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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童凯对她很好,也不能说不好,否则她不会无怨无悔地跟着他几年。可一见蓝薏婷,他就变了个人似的,她自动降为配角。他曾经解释,那时刚出大牢,唯一的亲人母亲去世,他在世上孤单一人,是蓝薏婷和沈龙啸给了他温暖和安慰,他一直把他们当亲人。沈蜜完全体谅他的心情。
在生意上,他倔强,一意孤行,虽然提心吊胆地过了些日子,从目前的情况看,他是对的,证明他有聪明才智和赚钱的本领。虽然这本领有时有点不正当,但赚钱是硬道理。
尽管很多次在喝多了酒的时候骂蓝薏婷这样那样,心里却一直惦记她。那条项链是她先看上,因为贵,没舍得买,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回来送她,还不跟她说,她好嫉妒。虽然跟她帮的忙相比,那不算什么,那份心意,让人羡慕。
现在他已明确表示不会跟她结婚。作为女人,是渴望拥有家庭的安定。随着年龄渐大,再想成家,难度素数增大,何不乘自己当前还有几分姿色,另谋高枝。
在感情上,承认一段无果的情缘,并亲自结束它,是多么无奈和断肠,需要多大的果敢和勇气啊。对待童凯,还需要智慧。不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惊扰他,否则很危险。她太了解他个性中的凶悍、自私,什么事都敢做的狠劲。
决定了以后,她想找蓝薏婷商量,又犹豫。这也算是她一个重大决定,没人认同,她心发虚。女人,特别需要认同感,所以女人做什么事都喜欢结伴。她没有除蓝薏婷以外的其它闺蜜可商量,而且,蓝薏婷了解童凯,才会给她最中肯的建议,她相信她。
不管怎么说,沈蜜是她小姑子,沈龙啸的姑姑,也一直和她相处甚好。既然童凯根本没娶她的念头,她也想劝沈蜜好好想想。正好沈蜜约她,她就去了。
一坐定,沈蜜先把话让给蓝薏婷说:“姐,我该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蓝薏婷反问。在没弄清她的想法之前,她不好乱说。万一,她就想这么死心踏地的跟着他,她也没法。感情的扣,只有自己解。
“我虽然不能说有多爱他,但在心底,我想跟他结婚。”
“他也这么想?”
“以前我以为是,现在不这么看。”
“你怎么打算?”
“我要跟他分开。”
“能分得开吗?”蓝薏婷担心,感情的事,不是她想分开就可以分开。合办的公司,财务大权在他手上,就不是一刀两断的事了。
沈蜜也知道她所指,说:“我所有的钱都投在公司,他正拿着钱找投资,想要回来不容易。如果分开,不要回来也不行。那怎么办呢?”
直截了当的提分手,要钱走人肯定行不通。得想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套出资金才好。怎么套呢?蓝薏婷一筹莫展。她想了想,一口喝下面前的咖啡,加速思维的转动。
“你在公司有多少钱?”
“伍佰多万。”
“爸妈的房子要拆迁了。”
“是吧,好,我给爸妈买一套房子,这是正当的理由,应该行。”
“其它的过段时间再说,免得他怀疑。”
“好。”沈蜜欣然接受,心存感激地笑了。
世上的人,都不喜欢听别人的话做事,承认别人比自己聪明。即使做了,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无可奈何。蓝薏婷深知这个道理,在霞宇集团工作的这些年,经历了多少次谈判、沟通,特别在鲍霆语跟前学到很多沟通的方法和技巧。最高级的沟通技巧,是引导别人按你的思路,说你想说的话,做你想他做的事。
在沈蜜这件事上,她不想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一旦他们分不开,你就是罪魁祸首。曾经一个朋友被丈夫打得鼻青眼肿,另一个朋友心疼地大骂他丈夫心狠手辣。后来他们夫妻和好,她丈夫却再也不许她跟这位朋友来往,弄得这位朋友里外不是人,那个悔啊,恨啊,给所有人都上了一课。不是常有好心办坏事一说吗。
最让蓝薏婷后悔的好心办坏事,就是介绍梅瑰去焦阳家做家政。如果他们真有私情,罗天薇会怎么怪她?她跟同学们又如何解释?还让自己跌入伤感断情的追悔之中。
每当想到这件事,她就想见梅瑰,想探探他们之间的实情,想看看梅瑰变成什么样,较之她,是好是坏?可她心里没底,一阵冲动后,立即冷静地想,如果焦阳真的看上她,就证明她一定比自己好。否则,怎么是这个结果呢?所以,她又不想见她,自取其辱。自此,这也成了她一块心病。
说来凑巧,那一天,她去美容院,刚进门,看到对面走来一位风姿绰约的漂亮贵妇。打理精致的护肩长发,果绿色的连衣裙,勾勒出身体曲线,优美又圆润,月白色的丝巾随意系在胫部,随着走动的身体自然晃动,轻柔又飘逸。米白色的皮包,米白色的皮鞋,整个色调,让人赏心悦目。又能从质地上乘的服饰,透出别样的华贵、清丽、脱俗。
她很欣赏地盯着她看。没想看出梅瑰的轮廓,听到梅瑰的惊呼:“是你呀!好久不见。”
第一个涌上心头的感觉是,相形见绌。首先,她身上散发出的休闲、优雅,叫她自叹不如。工作人员,再轻松,毕竟有固定时间的约束,总会有行态上的匆忙。这么说,她没有工作了?
两个老朋友寒暄几句,便到美容院对面找个咖啡厅坐下。蓝薏婷看到这时的梅瑰,肤色白晢、细腻,体态圆润,动作行为都有早年受过演员训练的优雅,脱胎换骨似的变了个样。
“还在焦阳那儿上班?”蓝薏婷试探性地问。
“没有。”说到焦阳,梅瑰的脸,微微泛红,害羞地垂下眼脸。
蓝薏婷心里明白了八九分,但仍追问,想问个究竟。“那现在在哪儿高就?”她故意用玩笑地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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