太了解她的秉性与脾气,也知道她对于一件事的具体思考时限,但凡事都有例外,他原本计划的日期是在三天后的周六。
生意场上谈事情通常都在酒桌,推杯换盏间几份文件就签署完成, 但江承淮从不习惯把自己喝过酒的样子展现给殷顾,就像一个称职的家长不会在孩子面前饮酒是一个道理———主要是怕小孩儿学坏。
出餐厅后风就有些凛冽,司机等在门口递上大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忽然想起这条怪里怪气的背带西裤还是殷顾替他挑得,酒后思维发散, 他又想起那天练习巴西柔道时, 殷顾死钻牛角尖儿盯着他的样子, 陷入路虎车宽大的座椅中,他按了按眉心,无意识间报了她家的地址, 直到车子停下才反应过来。
“江总, 要不要掉头回去?”司机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问,他说‘不用’, 迈步时步伐依旧稳重, 这一次决定遵从感性。
‘滴滴答答’按了熟记于心的密码,却是尖锐的一声警报,他皱皱眉, 重新又试了个密码,这次对了,殷顾父亲去世的日期加时间:031612。
从橱柜中拿出自己上次放过来的香槟酒,江承淮一口酒一口烟,就这么在黑暗中等待她的归来,灯光大亮,看到殷顾的第一眼,他就已经猜到她和谁见了面,沉声又道:“你那个小男友的那位朋友晋烯,他的城府太深,气质也偏邪,你最好还是少接触。”
殷顾的注意力全在他之前的那句话上,自然没功夫去寻思其他,她赤脚在地上站着,只是一味的望着他,又迷恋男人穿着这种复古吊带西裤的样子,她绘画功底还不错,恨不得现在就找笔画下来。
“喜欢淮哥穿这个?”江承淮躬身将酒杯放在低矮的茶几上,另一只皮质的西装吊带也滑下来,他的身子前倾,嗓子喑哑,带着天然的引诱意味:“喜欢淮哥就天天穿给你看。”
今天这一套衣服未必是他特意穿的,只是在衣帽间看到了,心血来潮的试了一下,他从来都喜欢单调稳重的穿衣风格,讨厌这种花里胡哨的衣服,但他这样一个老狐狸似的人,又怎么可能表现出来?他拍拍腿,又笑:“囡囡,过来,来淮哥这里。”
殷顾就这样稀里糊涂走了过去,从前两家父母都忙于工作,她去江家写完作业后,两个小孩也是这样靠在一起取暖,北方的冬天寒冷刺骨,暖气只有些许温吞的热意,住在里面的人就很遭罪,江承淮身上的酒气与烟气混沌着,却并不难闻,她靠在他胸前,叫了一声‘淮哥’。
“以后下班就早点儿回来。”男人漫不经心的嘱咐了她一声,他把手上的雪茄塞在酒瓶中熄灭,右手揽着她,把她往怀里拢了拢,他忽然低下头去,手指掀起她的裤腿,在那光滑的小腿肚上划了划,微微粗糙的指腹刺得她一痒。
殷顾缩了缩脖子:“江承淮,你干嘛啊?”
“没大没小,叫淮哥。”江承淮拍了拍她的脑袋,他的力气很大,单手将她往上提溜了一下,让她像从前那个小孩儿似的,在他膝上依着,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脸颊,他低了低头,手掌包着她的脚,轻轻亲了一下那光滑的小腿侧面,另一边也是这样。
他这样的行为来得突然,殷顾还未反应过来,但她又想———她即便反应过来也没有任何用处的,江承淮这人性子霸道,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成,从小他就严厉的管教着她,其实她最无法抗拒的人,是他。
心头震了震,她下一秒便反应过来,这个地方是之前被他用领带狠抽过的,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江承淮的发怒毫无征兆,他用气场罩着她,逼着她自己撩起裤腿,那一下下的领带打在皮肉上,虽没什么伤痕,但钻心的疼,他让她数着数,一下,两下,三下…三十下。
红肿的皮肤上全是一道道红棱子,他给她抹化淤药,给予她清凉的抚慰,下一次再打时,却用了更大的力气,她从未见过比他更狠的人。
在那之前,殷顾其实是起过轻生念头的,但后来她不敢了,她怕半路死不成,救活了之后江承淮会发更大的火,他就这么强逼着她活了过来。
“囡囡。”江承淮将她拢紧了些,他轻轻替她按摩着腿部,力度适中,很好的缓解了她今天穿高跟鞋走路的酸痛,他在她耳边问道:“之前淮哥打过你这里,你是不是还恨我?”
已经过去五年了,五年的时间可以化解很多事情,也能让人想明白很多,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所以早就没什么怨恨,她摇了摇头:“不恨了。”
“乖囡囡。”江承淮笑了笑,手上的力道再重了些,他抱着她来到卫生间,像小时候照顾她似的,给她拿了热毛巾擦脸,牙膏挤在牙刷上递在手中,最后又回身在洗漱蓝中找到了卸妆斤,一点一点抹掉她脸上的淡妆。
因为防着晋烯,殷顾今晚是并没有喝酒的,但此时室内灯光由明亮转至昏暗,她像是中了迷魂药似的,全心全意沉浸在他那一吻中,像是五年前那个倔强委屈的自己得到了抚慰,扑簌簌掉下泪来。
她揽着他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虽然不恨你了,但你也不能那么打我,我从小就没被打过,我以为那是坏孩子才有的待遇!你就那么当着保姆的面抽我腿,房门打开着,让外面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着,你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嗯,对不起,都是淮哥的错,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他将她抱回卧室,点点头坦然的道歉,虽然并未有多少真诚在里面,但糊弄此时的她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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