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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诸位大臣,听到万历帝的指令后,均表示会对着图画中的线索将贵州地区全部有权势者逐一调查,尽快得出结果。
永宁公主突然说:“皇兄,可否允许我将陆大人所画的这张图带回去呢?”
万历帝一愣:“你要带回去做什么?”
永宁公主答道:”我从小就喜欢绘画,这个皇兄也是清楚的。我想的是,虽然我们现在要把调查情况对所有人保密,但也不能一直保密下去吧,等到剿灭反贼后总是要把我们调查反贼的这个过程公开的,这样也可以提高陆大人的名声嘛。
“我想的是,等到将调查过程公之于众的时候,这张图是一定要向大家展示的。但是嘛,有一说一,陆大人不要生气啊,这张图里画的这三种动物可确实画的不怎么样。我准备以后挑个时间,将这张图的内容给重新画一遍,等有朝一日向大家展示图中内容的时候,也好看一些嘛。”
万历帝哈哈大笑,对着陆之游说:“陆爱卿,看来公主对你的绘画水平可真的是十分不满啊。“
陆之游再次陷入了尴尬,回应道:“公主好心帮微臣优化画中内容,是微臣的荣幸。微臣以后一定会抽个时间来提升自己的绘画水平。”
永宁公主笑了笑,说道:“本宫的画功,虽然不能和宫里的画师相比,但还是要强于大多数人的。陆大人要想提升的话,可以找本宫来帮忙的,不必客气。“
这时,王锡爵突然开了口,说道:“在下有一句话要讲,可能会得罪陆大人,望陆大人见谅。”
陆之游说道:”王大人忠心为国,有话但讲无妨。“
王锡爵回应道:”是这样的,在下觉得,仅仅通过那图画中的线索来断定那刺客的某后主使究竟是谁的话,太过草率,必须要辅以其他确凿证据。仅仅凭借一张图中的内容就给某个人定罪,听起来也有些荒唐。”
万历帝说道:“王爱卿言之有理。无论这张图中所暗示的人究竟是谁,是杨应龙也好,是其他人也罢,均只是一个重要线索罢了,绝不是我们给某个人定罪的理由。”
不久,万历帝和众人均离开了房间,其他人也开始了连夜的调查工作。
调查工作由熟悉贵州情况的骆思恭牵头,陆之游、王锡爵、申时行、张睦均有所参与。
骆思恭将贵州地区有权有势者的名册分发给众人,随即众人便开始了逐一调查的过程。
众人在调查时,不仅调查相关人士的姓名字号,还包括其官职、籍贯等各种相关信息。
几人彻夜未眠,到了第二天,所有人的调查结果都出炉了。贵州地区的有权有势者里,所有可以和“羊”“鹰”以及“龙”沾边的人全部被考虑了进来,其中名字里带个“龙”字的和姓杨的人都有不少,但名字和这三种元素均有关系的,的的确确只有那杨应龙一个人了。
陆之游见状,对着众人说道:“看来,那刺客的幕后主使确实就是那杨应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