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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回答，谁让你们来的？想要干什么？”张云低声逼问。
“……”
两人被塞住了嘴巴，也根本不想回答。
张云抓起了他被玻璃刺破的手掌：“我给你们两次机会，第一次把你们双手搭上去围墙上面摩擦。”
他把伤口凑近到他们的面前看清楚。
“第二次，就是把你们的脸按上去摩擦！”
两个人都瑟瑟发抖，尤其是双手已经被玻璃刺破的那个，这围墙上面插着玻璃碎片啊，如果把脸在上面摩擦一遍……
这已经不是毁容了，眼睛都会瞎了！
那画面想想就不寒而栗。
“呜、呜……”
“不愿意说是吧？第一次机会没了。”
手受伤的那个被张云抓住了，另外一个忙自己把手套摘了下来。
“我说、我说……”
“说！”
“我们是收钱办事，具体客户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是老大接触的，然后安排工作给我们。对方给了我们外面那辆车的定位，我们一路跟着过来的。”
“目标是一个漂亮的女老板，客户要我们、要我们……”
张云又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你是想要直接过度到把脸摩擦玻璃吗？”
那人痛得捧腹打滚，赶紧哀求道：“别打……我说！要我们制造意外死亡的样子。这里是农村，我们合计着先杀了，然后引爆煤气罐……”
张云松开手，摘下了另外一个人嘴里的手套。
“他说的都是实话，这就是我们的任务。我们根本没有恩怨，就是一个辛苦卑微的打工仔而已。”
张云也没有指望能让他们供出客户，按欧阳明若说的欧阳春秋，那样心计肯定不会留下线索。
“你们老大呢？”
“老大没有来……”
“对啊，老大只是发命令，不会亲自出面。我们就是干苦活的，饶了我们吧！”
张云冷笑：“你们没有开车进村，就会你们两个？没有人接应？”
“那个……我们车停在村外路边。”
“车上还有人吧？”张云盯着他们：“别否认！你们的水平太次，肯定还有一个更强的跟着！”
“是……我们二哥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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