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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大人？”
巫平连忙看向张子陵，眸子中尽是震惊，没想到张子陵跟他是一样的看法。
如果单单是他一个，他或许还会自我怀疑，毕竟他不过是妖圣，连族中妖帝都没有发现血妖族的阴谋，那是他多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现在，连道神境的魔帝都这么认为，那事情可就远没那么简单了……
其中大概率有诈！
张子陵看向九尾妖狐厮杀的背影，向巫平问道：“你从那里看到了什么？”
被张子陵突然这么一问，巫平先是一愣，随后才有些迟疑道：“厮杀？尸体？鲜血？”
九尾妖狐随意一爪，便能斩杀千上万的低阶妖兽，血染大地。
在战场中，除了看到的这些，巫平一时间还想不到其他。
“没错，就是鲜血。”张子陵淡淡道，指着那些如纸片般被一众大妖撕碎的帝阶妖兽，“这些低阶妖兽发起这样的猛攻，就是故意让你们屠杀。”
“故意让我们屠杀？”
巫平听懵了，没明白张子陵说的是什么意思。
即便那些是低阶妖兽，可始终是作战单位，消耗多了，就算是血妖族也无法承受。
毕竟一族之中，有不少苦力活都得靠这些低阶妖兽来做，甚至不少大妖还需以低阶妖兽来当作食物，一旦低阶妖兽数量减少，血妖族甚至连一个寒冬都挨不过，不少食肉性幼崽都得饿死！
“那些血液中蕴含某种力量的介质，而你们大量屠杀，让那些妖兽的血液洒满了你们栖息地，那种特异的介质也就跟着遍布周围了。”
张子陵嗅了一口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又补充道：“估计那些介质还能够通过空气传播，只不过浓郁的血气将其掩盖，让你们察觉不了。”
“某种力量的介质？”
听到张子陵这么说，巫平心中一个咯噔，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以我的经验来看，你们口中说的那什么天妖鹏，是想要创造一个血祭法阵，那些妖兽是祭品，而你们则是法阵的攻击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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