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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狭窄，只够一个人成年人通过，无法并肩行走，这也是通道设计者的高明之处，不管来的是谁，只要在通道拦截，都无法轻易离开。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凤昭拿出夜明珠照明，她时刻警惕周围，就算识别之眼说是生门也没有掉以轻心。
果然在通道快走到底时，她碰见了机关，好在小黑突然从她怀里跳下来，没让她踩下去，凤昭才没有触动。
“你怎么看见的？”
“……”谢琛什么也没说，又跳回凤昭怀里趴着，并指了指墙上一个凸起来的石头，让她去按。
他不说，凤昭唯有把一切归于猫猫的夜视能力很好。
凤昭走去小黑指的方向，观察一番把手摁下去。
眼前走到底的路线，果然开了。
石门打开，凤昭走进去的第一眼，就看见里面比人高的丹炉。
丹炉还点着火，看样子是有人正在烧制东西，凤昭想去碰丹炉，又没找到趁手的工具，徒手打开只会被烫伤，所以凤昭先去丹炉左右两边检查。
这里除了丹炉，还放着几个书架，书架上面全是炼丹的书籍，各种各样的丹药方子，凤昭没去翻一看就是崭新的丹方，专门去找有明显翻阅痕迹的书。
她的办法省时省力，很快就从书架的角落里，找到一本关于……嗯？壮阳的丹方？？
方子的前面详细描写丹药的功效，谢琛看了一眼不想再看，偏偏凤昭看的津津有味。
凤昭在思考一件事。
“方子说此丹炼制成功，可以让男子夜里威猛无比，夜御数女，不会显老态，隔日依旧神采奕奕，弊端也很明显，就是透支生命的壮阳。”
凤昭有个猜测，“小黑，你说灵孝帝大老远来这，是不是为了这个？”
壮阳吗？很符合灵孝帝的性格。
他驾崩的时候，也是死在女人的身上。
“如果说文成林安排孙柄给灵孝帝‘调养身体’，那么文媚儿为了权力想尽快杀死灵孝帝，所以命人炼制出这种药方，进献给灵孝帝。”
有了壮阳药的灵孝帝，哪需要太医。
“难怪文成林说文媚儿太心急，导致灵孝帝过早驾崩，丹药哪能随便吃？”道士炼丹，本来不确定因素就有很多，何况白鹤观本来就是被刻意安排的假货。
凤昭匆忙把丹方用脑袋记下来，随后就打算去开丹炉，结果这时有声音从外面传来。
凤昭迅速抱起猫，藏在最后一排的书架后。
石门打开，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位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凤昭认识他，他是白鹤观的观主。
白鹤观的观主高健将拂尘丢在一边，侧身又迎了个人进来。
“大人，您不必如此着急地找我，现在太后还在安福山上，你应该和我一起待在那！”
“待在那，然后看我的好师弟被加封吗？”被高健迎进来的人穿着普通的僧袍，可那张脸凤昭前不久才见过。
他是天法寺的住持，安福寺住持的师弟——谨善。
谨善此时嘴里说的师弟，明显是慈海，凤昭听他的语气，难道他和慈海有仇？
谨善讨厌慈海的态度，不加掩饰，“明明我才是安福寺中最有天分的僧侣，可慈海十岁那年，什么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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