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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澄朝她身后看了几眼，问道：“秦声前辈和于朗到了没有？”
她只顾着张望，并没有发现秦羽柠在听见“于朗”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秦羽柠道：“秦声前辈已经到了，正在和严导说话。于朗……他好像刚结束工作，现在正在往回赶。”
程澄点点头：“柠柠姐，你等我一下，我头发盘好就可以出去了。”
造型师还在旁边等着，程澄不敢耽搁。
秦羽柠点点头，不过期间还是被工作人员叫走了，喊她去对流程。
等程澄盘好头发，做完造型后，于朗才急匆匆赶了过来，
他身上穿着夹克，下半身是个破洞牛仔裤，冻得脸都发青了。
“于朗，你怎么才到，这都快要上台了。”程澄连忙上前，帮他把包接了下来。
于朗喘着粗气，撑着腰道：“我才结束了一个通告，刚刚堵车了，全程跑着过来的。”
程澄见他嘴唇都冻紫了，说话都在哆嗦，问道：“你还有多余的衣服吗？换厚一点，我还有两个暖宝宝，给你贴上。”
于朗一边喘气，一边摇摇头：“没来得及回公寓，不过我有这个。”
他说着，在自己包里翻了翻，翻出了一条秋裤。
程澄看着这带着小花的秋裤，陷入了沉思。
“破洞牛仔裤配碎花小秋裤，这是另类时尚吗？”
于朗自信地冲她摇了摇手指：“我有办法。”
他说着，避开程澄，将秋裤换上，然后套上牛仔裤。
呈现出来的效果，跟程澄想象地一样好笑。
她抿着唇，憋了好久，好险咽下了到嘴的笑声：“你的好办法是什么？”
只见于朗从梳妆台上找到了一把剪刀，弯下腰，艰难又小心地将牛仔裤破洞处露出来的秋裤给剪了下来。
他举着那一小片碎花布料得意道：“看，这样就看不见秋裤了，还能最大程度保暖。”
程澄沉默了好一会，默默朝他比了个大拇指：“你可真是小天才。”
见于朗艰难地低头剪着布料，程澄无奈地从他手里接过剪刀：“我帮你吧，你站直，别到时候没剪好，被媒体拍到你破洞裤里穿秋裤的图片。”
那才叫糗大了，还不如直接冻死算了。
于朗一听，连忙站直了身体。
程澄蹲下来，从破洞处揪起他的碎花秋裤，一点点给他剪掉。
她剪得仔细，凑得很近，还差最后一块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你们在干什么！”
程澄一惊，差点将剪刀戳进于朗的腿上。
两人一回头，发现顾雨辰正满脸冰冷地站在门口。
于朗脸上又紧张又惊愕：“顾，小顾总，您怎么在这？”
他手忙脚乱地和程澄拉开距离，语气慌张。
程澄举着剪刀站起来，看着于朗这惊慌失措的模样，叹了口气。
他这模样，让别人看见，还以为他们俩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虽然确实有些另类的“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