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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红梅立刻道：“嗯，董事长，我认识一些同行，他们有的是我的老乡，有的是其他地方的人，其中有几个已经成为经常相互帮忙的朋友了。”
常永慧道：“很好，程总经理，你明天就一个个地征求你们的意见，愿意来六元牛奶制品销售有限公司干的，我亲自面试一下，从中挑选副总经理和部门经理，以及职员。”
程红梅道：“好的，董事长，我问问他们。”
常永慧强调道：“程总，我的行事风格，就是说干就干，不拖延一秒钟。”
程红梅立刻道：“我明白！我记住了！董事长，其实，我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呢。”
常永慧微笑道：“嗯，你的这个特点我看得出来。”
多少次，常永慧亲眼看到，凌晨，青大人还在熟睡的时候，程红梅已经骑着三轮车，把一瓶瓶牛奶放入教职员工和学生的存奶小箱了。
程红梅想了一下，问道：“董事长，我家乡的一些亲友和同学，也想来京干呢，他们可以录用吗？”
常永慧道：“当然可以录用了，不过，必须合格才能录用，你把他们的情况列成花名册给我，我从中挑选后进行面试。”
程红梅满面绽花地道：“好的，董事长，今天夜里我就把花名册整理好，明天给您！”
常永慧微笑道：“好！”
其实，程红梅的妹妹，常永慧也看好了，但是，程红梅的妹妹刚来京做事情，而且，姐俩目前舍不得自己的牛奶店，那就让她先经营小店锻炼锻炼吧！
……
常永慧一闪身回到给娘安排的青大招待所大套间里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常永慧以极轻的动作上了大套间里的另一个卧室里睡下了，没有惊醒正睡得香香的娘。
常永慧答应和娘在一起住几天，她就一定做到。
常永慧的本质是仙神，但是，仙神也有累的时候，更何况，她现在的肉身是凡界的一个年轻姑娘。
今天，常永慧就有点累了，而且，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
所以，常永慧一觉睡到大天明……
……
常永慧在自己的卧室里睁开眼睛的时候，听到卧室外面有一种非常熟悉的声音。
那是娘在搞室内卫生的声音！
娘在搞卫生？
住在青大的招待所里，娘竟然像在家里一样，在搞卫生？！
常永慧一挺身子坐起来，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出了卧室。
果然，娘正在用一块抹布擦桌子，擦沙发，擦茶几……
而水泥地板（没有错，那个年代北方的房间里基本上没有木地板，要么是水泥地板，要么是砖地板）已经被娘用拖布拖得干干净净了。
看来，娘已经干了好长时间了。
常永慧想说，娘，这些活是服务员们的活，您就别干了。
然而，常永慧这话没有说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