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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公子出来了。”不知人群中谁惊呼了一声。
沉迷美食的这边,卿九辞开始关注起周遭的格局,不由再次称赞,不料一道惊呼声,打断了思路。
抬头随意一瞥,便瞥见一个美人,再不能移开目光。
二楼中的一名少年,引起人群一阵惊呼。
少年临窗而坐,正施施然的看着外面,一手撑着窗沿,一手抱着名女子,美人在其怀中娇笑。
如此场景,俨然恩爱有加的夫妻。
本以为遇见的慕之漓足够好看,却不知如今一见这人,才惊觉各有各的特色,不冲突。
此人不似他清冷的美,而是妩媚的美。
到底察觉她的异样,那直勾勾的眼神愈发明显,慕之漓明眸眯起:“眼睛看直了,顺便擦擦口水。”
不满卿九辞一直盯着那少年看,有什么好看的,长得就那样,说不上好看,算有点姿色。
卿九辞收回目光,脸微微泛红,信以为真的擦了擦口水,啥也没有,立即发现被耍了。
瞪着他,忍不住恐吓道:“既然敢骗我,信不信把你卖了,卖齐渊阁给人家当头牌。”
一直就觉得,他在旁边会妨碍她看美人,事实证明,一点没错,不仅妨碍还阻拦。
“无妨,要是真成这里的头牌,小辞会不会一天到晚住这里,如若会,我乐意至极。”
不在意的靠在椅子上,眼中泛起一抹情绪,深入眼底,脸上更甚笑意浮动,口中缓缓道来。
垂下眼帘,本来打算无视慕之漓的话,谁知,他语气严肃来了一句:“我不比他好看吗?”
仅一句话,竟让卿九辞生出诧异,不明他此话何意,思索着该如何回答,显得不那么打击人。
“比我大三岁,小小年纪没长开,有啥可比性的。”回答倒是有理有据,完全没有胡扯之意。
慕之漓沉默一下,脸上是一抹看不懂的沉思,突然对着她挑眉道:“那他更没看点,比你大十岁,太老了。”
话说声音极大,不少人侧目,又像刻意让别人看见,乃至于二楼的千魅君,脸色终于忍不住一阵变换。
再观其说话之人,一双妩媚的眸子冷了几分,见罪魁祸首慕之漓,完全不见对他自己说的话,有何不妥。
“不老,只要好看的,大二十岁都可接受。”卿九辞满不在乎,在慕之漓脸色阴沉下附和道。
年纪不是问题,她的问题是,在于好不好看。
谁知道,她话一落,楼上便传来一道低笑声,声音悦耳动听,又不失磁性,传入耳中。
不管是,在场的男女,皆沉醉在这声音中无法自拔,而卿九辞也不例外,也沉迷其中。
好一会儿,才从沉迷中清醒过来,抬头往二楼望去,只见那俊美的男子,凤目摄魄勾魂般的盯着她。
他的嘴角高高翘起,放开了怀里的美人,一步一步向下走来,每走一步尽显风情。
千魅君一直为慕之漓的话不悦,奈何她的一席话,让他心情大好,瞬间便忘记了不悦的话语。
另一边,三楼上一间阁间。
百里长卿正前方坐的是,一名绝美的男子,只见男子一袭淡蓝色的锦服,墨发披散。
纤长的身姿,慵懒靠在椅子之上,不失优雅,他的面容好生俊美,眉宇之间带着邪魅。
他此时手捏一颗棋子,眉头微皱,而另一只手,手指却有节奏地敲打椅子的边缘,好似遇到什么令他头痛的事。
手中棋子一落,挑眉道:“北渊真的是奇,引慕而来的,不仅见识独特,思想也惊奇。”
见他棋子落下,死的局活了过来,百里长卿有些冷静的面孔上,双眸微眯,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那是自然,新一代的年轻人,可跟我们的思想不一样。”轻笑着回应。
说完后,手中的棋子也随之落下,朝着男子比划一个无了的手势,起身往窗户走去,看来该他出马了。
靠在窗户边,望着一步步走向卿九辞的千魅君,出言阻止:“小千,可不能把魔爪伸向她。”
千魅君脚步顿了顿,回头迟疑的看着百里长卿,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倒不像你的风格。”
认识那么久,从未见他为了别人,出来解围,倒是让他又惊又喜,喜之下,又充满了好奇。
不会是,他同样觉得那小孩子有趣吧。
显然不介意他的调侃,他双目则紧盯着不善的卿九辞,笑道:“在场那么多的美人,任你调戏。”
“但她不行。”最后不忘补了一句。
而千魅君不为所动,此时若是听他的话,那百里长卿唯一露出的把柄,岂不让他错过打趣的机会。
于是,露出饶有兴致的笑容,挑眉表示不屑,仿佛在说,不解释清楚,可不会善罢甘休。
瞥了他一眼,淡然继续道:“抱歉,老师众多徒弟中,在下是最差的,不过我这个最差的,你都打不过。”
齐渊阁里面不少人,皆安静倾听他们的对话,发现楼上的男子居然说,名声在外的千公子,打不过他。
引起一片哗然,不过其中不少人认出了百里长卿,倒是镇定了不少,唯独不知他身份的,一脸茫然。
显然,千魅君名声不小。
“然后呢?”千魅君脸上并没不自然,毕竟百里长卿说的是事实,那么久了,他早不放在心上。
伸了个懒腰,似笑非笑继续道:“身为唯一的师妹,自然万千宠爱于一身,你敢调戏,下场不要太惨。”
千魅君一愣,进而侧身打量了卿九辞一眼。
“认识了那么久,竟不知你这孤寡老人,居然有师妹。”
但紧接着,又道:“不过说句实话,你这师妹长得不错,你师傅专挑好看的入手?”
一眼便看穿了千魅君心中所想,笑了笑,没有说话,但卿九辞就坐不住了,质问起百里长卿来。
“敢情跑这里来睡觉了?”冷冷一笑,对着他讥嘲道。
心里有些莫名心虚,但仍反问:“那某人为何会在这里,是恰巧路过,还是特意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