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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2章 殊死碾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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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温三通仰天大笑,温顾醇起身大喊。

死里逃生的那王者可算美了,竟不知从哪里真的寻出根短鞭来都好生嫌弃,但甩了两声,嗖。嗖。也算过瘾,来吧。

这王者又截停温顾醇悬在门边,五爷来到,问他:“什么意思呀你?一把火药你还不舍得撒手?”

“你就跟你爹一样啊,人为财死?他还非要尝尝是什么滋味,都到了你这辈了,那一窟窿祭品你温家还不放,你是见着过是摸着过?就听了你爹那三言两语你就宁可死都不吐口,真枉费了你生得这么人中龙凤却满脑子固庸。”

一浪浪鞭声席卷墓陵。

温顾醇的眼都跟着哆嗦,嘴巴却硬:“人为财死?我爹才不是,说了你也不懂。但那一窟窿宝贝就是我温家的!你没见过?你不稀罕?啊?哈哈哈。要不是仰仗这些宝贝?你能有命活到今天?你在葛虹远面前就是条死狗,他早不就把你……”

“你!”五爷一喝,气浪翻腾,威势甚大。

温顾醇被打回笼子里,翻砸在地的那瞬他还默念着‘碎尸万段’就彻底晕去。

连门边的王者都来不及收手躲闪,一浪就打得他口吐鲜血。

温三通这边也是,该晕的晕,该伤的伤。

哐当当的震颤一过,墓陵又静了。

不知过了多久,温顾醇又苏醒的时候,五爷本性使然:“温顾醇。你有种。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像狗一样的活着。”

温顾醇闻声爬来这侧抓紧铁栅栏,从缝隙塞紧脑袋去瞧,五爷端坐盘龙卧椅,身旁两位王者侍立,还站着海株昆和盛怀洛。

更气派的是五爷脚一抬手一伸,抓了地上的温三通像柳枝一样摇晃起上身又一下被抻直,只留下疲塌的下半身瘫软在地,整个人被扯成弯弓,疼得他也刚刚清醒,一声嘶鸣就又晕死过去,耷拉下脑袋。

温顾醇叫骂打砸,却发不出多大的声音,内里也被掏烂了。

眼看温三通就要被五爷摔个稀碎,急的他也只会啊啊了。

哈哈,五爷笑了,一抬屁股一松手,温三通又粘回地上去。

“真为了一个奴才就哭。好。我承认,倒是我长见识了。但如果我没记错,你不仅有爹,还有个妹子。啊?哈哈哈哈。”

五爷狂笑了,又咬牙大喝:“哭!光会哭有什么用?我要你求我,求我!”

温顾醇求了,趴在牢笼声泪俱下:“求,我求,求您,求五爷,求,您给他个痛快吧。”

五爷更大笑,背手朝他晃晃荡荡地走来。

“哈哈哈狠人一个呀,你竟求这个?你是真的不信我能救他,是吧?啊?好。让你长长见识。来。有请海师父!妙手回春给他看看。”

海株昆光荣得令,挺了下身板走出列。

眼看着温三通他还是头皮发恨,但一着了脉可就立马专业起来。

众人都瞧紧了他,温顾醇更是一点点爬起身子还想贴着栅栏站起来瞧。

少焉,竟见海株昆松了手,翻找起身上的瓶瓶罐罐,还真就顺手拿了两粒什么喂到温三通嘴去。

温顾醇像眼看着毒药入口似的,急的他抓紧一根根栅栏走来,又瞟着五爷的背影狠狠瞪上一眼:“那,那是什么……”

没人答话,温三通喷了口鲜血,醒了,紧接着就是呻吟,一声又一声,或长或短或急或缓或有或无……

温顾醇急的喊:“三通,三通!”

这份主仆之情五爷似是感动了:“有屁快放。”又好不屑:“嚷嚷什么。”

温顾醇也就明了,他该是撑不了多久。

温顾醇靠背栅栏堆坐下去,不得不说,他是惊了的,这小子来这世上走一圈不枉姓温这一回。

“三通!呵呵,实际上……哎对,你好久都没见温伯了吧。我爹说了,温家干的行当,容不得老人儿,温伯他,他就是,所以你,你大概也……哈哈就是没想到今儿就……”

也就是说温三通早有一死,大概过不了中年的那种,这是温家的规矩。

但温顾醇还是说得落了泪,抱紧两腿去埋头。

温三通却真听懂了,一下子就全明白的那种——

所以你才一到交易关键节点就赶我出去,你是不是以为我没经过我没见过,就什么都不知道,没了这层威胁老爷就会留我?

呵呵,温三通扯嘴一下,一准是,老爷都算默许了吧才每每,却突然口喷鲜血,长嘶一声,“啊——”

温顾醇猛回头一看,温三通自己的利剑正扎在他心口。

是啊,五爷一听,原来如此。

我怎么还是那么傻,竟会信你温家有什么主仆情深,他好像又伤了自己一回,直接赏了温三通一个痛快,依旧你就是这个结局。

手握利剑的那位王者也一脸深恶痛疾,原来我也要演一个弃卒,抬脚一踩拔了剑在温三通破烂的衣服上擦蹭了两下才收剑入鞘,也好。

“啊啊啊……”温顾醇疯了似的喊:“你说过你能救他!”

“我能啊!”五爷还看着温三通,告别往昔一样,又回头挑眉瞧了瞧他,所以呢!

温顾醇盯着温三通痛哭流涕。

温三通转过脑瓜勾了嘴窝,想是留给少主一个笑意就再没动过。

温顾醇一点点跪下去,叩头又求:“我求,我求,求您了,求您放过我全家,杀了我吧。”

“看来温三通的死,的确打样,瞧你哆嗦得真跟个死狗似的。但你爹,必须死。你那个妹子嘛,倒是乖巧,就是不知道嘿嘿嘿……”

五爷一下子笑得谁都懂了什么。

温顾醇又扑来:“你敢?”

五爷只伸巴了下一边的眼皮,温顾醇就又咬牙忍回去,扑通磕头:“五爷!五爷我求您,求您……”

“继续。”五爷搭了嘴皮,轻飘飘一句,算是应承了。

竟又走去长椅躺卧,打起哈欠。

几人也就动起来。

摇扇的,熄火的,拽了尸身转去的,还有走来盯梢的。

温顾醇理了理堆缩的身子,提了提啼血的喉咙,一声高呼,颤颤巍巍地又撞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