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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煜临一看这仇沛京不依不饶,甚是无奈,卢娇儿马上说道:“仇伯伯,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不是竞技之时,你若有意,咱们改日奉陪!”
仇松笑道:“卢娇儿,你们是不是怕了?我们仇氏的南山书院和你们天通书院都为庸城学府之首,你们书院最拿手的就是琴技,今日借此良机,正好为诸位乡亲父老展示一下,也好分个伯仲!”
卢煜临无奈,看了看周通,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周通手部扭伤,最近不易抚琴。卢娇儿说道:“院长,你的手扭伤了,这可怎么办啊?
周通正在为难,顾骁见状,便再次出手,拦住了他,说道:“院长,这点小技,何须老师出马,晚辈不用琴也可以演奏。”
卢娇儿都愣住了,吹牛,不用琴,如何演奏?
顾骁说罢,走到前来,喊道:“卢果,卢布,把府中的锅碗瓢盆都给我搬出来!”周通也捋了捋胡须,看了看卢煜临,不知道何意,只能点点头,静观其变。
卢果和卢布不知何意,但不敢违背,不一会儿就搬出了一堆大锅小碗,众人也是纳闷,一番议论,这是要做饭啊?人家和你们比琴技呢!
只见顾骁搬了个凳子坐下,又看了看仇老爷,心想:古筝我是不会啊,不过小时候架子鼓可没少打,让你们见识一下西洋乐器。
仇沛京也是一脸茫然,不知何意!张敬南也是一愣,不知所谓。
仇松一脸的鄙视,“赘婿!你要干嘛?你的琴呢?”
“呆瓜!”
“什么?你说谁?”
顾骁不屑一顾,顺势将锅碗瓢盆摆成一排,然后拿出两个木勺,众人正在发呆,顾骁慢慢的举起木勺,酝酿了一下情绪,摆成交叉状,众人正在纳闷,眼睛紧紧盯着顾骁手中的木勺,不知所谓。
突然,顾骁迅速落手,猛的一击,“咣”的一声敲响了铜锅,震耳欲聋,把众人都吓了一跳,赶忙去捂耳朵。
众人从没听过这么演奏的,也没有见过这么耍木勺的,正在吃惊,顾骁顺势起手,用双手转动木勺鼓槌,在手中灵活的转了起来,只转得众人眼花缭乱。
此刻,顾骁猛的突然落槌,左右手相互交替,有节奏的开始击打锅碗,脑袋和脚尖也有节奏的跟随晃动,只听得一通叮叮当当的敲打之声,锅碗瓢盆被击打出不同的频率与声音,那响亮的声音甚是和谐。
在场的众人一下子被一股激情四射的音乐给震惊了,瞬间被顾骁的一气美国打击乐器架子鼓给震得热血沸腾,那密集于雷雨一般的声响,震撼到了每个人心灵最软的地方,那变化多端的节拍、音韵,还有手中鼓槌的轻重,都叩击着每个人的心灵,让每个人都跟着节拍点头、晃脚,忘记了一切……
就在这时,顾骁最后那一击“咣”的一声戛然而止的收尾音,让众人内心的城堡在鼓声中彻底瓦解,有一种超然的解脱。
众人大悦,虽然不知道这是何种乐器,一堆锅碗瓢盆也可以演奏如此绝妙的音乐,雷鸣般的掌声瞬间响了起来!
周通与卢煜临也纷纷点头,甚为吃惊,卢娇儿也是一愣,这是什么演奏啊?如此不成章法,但是……确实是好听。
顿时卢娇儿也有些意外,认识图画也就算了,还懂得音律?卢娇儿对顾骁这个小淫贼着实有些刮目相看,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学得这些奇技淫巧,卢果和卢布也分外高兴,连忙喊道:“好听!姑爷太棒了!”
这时,张敬南已经铁青脸,“这是什么乐器?简直不成体统。”
“呵呵,张院长,不认得就说不认得,死撑什么啊?只能说你们是孤陋寡闻,你以为可以古筝做器,殊不知乐器的最高境界就是乐在心中,无器胜有器。”
“好,顾骁说的有理,张院长,后生可畏啊!不要在意乐器的演奏,而是在于心中有乐!”周通笑道。
“你……”张敬南被说的哑口无言。
仇沛京见状还要辩解,被顾骁一下子制止道:“仇老爷,礼尚往来,你们已经出了两题,下面该晚辈出题了,我也不难为你们,免得你们没有面子,我就出几个我们书院书童玩的对对子,如何?也算是为婚礼助兴,仇老爷不会不答应吧?”
仇松一听,十分生气说道:“顾骁,你这小辈,还是个捡来的赘婿,你也太嚣张了!难道我们还怕你不成?”
顾骁一听笑道:“嚣张不嚣张并不重要,你们敢来接对子吗?”
仇松被这么一激说道:“为什么不敢?放马过来!”
顾骁笑道:“好!听好了,我出三个对子,你答上一个就算我输!”
仇松说道:“好,你说!”
顾骁不慌不忙,慢慢的说道:“第一句,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义,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胆!”
张敬南一愣,“这……这……”顿时哑口无言。
顾骁笑道:“第二句,图画里,龙不吟虎不啸,鸡不鸣,狗不叫,南山书院,可笑可笑。”
“什么?赘婿,你竟然敢嘲笑我们书院,实在可恶。”
“第三句,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洽洽,举天通天下为尊。”
“你……猖狂至极!”
顾骁一说完这三句,不管懂不懂,众人都开始叫好!简直是古今绝句,竟然如此工整。
而张敬南却一脸茫然,知道顾骁是在借机嘲讽南山书院,但是却实在是对不上来啊!
仇沛京也急得大怒:“如此放肆,成何体统?”
顾骁也不理睬,心想:哎!古人就是古人,啥绝句啊?不知道唐伯虎吧?没看过周星驰的电影吧!几句台词就搞定你们,回去多看看电影吧,谁让你们惹我。
仇松马上盯着张敬南,只见张敬南满头大汗,一时间无从下嘴。仇沛京见状,更是着急,因为丢了他南山书院的面子,赶紧解围:“赘婿,那你出了题,谁知道是不是胡诌八咧的死对子啊,你自己能对得上吗?”
顾骁随即笑道:“呵呵,听好了,第一句,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意,一等下流!”
“好!”众人叫好。
“第二句,棋盘里,车无轮,马无缰,兵无厢,炮无枪,叫声张院长提防提防。”
“哈哈哈哈……”
“第三句,雨雨风风花花叶叶年年暮暮朝朝,看南山自不量力”。
“放肆!”
众人惊愕!仇沛京无语,臊的无地自容。
顾骁见状,仍不解气,接着又说道:“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出一道数学题!如果你们能答对,也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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