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小说网

第20章 清场【3 / 3】

依存体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www.jnweishang.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知道殷顾为此心情不爽,晚上回来后,殷顾正在别墅里各个房间里转悠着溜达的时候,江承淮把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女人介绍给她:“她叫罗斯,是上一届巴西国内举办的女子柔术锦标赛亚军,擅长的打法和你相同,以后就是你的教练了。”

果然转移了一部分注意力,殷顾和那女教练打了个招呼,但人家说着葡萄牙语,用英语又沟通不了,交流就出现了困难,江承淮从中做翻译,后来她们训练的时候,他也全程都在旁边,和殷顾的关系算是缓和了一些,二人照例住在不同的房间里,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区别,又过了几天,她心中的警惕就消散的差不多。

他对她从来都是松紧适度,严厉过后,便会给予适当的放纵,这天二人一起出门,江承淮由着殷顾给他挑了新的西装与领带,也允许她买了条很幼稚的毛茸茸仿狐狸尾巴的围脖,看到她踮脚往他脖子上缠绕时,他的面色才沉了沉:“不许胡闹。”

殷顾原本就是在跟他开玩笑,她就是单纯看着他那张严肃的脸不满意,总想惹怒他,让他做出些表情来,二人的交往更像是一场博弈,其中暗藏的较量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高大威严的男人手牵着一个清冷美丽的女子,本来是很美的一个画面,但那双握在一起的小手与大手却片刻都不安宁———殷顾总想挣脱他的束缚,让自己的手握在外面,有些控制不住她,江承淮索性将人扯入怀中搂着,就这么僵持片刻,她还是不消停,他就低头咬了咬那小巧的耳垂。

殷顾耳朵旁的皮肤是不允许别人碰的,倒也不是厌恶,只是一碰她就难免有反应,整个人发软,动都动不了,他从前发现了她的这个毛病,才亲手给她穿了耳洞,她自己戴耳坠时总找不对方向,由他亲手戴时,她便是避无可避的状态,那种暧昧丝丝环绕的状态江承淮很喜欢,他从不是个善良的人,恶劣刻在骨子中,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他故意逗弄过她好多次,也掌握了她许多细小的把柄。

抬手屏退身边的工作人员,诺大的商场内便再无多余的人影,这也是江承淮提前吩咐要求清场的,没别的原因,他就是不想别人打扰他与殷顾的独处,但偏偏就是有不识趣的人,不顾楼下保安的阻拦,原本是下楼的扶梯,却有两个高大的男人大步向上走,沉重的脚步声踏在同一个节奏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薄行简和晋烯一前一后,直接走到了近前。

这一对塑料兄弟此时同仇敌忾,站在一起时,目光直接向前盯住江承淮,和他怀中的女人。

还是晋烯先说了话:“江总,我和行简前几天偶然发现,阿顾搬出了景观小区,担心她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才出于好意四处找她,后来才知道是搬到了你那里。”

说到这里的时候,晋烯微微笑了起来:“虽然你们现在在交往,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好,恋人之间也是需要距离的,你总是太霸道,也不尊重阿顾自己的意见,她为了买那套房子辛辛苦苦赚钱,亲自监督装修,不知废了多少心血,如今却空荡荡的放在那儿不能住,她能不伤心吗?要我说啊,你这大男子做派可真得改改!”

他这么酸里酸气说了一大堆,挑拨的意思非常明显,听得江承淮都烦躁起来了,他其实还不算太讨厌薄行简,独独却最厌恶这个晋烯,恨不得把这人那碍事儿的舌头拔了。

沉着脸冷笑了一声,怕闷太久把殷顾闷坏了,他拍拍女人的背,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江承淮才说道:“你们未免也管得太多了吧?这商场今日停业整顿,门口都挂了闲人勿进的牌子,你们这算是擅闯了,用不用我叫保安撵你们?”

殷顾这会儿还真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大多数的无力,还是来自于江承淮刚刚的举动,她低头让长发盖住脸颊,面色微红,破天荒有些不自在,这样的反常,自然也没逃过对面两个男人的眼睛。

察觉到了什么,晋烯和薄行简的脸色更阴郁了些,转头望了望照常营业的各个门店,薄行简说道:“这商圈也有ocr投资的股份,你以为你有权利让我们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修罗场继续~

作话送个小番外呀:

殷顾以前是从不做饭的,她这人动手能力比较差,做了几次做不好就懒得学,但她是个有口福的人,一开始是江承淮给她做,后来薄行简嫉妒到不行,也学着做饭,再后来偶然尝了一次晋烯的手艺,发现他很会做粤菜后,她就常常去蹭饭。

但最近新得了一本菜谱,她晚上睡觉前没事儿干会看,莫名其妙就有了信心,后来薄行简出差回来,她就做了一大桌子菜替他接风,顺便也叫来了联排别墅左右两边的邻居:江承淮和晋烯。

望着一桌子油黑油黑的不明物体,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江承淮把筷子推远了些,沉着脸发话:“做菜是一项基本的生存技能,以前是我疏忽了,明天我就手把手教你番茄炒蛋的做法,咱们先从最基本的菜肴学起,学不好你就别吃饭了。”

晋烯面带微笑,尝了一小口后放下筷子:“我觉得蛮好吃的,阿顾头一次做饭,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承淮哥,你连尝都不愿意尝一口,是不是在嫌弃阿顾啊?”

唯独薄行简一言不发,站起身去厨房拿来电饭煲,他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饭,配着桌上黑不溜秋的菜全部吃掉后,缓缓起身又盛了一碗———当天晚上,这桌菜基本都是他一个人吃掉的。

然后去医院输了三天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