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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江承淮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我们的相处方式需要改变,毕竟现在是情侣关系了,以前兄妹的那套原则可能已经不适用,再不改变的话,可能会影响到之后关系的发展。”
听他这么说,殷顾就还蛮高兴的,她点点头说道:“那好吧,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我晚归的时候,会提前跟你打招呼的。”
他的话中带着明显的忧虑,她却丝毫没有察觉———或者说,她压根儿就不在乎,尽管如此,但她好歹还是愿意跟他分享自己行踪的,江承淮便觉得满意了些。
但其实,她每天下班去了哪里,和谁接触过,他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之前就是如此,最近更是加派了人手,把她盯得更严密了些,就怕中途出岔子,会有人威胁到她的安全。
他的占有欲不止表现在表面上,暗处隐藏了更多,只是怕把她吓到,才不愿意多说什么,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另外两个男人也是如此,或许是因为性格的原因,她天生就吸引这种类型的男人,真就是命中注定,躲都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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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吃过早餐后,江承淮果然把殷顾送到了公司大楼下,正是早高峰的时候,他的车速虽然不是不快,却也能从众多道路中选出最畅通无阻的那条路,因此提前五分钟就到达了。
殷顾在上班的过程中,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起薄行简昨晚说得那些话,其实她未必觉得自己有多在意,只是感觉像听了一首魔音穿耳的歌曲,然后在此后的几天,那曲调就一直回想在耳畔,明明薄行简并不在她身边,但他的声音就是一直在她耳边叨叨,叨叨叨叨,叨叨个不停。
他说他和她天生一对,他和她心灵相通,还说他们两个注定离不开彼此,他还说了很多,用他那种低沉的语调在说,喋喋不休———她竟然将他那晚上说得所有话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连他细微的停顿,呼吸的节奏也记得。
这种魔音穿耳终于让殷顾厌烦了起来,天已经黑了下来,下班了,同事们都离开了办公室,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办公室的灯光太亮,她不喜欢,关了灯黑漆漆的一片,她也不喜欢,莫名其妙一股火直往上涌,她气冲冲的出了门,迫切的需要一种方式来发泄。
此后的几天,殷顾一直都是这种状态,她索性顺应心意,需要刺激,便去寻找刺激,巴西柔术的市级比赛就是最好的途径,而且她又是个好斗的人,离报名截止日期只剩三小时,她火速上网填了表,三天后就开始预赛选拔,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但她不怕,整晚都泡在训练馆里,挥汗如雨。
江承淮虽然是知道这个消息的,他自己也参加过很多次运动赛事,觉得多参加比赛有助于提高人的心理素质和临场应变能力,便也没有拦着,她整晚的练习,他都在旁边陪着,和她做对抗训练,替她纠正动作。
但,江承淮便没有想到,殷顾居然会如此之疯,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手,平时只把柔术作为日常爱好,仅仅学习了三四年,系统地开始训练也不过是两三个月的事儿,居然也能一路过关斩将,打入到预赛之中。
虽然很为她高兴,但他也隐隐担忧了起来,想要劝阻,又怕打击了她的自信,不劝阻的话,又怕她会因此而受伤,毕竟对面是专业的选手,有着丰富的比赛经验,殷顾一旦打不不过,就难免使用蛮力,一旦被反制,难免会伤害到身体。
他的担忧很快就成为现实,周六预赛正式开始之后,殷顾很快就吃了亏,就在这种必定会输的情况下,她似乎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竟然也让那对手焦头烂额———那对手费了很大的劲才取得胜利,而后直接虚脱倒地,被紧急抬下去救治。
等到江承淮上台抱起殷顾时,才发现她的右臂软软地垂着,殷顾用完好的左臂搂着他的脖子,她笑了起来,懒洋洋伏在他的怀中:“淮哥,我尽全力了,所以输了也不伤心,反而觉得前所未有的爽快,这就叫虽败犹荣,对不对?”
其实这未必是她与别人的比赛,而是一场她与另一个自己的博弈,她心中焦躁,却也不同别人倾诉,只用这种近乎于自虐的方式来发疯,并从这种激烈的搏斗中取得快乐。
江承淮在那一瞬间读懂了她,内心却闷闷地疼了一下,他叫了她一声‘囡囡’,低头擦掉她额头的汗水:“以后再不许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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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薄行简正在赛车一圈圈疯狂飙车,和他少年时期的样子一般无二,男人单手扶着方向盘,大墨镜一戴,拽到要死,和他一起对着飙的是群富二代,年纪都不大,一开始各个耀武扬威的,谁都不放在眼里,没一会儿却都偃旗息鼓,忙不迭下车求饶。
好几辆车作弊别车的情况下,薄行简直接撞了过去,两败俱伤,他的额头不停淌血,却还惬意的摘了墨镜去拿烟,下车后手掌向前伸,将那赢来的稀有粉钻接在手中,眯着眼仔细端祥,心里想着这要是给殷顾镶个戒指,她一定会喜欢,他心情愉悦,自然不再与那些人一般见识,弃车而去,大步往外走。
晋烯就在那场地外面观摩,自从出院之后,他时不时就会咳嗽几声,面色在阳光下也更显苍白,金丝边眼镜镜片上闪过细碎的光,晋烯笑道:“你知道吗?阿顾刚刚才加巴西柔术比赛,她的打法太拼命,右手骨折了,你们两个倒真是般配,在不同的领域尽职尽责地发疯,彼此都有光明的未来。”
薄行简听出他语气中带着嘲讽,晋烯骂他,他不在意,但就是不能骂殷顾,于是薄行简挑挑眉,随手拿了纸巾按在头顶的伤口上,也嘲讽回去:“怎么,你最近被江承淮教训得还不够吗?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公司一夜之间全部破产清算,你现在负债累累,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的事情?”
他说完后,内心自然是焦灼无比的,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听完对方的汇报后,他才松了口气,若有所思的在路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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