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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了李叶苏最后一程后,江流沙便随着皇甫青天去了待客堂,随之同去的还有花碧倾、飞盾、龙泉、皇甫云和眼睛略微迷离的皇甫风。
江流沙知道皇甫青天不是来招待自己的,而是“质问”,一个从未在江湖上行走过的女人如何修炼得了一世葬这样的禁功,即便是不想看到自己的皇甫风,也十分关心自己究竟能不能胜任《烈焰焚祭》的修炼者,所以他才会跟着一同前来。
虽然江流沙知道皇甫风的来意,但她的心中却满是挂念,之前她看到皇甫风在皇甫雷的大婚之日和李叶苏的下葬之日都跟着忙前忙后,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心他的眼睛恢复的程度,却一直没有机会询问。
皇甫青天打量着江流沙,金纱绫罗体态婀娜,傲气凌人却又冷艳如冰,当今天下以“金”为皇室颜色,象征着五行之首,天下至尊,即便是天下第一庄这样的财主,也不敢身着全金的绫罗绸缎,只敢以黄代金,或是金绣镶边,视为尊贵。
敢穿全金衣服的人,江流沙却是第一个,想必也是深居江家堡的关系,才会无畏皇权。
同样惜字如金不爱言语,也同样冷漠高傲盛气凌人,但比起无欲亦是遍体鳞伤的凤绫罗来说,江流沙的眼中尽是不加修饰的野心,不知她的意气风发将会是被道路的荆棘摧残着,还是会站在高山之巅仰望旧路。
“都说女大十八变,果真如此!”
蝶儿为皇甫青天倒了茶,随即又去为其他人添茶,只是看到江流沙站在中央,心中犹豫着是否要端杯茶给她,好在皇甫青天说了话,打破了这份尴尬。
江流沙的目光才从皇甫风的脸上移开,落到了皇甫青天的身上:“皇甫叔叔还跟流沙儿时见到的一样,依旧神采奕奕,气宇轩昂!”
皇甫青天的眼神瞟向江流沙的右手:“你手中的剑十分眼熟,可是江兄的佩剑?”
江流沙点了点头:“伯父已把剑赠送与我了!”
“义德给江兄打造了一把玄机刀,比起剑来,他也自是更爱用刀,但他能把这么重要的剑赠你,便是一种信任!这些日子,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同你说上一句话,流沙,作为替代常欢成为一世葬的修炼者,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责任!”
皇甫青天托起盖碗,正轻轻的捏着茶盖拨动着缭绕的茶气:“你伯父推荐你成为《烈焰焚祭》的修炼者,我虽不知你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得到他的赏识,但今日见到你……”话未说完,便是一甩手,茶碗脱离茶托的划瓷声余音绵延。
江流沙本正专注的听着皇甫青天说话,毫无防备,甚至还未看清,那茶碗带着茶盖便已经击在了自己拿着佩剑的右手臂上,一阵麻痛瞬间传到手掌,被迫松开了手。
就在众人也才反应过来之际,便见佩剑脱离掌心即将落地时,江流沙便飞速重新将剑握在手中,并在茶碗自手臂弹开、茶盖飞离茶碗亦有茶水溅出之际,已是三转两挥以柔之势,将那茶碗抵在剑脊之上,茶碗纹丝不动,滴水未漏,而茶盖也在余音过后“咚”的一声盖了上去。
其他人都是面露惊呀,唯有龙泉为她捏了一把汗,随即明白那是皇甫青天在试探江流沙的功力呢。
皇甫青天露出这几日以来第一个舒畅的笑意:“你的剑法不错,反应也很快,可修炼《烈焰焚祭》需要登峰造极的拳法。”
江流沙用剑一掸,茶碗落至半空,随即江流沙握紧左拳,看似十分用力的击在了茶碗上,众人本以为那茶碗会被击碎,还在疑惑江流沙为何要以击碎茶碗而证明自己的拳法时,便见那茶碗正完好无损的以流星之速飞向皇甫青天。
皇甫青天面不改色,手中拖着盖托,正以为那茶碗会重新落回盖托之时,那茶碗却在离自己还有一步之遥时,炸裂开来,碎落一地,却未低溅到皇甫青天的衣摆上半滴。
江流沙将剑一挽,抱拳道:“弄碎了皇甫叔叔的茶碗,流沙深表歉意!”
原来,不只是皇甫青天被欺骗了,所有人也都被江流沙骗过了,若只是击碎茶碗,或是让茶碗重回茶托之上,那便太容易了,可是要用内力控制拳头的力道推动茶盏,且要让它在恰当的距离刚好碎裂便是极为困难的,这不仅是一种以柔克刚和以刚克柔的阴阳掌控,更是对内力的颇高要求,可见她的确下了苦功夫来修炼过拳法的。
皇甫青天将手中的茶托放在一旁,满意的点了点头:“区区一个茶碗,即便价值连城,也不敌一人难求!天塌,人灭,但这地还在,地若在,草亦生,人不亡!《烈焰焚祭》非你莫属!流沙啊,你没有给你伯父丢脸!”
龙泉松了口气,心里不禁叹道:没想到表小姐的拳法竟已练到如此境界了!看来在我们不在江家堡的时候,也依然没有松懈过。
“但愿,我也没给我的师父丢脸。”说罢,江流沙便看向了皇甫风。
皇甫风也自是佩服,缓缓说道:“我并不算是你的师父,对于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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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教给你什么,对于剑法,我也不过是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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