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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文先用吃饭的碗倒了一碗姜汤给毛岸香端了过去,然后才把剩下的分成了两份,和退烧药一起,分别灌进了陈思学和陈思斌的嘴里。
江海瑶看他动作还算利索,便也没再管他们,回屋照顾她爸妈去了。
过了半个小时,他们的房门被敲响,江海瑶打开门看,发现来人是毛岸香。
“妹子,这个给你。”毛岸香手里拿着他们一家入住时付房租的白面和后来江海瑶委托他们照顾老两口的大米。
“什么意思?你要赶我们走?”不就是撞坏了大门,她不是救人了嘛!
“不是,是这宾馆免费让你们住了!不收你们钱!”毛岸香穿的臃肿,但脸色还很苍白,应该是被突然的极寒吓到了。
不是赶他们离开就行,江海瑶没有接毛岸香手里的东西。
“不用,没什么的,我毕竟也撞坏了你家大门,就当补偿了!”那袋子大米白面都被冻了,她不想要。
她找个理由安抚毛岸香,可毛岸香死活都要把这些还给她,江海瑶推回去,直接关上门就不再理她了。
毛岸香拎着东西往下走,边走还边掉眼泪掉,陈思文听到声音过来找她。
毛岸香摇了摇头,陈思文也没说什么,走过去抱了抱她,反倒惹得毛岸香眼泪更凶了。
江海瑶关上门,身后退烧的韩琴就醒了,问她几点了。
“早上十点左右,妈,你饿不?我给你煮点粥。”韩琴低烧已经退了,只是因为年龄在那儿,身子还有点虚。
江海瑶马上扶她坐起来,然后用砂锅给老两口煮点粥。
粥里面就放了点盐调味,熬了一大锅,她自己也打算吃一点。
韩琴就靠在床上看着她,海星懂事,怕她冷,趴在了她旁边,用半长的毛发盖在她的手上。
海柱一看,也想去找江永昌求温暖,但这时候江永昌还在睡,江海瑶怕他吵醒江永昌,便把它叫到了自己身边。
白粥煮了四十分钟,江海瑶又准备了两碟清淡点的咸菜,要给韩琴端到床上吃。
“不用不用,我下来吃,再弄床上。”韩琴担心手抖把粥掉在床上,生病也死活不愿意被窝里吃饭。
江海瑶没办法,只能再拿出一件厚实的外套给她穿上。
可能拿出来的东西多了些,江海瑶之前快要撑爆的神经也不一阵阵的疼了。
但后脑还是有些酸麻,心跳还是很不规律,江海瑶有些担心,自己不会心律不齐吧!
韩琴和她坐在小桌子前吃饭,海柱趴在她的脚上闻香味,阿拉斯加的串就是能吃,闻到什么都觉得香。
韩琴问了她这些天的事,但她只和她妈说了是去找房车,杀张潘安和军火的事,她怕老人家被吓到提都没提。
等她俩吃的差不多了,准备要收拾休息一下时,一边昏睡的江永昌也醒了过来。
他是被饿醒的,脑门一片冰凉,肚子里咕噜噜的叫。
江海瑶上前去摸他,烧应该是退了,但之前摔了一跤还没缓过来,又被冻了一下,江永昌身子骨比韩琴还虚。
江海瑶端着白粥给他喂了几口,他自己坐起来,还想让江海瑶往粥里倒点酱油。
“爸,你刚退烧,吃点清淡的吧!”软磨硬泡,也就多给了他半块腐乳。
江永昌吧唧吧唧嘴,把江海瑶熬的所有白粥都给喝了。
“你可真费粮食,咋生个病吃这么多呢!”韩琴看着一大锅粥一点一点消失,最后江永昌还用勺子刮了刮锅底。
“哈哈哈,能吃就证明身体快好了,这有啥的一点大米。”
江海瑶看着她爸妈吵吵闹闹她就开心,还主动揽下了去卫生间刷锅的活。
“还是姑娘孝顺,姑娘就是小棉袄。”江永昌在一旁边调整收音机边嘚瑟,韩琴瞪他一眼收拾了一下桌子,没再理他。
室内有个江海瑶拿出来的温度计,因为刚才做饭的热气还没散,室内大概有十度左右。
韩琴忙活完出了点汗,怕病情反复,她也不敢吹风,只能先脱下外衣裤然后钻进被窝里待着。
因为离开了辽市,所以唯一有声音的电台也消失了,江永昌调着平市这边的广播信号,却没有一个能用的。
两人在被窝里摆弄了快二十分钟,江海瑶在卫生间刷锅还没出来,韩琴喊了两声,卫生间也没有反应。
老两口对视一眼,韩琴赶忙下地穿鞋去卫生间看,砂锅放在洗手台上,江海瑶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冀市避难所
因为极寒天气的影响,部队组建了十支十人救援队,在原来的避难所里挨家挨户搜寻物资和组织救援。
现在冀市室外早晚温度能有零下四十度左右,即便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温度最高,也还有零下三十多度。
救援队只在早上十点到下午三点这段时间工作,其他时间如果有幸存者活着,可以主动来找他们。
冀市避难所的领导在极寒时期来临时,第一时间撤退到了密封性较好的市区体育馆里,救援队在后来搜寻,也会把救援人员带到体育馆统一管理。
救援队伍由政府统一配备外出的服装和武器,十人的队伍分别有官方部队派出的三人战斗组,两人医务组和民间征集志愿的五人搬运组。
极寒时期第二天的中午十点,体育馆里的广播站呼叫十支救援队集合。
“小志,你先去集合吧!研究等回来再做也行。”
坐在轮椅上披着厚毯子的老教授头发花白,听到集合的广播,便停下了手催促着徒弟赶快去集合。
极寒风暴来的突然,老教授本来就饱经风霜的身体更是经不住折磨。
气温骤降之时,他迷糊的以为自己和老伴要长眠于此,却没想到徒弟竟带着人来,救了他们的命。
梁邱无比庆幸,当年没有因为段弘志年纪小,而拒绝了他拜师的请求。
现在他和老伴,对段弘志的感情可比对他们亲儿子还要亲。
“老师,不着急,我先把您推回去也来得及。”段弘志脱下了白大褂,小跑着过去推梁邱。
梁邱的妻子艾青荷因为低烧在彩钢房里养病,他们的儿子又在首都建设避难所,根本回不来,老两口身边只有段弘志在照顾。
避难所领导这两天招募了一些幸存者,在体育场里的各个场馆搭建了一些领导阶层、科研人员和医护人员入住的彩钢房。
梁教授和老伴很幸运活了下来,也很幸运的能第一批分到一处房子当住所。